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带来的后效一波接着一波汹涌接至,空气都裹挟着难捱的热度,燥热的火气不知从哪弥漫全身,再一同向着下体进攻。
用来进行原始活动的性器像机器里的齿轮,每一个都在运转反应,这样的失态是挡也挡不住的。
霁野拼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无法挽回的丑态,他眼角被情chao洇红,眸子被水光点染,手心攥紧,也要尽力维持自己的骄傲。
“抱歉,俞先生。我、我现在有事……先失陪了。”从被咬得能渗出甜汁的唇中支离破碎地说出这一段话就已经费了少年好大一番力气。
语罢他更是顾不得社交礼仪,没等男人再度开口便跌跌撞撞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前进,而他的实际目的并非人来人往的公厕——而是酒店的房间。
少年并非不知晓身后有人在紧紧跟随,目光如影随形,但他已经无暇再顾及那人是谁。他只想快点冲进电梯中,随便进个房间把自己藏起来静静等待叫他难堪的药效过去。
细白的手指不停地戳着电梯的开关键,视线紧锁在发着幽幽红光的按钮上,霁野从未有过如此焦灼等待的一刻。
一大片Yin影突然投下落在前方,霁野在此刻这般升起了野兽般尖锐的直觉,浑身骤然失力。
后背仓促跌撞在结实而柔韧的胸膛上,rou体相贴,分明气息灼热得逼人,霁野却从中探到舒服的凉意。他喟叹一声,忍不住靠后贴得更紧些。
少年仰起头,就撞进男人低头一直盯着自己的漆黑瞳孔中,上面幽幽映着他浮现绯红的面容,清晰而奇特。
甜腻清热的香气飘浮进鼻腔,俞苏江的大脑满是平日里压根感觉不到的混沌,神经都被对方的吐息与媚意挑拨着。
男人缓缓地将少年搂在怀里,药效下一秒来得猛烈又烧人,霁野呻yin一声,眼睛似被狠狠欺负过后的情态,含着一汪盈盈春水。
“叮——”
电梯向两边打开银门的声音唤醒了两人所剩无几的理智。
霁野迷离的眼眸睁大了些,保持着混乱的喘息,正用软趴趴的力气推着男人,艰难拒绝:“不、不要……”
俞苏江的举动实在不能算得上是一个绅士,仿佛二十几年来的学识修养都喂了狗。他揽着少年的腰,冰凉的唇挨近了少年莹白的耳,斯文儒雅道:“小少爷,我可以帮你纾解。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没关系的,毕竟我们是要合作互惠的伙伴……”
脆弱无助的少年悲鸣两声,却又被新一轮的药效拽入无边的情欲中,狠狠撕扯着神智,最终眼瞳变得涣散,乖乖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被抱进了狭小的电梯中。
老辣深谋的猎人自以为捉住了肖想已久的小羊羔,殊不知藏在羊皮底下的是一只狡诈贪心的狐狸。
*
细腻柔软的手在扯着他的衣服,也在攀扯着自己的。
俞苏江握紧那只不停作乱的小手,脑海中被好滑好嫩几个形容词占据,他把人紧箍在怀中,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觉得这几分几秒如此缓慢难捱。
失去了可以行动的双手,被春药折磨得痛苦难耐的霁野仍旧没能放弃。
他用柔若无骨软下来的身子去蹭男人,惹出一团邪火。那双如恶狼般注视他的黑眸好像成了纯粹的黑,愈发地幽深骇人。
男人一点一点将少年的“罪过”记在心里,等着一会儿全部讨回来。
电梯再次“叮”了一声,俞苏江听着这如同天籁般悦耳的声音心神都舒畅了不少。
深黑西装裤的三角区域,有一块鲜明突起的蓬勃大家伙。蛰伏起来的夸张性器比牛马还可怕,少年若是清醒时刻看到这样粗大的Yinjing,许是会吓得眼泪汪汪,还没进去就赶紧哀泣求饶。
……
终于将霁野带到了私人预定的酒店房间里。
衣冠楚楚的禽兽于是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人皮脱下,尽显野兽本性。
先是吻上那张看着就饱满红润的嘴唇,骨节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拨开扣子,触手可及的是细腻柔软的皮rou,沿着硬朗的锁骨一路攀爬到霁野的嫩ru。
少年眼中水雾氤氲,敏感的ru尖被触碰的刺激让他身体一个颤栗,如同一颗石子扔进湖中,荡起一圈圈的回应。
软唇不知何时被俞苏江用厚舌撬开,粗粝的舌面舔舐过柔软口腔的每一处,吮吸其中的甘甜汁水。男人手下随便捏揉,樱ru就挺起来,两颗小nai头手感是说不出的细嫩。
酥酥麻麻的痒从被揪住的地方溢散至全身,霁野身体软倒在男人身上,香热的气息飘散在空气中,身体愈发滚烫,软软地打开唇,任由男人探试。
俞苏江抿着霁野的唇珠,将两瓣唇rou吸得饱胀充血,他愉快地品鉴着少年口舌的味道,是一种说不出的美妙。
两人的衣服一件件地掉下,堆叠在脚边。同样Jing妙完美的身躯,高壮的男人要更为健美,还未彻底成熟的少年则要稚嫩一些,但那微rou匀称的漂亮躯体,证明了他的发育已经完全,散发着青涩勾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