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楼半路想到没有拿钱袋子,折回来取钱,路过泠钧和司南谢的屋子,听到司南谢在娇喘。
那声音,整个走廊都听到了。
他就那么往门缝一凑,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他还以为泠钧在床上放不开,可能连发出声音也不乐意。没想到啊!泠钧在调教司南谢,嗯~~难怪司南谢总是那么害怕被他碰,肯定是要被泠钧私下在床上收拾。
就和他被皇东漠这个大yIn兽惩罚一样,呜呜。
看完了好友的小秘密,绯楼心情大好,主动抱住皇东漠的手臂大nai子往他胳膊肘一蹭:“快走。”
他拉着性奴麻溜跑路,嘴角咧到天上。
“你们庸人的城池真是繁华,卖什么玩意儿的都有。我女父小时候还经常骗我,说庸人们吃小灵人呢。最喜欢吃我这样细皮嫩rou的,还生吃!”绯楼叽叽喳喳地挽着男人,一股子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你们真的吃灵人吗?”
绯楼一口一个‘庸人’叫得皇东漠有些不爽,毕竟那是对龙嵊人的蔑称。那庸字可不是说他们中庸之道,而是平庸庸俗的意思。
绯楼显然不知道这个字的羞辱程度。
“殿下,我们常人是不吃灵人的。”皇东漠淡淡地说着,顺手一指路边的小吃摊,“还有,殿下忘了该叫我什么?”
“……唔。”绯楼别脸,“不要!”
皇东漠又笑:“叫我相公的话,就带你吃遍龙嵊的山珍海味。你们灵都地势偏远,以前都是部落游民,怕是没尝过那缤纷美味吧。”
“唔,”绯楼看了看路边琳琅满目的小吃摊,又嗅到一阵风送来的香气,登时没有骨气地对皇东漠撒娇,“相公!相公相公!”
“好,买。”皇东漠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掏出钱袋子带着他的人形挂件去胡吃海塞。
绯楼和泠钧不同,他才不在意什么灵力被污染呢。他天生就有最纯粹的王脉护体,他那对傲人的巨ru和胯间的小sao逼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里的人都好高大,看起来凶巴巴的。”绯楼吃了一嘴的油,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打量着不断打量他的路人,见状,他都会朝对方露出灿烂的微笑,“你好,你们的食物很好吃!”
皇东漠头疼地捂住脸。
这什么玩意儿。
绯楼是积了几百年的Yin德才抽到他?他又是倒了几百年的血霉被这种玩意儿抽中。
算了,中看不中用也是优点,起码很好拿捏……讨人欢心也是一个难得的优势。
吃饱喝足之后,绯楼见皇东漠神色Yin沉,突然想到他的伤势还没有好好处理呢。
虽然泠钧给了药,但灵人的体质和庸人不一样。这里如此闹热,应该有大夫吧?
“皇……咳,相公,你是不是手疼啊?我们去找大夫给你处理伤口吧。”绯楼说。
“嗯。”皇东漠若有所思地取出帕子擦干净绯楼一嘴的油花,他觉得自己头比胳膊更痛。
两人半是闲逛半是问路地找到一家医馆,路途绯楼还在狂吃,俨然一头小猪,皇东漠想:这么能吃,以后真的养得起吗。小猪产崽儿生一窝小小猪,就算是皇家贵族也得被吃垮吧。
趁着大夫给皇东漠 缝合伤口,绯楼笑眯眯地给保护他的两个士兵分手里的糖炒栗子,皇东漠坐在椅子上,神色疏冷。
“爷,事情都办妥了。”老大夫瞧一眼窗外,确定那三个灵人没有注意到内屋,便悄声说,“你让查的事,也有了眉目。”
“嗯,说。”皇东漠神色终于缓和一些,眼神烁烁。
“那绯楼在去年六月生了一场大病,一直在封地养着,一直到年底才治愈。灵人怀胎六七月便能生产,孕后才有母ru。他病好之后和泠府交往甚密,泠家擅长制药,应该是去调养身子。”
皇东漠抿着唇,有些紧张的缓缓捏紧拳头。
“孩子呢?”他低声问。
“没人看到有孩子被抱出来。要么是看到的人都死了,要么,孩子被他……杀掉埋了。”
皇东漠锁住眉头,冷不丁地收了一口冷气。
“爷,绯楼虽然浪荡,但探子们都说他眼界甚高,喜欢调戏男人却不真的献身。那孩子……”老大夫说道这里不再说下去,这时候绯楼叽叽喳喳地钻进来,瞧见皇东漠一脸铁青,便娇横地说:“臭老头,你行不行啊,把人家相公疼成这样!”
大夫讪笑:“小姐,伤口太深,需要缝合,痛也得忍着。”
绯楼对他的称谓很是不满,在灵都,小姐夫人都是称呼尊贵的雌性的,而他们双性人一般都被划到男人的范畴里。
他道:“你别乱喊,我是双性人,你可以叫本殿尊贵的绯绯殿下。”
“绯儿,别胡闹。”皇东漠瞧着他一嘴的糖渍和鼓起来的肚皮,“你看看你这肚子,鼓的和球一样。”
绯楼哼哼,眼睫弯弯像是两把小刷子扑闪扑闪:“土特产都是虚的,还是变成肥膘贴身带着实在。”
皇东漠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