“白念筝。”
狗崽子。
“欸?没玩后面吗?”白念筝惊讶的样子让人想给他一拳,指节在白秦体内弯曲,看到白秦手指绷紧地攥着被单笑得更灿烂了,“难怪秦的骚洞这么湿,还紧紧地吸着我不放呢。”
他攥着药膏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白秦睡前脱了大衣,白衬下边空空荡荡,两条细长的腿就这样敞在外边,白踝上漆黑的镣铐充满了诱惑感,稍稍调整视角就能看到半个饱满挺翘的屁股,父亲哪里都锻炼得很好,哪里都能让白念筝鸡儿梆硬。
白秦坐到花园椅上摆弄茶具,今天是出太阳的天气,空气明朗,他戴上眼镜,翻开揣下来的书,桌上温着一壶水,水里浮着跳蛋。里面很可能带着体温检测,白秦取出来套上保温膜丢进水里时都格外谨慎。
“我知道你饿了一天了,先忍一下吧,”药膏小半管被挤入穴道,跳蛋机械嗡鸣,炽热的性快感和冰凉的膏药相碰撞,还有手指无休止地捣乱,弄得股缝间一塌糊涂,始作俑者还自然地无缝切换称谓“善解人意”地夸张挖苦,“父亲大人的水太多了,就不能忍一忍吗,药都没办法涂了,很浪费啊。”
白秦睁开眼,正好目睹了白念筝的痴汉视奸。
白念筝忙了一天回来,打开门就看到白秦侧躺在床上小憩,高大的男人膝盖半弯,呈无意识半蜷缩的形态,脸上淡淡的疲惫是因为什么,白念筝心知肚明,看见父亲流露出从来不会有的柔软表情,对这种将一整个人控制在手中的感觉感到非常兴奋。
直到日头西落,白秦才从书房回到卧室。
他进了书房,确认没有任何隐形监控,枪和保险柜都呆在原地没被动过,确定了白念筝没进来搞过手脚,才抽出一本书放到另一侧,如是重复几次。
岁月静好。
他顺着暗道走下去,后院的阳光洒在他脸上。
白念筝喜欢今天的父亲,虽然掐他脖子的白秦令他着迷,可这样处于弱势的白秦才让他有种绝对掌控的感觉,他很高兴,高兴地在白秦耳边柔声说,“不想回答我也可以,以后秦就不用站着进书房了。原来你这么变态啊,喜欢在我的属下面前被玩到高潮——”
“累了就睡。”白秦看上去没力气陪他瞎闹,白念筝滑开手机,打开微震模式,白秦的喘息明显加重。白念筝笑着搂住他的劲腰,一只手握住他半勃的性器,边撸边在他耳边低嗓说荤话。“这都是我学到的,人的身体会被欲望支配改变。你看,昨天还哪里都很青涩,现在只是稍微玩一玩后面,就情不自禁地站起来了,你今天射过吗?靠的前面还是后面?”
白秦不是很想被疯狂盘问为什么没一直带着“礼物”,他在书房干嘛,他是不是真在书房,一想到那个被女人连珠炮诘问出轨似的场景就头疼,干脆就这样半真半假地演了,反正小孩爱看。
他压根没睡,表现出的状态是根据跳蛋的震动次数调整的。上午一直安安分分,中午时不时震动,中午到下午持续震动,三至五点不间断剧震,白秦估摸是自己懒得出去吃午饭,白念筝催他吃饭,他一直不出来,便被当成了抗拒。
“——!”白秦浑身僵了僵,张口无声,五指攥住床单,露出丝丝隐忍神情。白念筝的手指还在穴里细心地上药,仔仔细细照顾到内壁的每一个角落,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慰他的性器,仿佛对白秦正经历的快感折磨一无所知。
这狗东西的骚话还会自动升级,跟他得寸进尺的能力一样先进。
白念筝吞了吞口水,两只手掰开两团白面馒头,其间藏着的花蕊就羞答答地展露了真容,在他没轻没重的折磨下从粉嫩的一条缝变成了殷红的小洞,肿着小嘴向他抗议,肉穴里能隐隐约约看到白色的小球——
至于骚话什么的,羞耻心淡漠的白秦自动免疫,但该演的还是要演的,免得圆不回来,他拧起眉头,压抑嗓音,“适可而止。”
白秦真的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刚经历过不太快乐的性爱以后单靠跳蛋放置半天,能不能让人变软,结论是年轻人面皮薄有羞耻心的会软,真要有半天调教对谁都立竿见影的产品,他第一个买下来进到色情市场,利润随便想都赚翻天。
把自己骂成老狗的白秦在白念筝视野里沉默了一会,汗水打湿鬓发贴在颊侧,性感诱人,良久才缓缓开口,“撸了一次。”
白秦不吱声,白念筝两根手指沾着药膏涂抹穴嘴,清清凉凉的化散开,紧接着捅进后穴,那里吃痛地缩了一下,白念筝捻住跳蛋环,白秦以为他要拿出来,白念筝手指凭着感觉往里推,让跳蛋直顶住腺体,同时上调了一个震动幅度。
书房门用白秦指纹加虹膜解锁,白念筝成年以前进来过无数次,如今放心地把这里留给他做私人空间。
实很“惊喜”的份上,白秦心里给了个比及格高一点的分数。
“您下面的嘴可
墙应声而动,书房绝对隔音,白秦不担心被听见响动。
白念筝被抓包了也不慌,正好从后面抱住白秦撒娇诉苦,“秦,我好累,你也不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