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克礼的车冲进小区,他连招呼都来不及跟看门的大爷打就被陈一拖走了。
两个人纠缠着撞开房门,屋里黑灯瞎火的,只有皎白的月光顺着窗户照进屋内。
陈一将刑克礼压在门板上从身后箍着他,扭过他的脸,粗暴地吻下来。
四片嘴唇刚刚触到一起,刑克礼眼前就倏然闪过一片火花,炸得他头皮发麻。
迟钝的神经还没来得及反应,饥渴的唇舌已经将人迎了进来,凶狠地纠缠在一起。
陈一今天动了手,荷尔蒙沸腾的厉害,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去,身前的人也很热情,舌头饥渴的缠了上来。
两人唇舌触碰的一刹那,陈一突然闻到一股清冷雪松的气味,飘飘渺渺地在他鼻翼之间来回缭绕,仿佛最缠绵悱恻的毒,顺着每一根神经末梢悄无声息地侵入皮rou骨血,让他泥足深陷欲罢不能。
他贪婪地嗅着这抹让他迷醉的气息,攫住那片温软shi滑的舌头缠卷着深吻进去,几乎要顶到刑克礼的喉咙口,牙齿蛮横粗暴得恨不能把刑克礼啃进肚子里。
刑克礼与陈一吻得浑然忘我难舍难分,他睁开眼睛对上那张硬朗帅气的脸,那双眼眸微微上挑带着强烈的侵犯注视着他,在刑克礼心底激起层层波澜。
大概是觉得拧着脖子太难受,他在陈一怀里转了个身,两人还没对视一秒,陈一将刑克礼一把推到墙上,狂风暴雨般再次啃上熟悉的唇瓣。
不知道是谁的牙齿磕到了谁的嘴唇,血腥味很快弥漫整个口腔,两个人也跟不知道痛似的,黏在一块儿了根本分不开,互相吸吮拉扯碾压顶弄,像两只发情的野兽。
他们互相啃咬又互相舔舐,缠绵悱恻又直白露骨。
眼底燃烧着的,是熊熊的欲望之火,又明明有比欲望更深更重更难以言说的东西。
仿佛两个溺水的人拼命攫取着对方嘴里的氧气,吻得唇舌发麻发痛也不舍得放开。
啧啧水声混杂着男性特有的粗重喘息充斥感官和意识,过快的心跳在胸腔底下疯狂鼓噪,几乎能听得到那噗通噗通叩击灵魂的巨大动静。
太过渴望彼此的身体迅速升温,腰胯之下那个敏感的部位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充血肿胀。
刑克礼的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性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陈一握在手里的,他仰着头靠在门板上,舒服地呻yin大口地喘息,鸡巴被陈一有技巧地掌握在五根手指上,将他折磨得欲仙欲死。
最后陈一引领着他的手,把陈一自己那根硬得不成样子的东西也解放了出来,抵着他的颈窝,嘶哑地说了两个字:“一起。”
Jing虫上头的刑克礼还没反应过来这句“一起”是个什么意思,自己的手就被放在了两根同样粗长壮硕的火热性器上面。
两根耀武扬威的性器如同烧红的烙铁硌在他的手心,上面的青筋支棱着剑拔弩张,他的手掌反射性地一抖,陈一以为他要躲,死死摁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交叠的性器因为两人紧贴的身体被压在小腹之间磨蹭挤压,顶端前ye横流yIn靡不堪。
陈一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将两根粗硬滚烫的Yinjing齐齐握在掌中,加重摩擦的力道。
这种奇异快感让刑克礼忍不住呻yin出声,立刻便被陈一堵回了嘴里。
“嗯……唔!”
粗暴的吻,狂乱的动作,以及彼此越来越重的呼吸在黑暗的房间里交杂碰撞。
两人握住性器的手一次快过一次地套弄撸动,快感不停攀升堆叠,绵延不绝地冲击着刑克礼摇摇欲坠的神志。
陈一与刑克礼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近乎残虐地碾过刑克礼的口腔,伸到最深最深的地方,如同被关了多日的猛虎骤然出柙,不顾一切疯狂劫掠。
粗重的喘息带着灼热的温度从喉咙里滚出来,几乎让人压制不住想要痛快嘶吼,脑子里那根崩到极致的弦在欲望攀到巅峰的刹那轰然断裂,快感如决堤的狂chao席卷而来,所过之处巨浪滔天一片狼藉,爽得头皮发麻。
陈一直接咬破了刑克礼的舌头,下一秒,刑克礼的身体骤然绷紧,股股Jingye喷薄而出,持续了大概有十几秒才把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浓稠Jingye全部交代完毕。
他身体软下来,灵魂却还在神游太虚,他靠在陈一的肩膀上,呼吸粗重。
好爽,太爽了,爽得视线里什么都看不到,只剩白花花一片月光在眼前晃。
陈一的Jingye比他还多,粘稠ye体溅了满手,有几股甚至飙到了两人的衣服上,陈一毫不在意,就这么和他搂在一起,在节奏混乱的心跳中,再次吻上他的嘴唇。
没有了刚才那股子像要吃人的暴虐欲望,这个吻沉默而温柔。
“刑克礼。”
吻到一半停了下来,陈一在尚未平息的余韵中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陈一有点喘息不稳,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打了一架,还是因为面前的男人对他无条件的包容。小腹里头一把火乱蹿,一边说话,一边已经动作利落地扒下裤子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