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一觉醒来就在春风院的厢房中,他枕着黑风的手臂舒服的在他的怀里伸了个懒腰,懒散的抱着他。
黑风一只手给他当枕头,一只手搭在陆榕腰肢也抱着他入眠,两人像是连体婴儿似的紧紧抱住对方不松开手。
依偎着黑风的陆榕,见黑风未醒无聊的用手仔细描摹黑风的五官,品尝着心底渐渐涌起的甜蜜。
手在画,心在记。
心中牢牢记住他的嘴唇是怎样的,什么颜色;鼻子是怎样的,什么形状;眼睛是怎样的,上眼睫毛、下眼睫毛有多少根,有多么长多么密?
看了几年的五官样貌依旧看不够,即使记了无数遍闭上眼睛就可以描绘出来,也还是要详细的看认真的记,同时他们之间的一切美好回忆都在陆榕脑中一帧一帧的浮现。
“哥哥......”
黑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向他撒娇,张嘴便一口轻咬住陆榕挑逗自己嘴唇的食指,整根玉指含入嘴里舔吸,以模仿口交的动作吞进吐出,故意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陆榕再将中指伸进去,食指与中指两指并拢,夹住黑风的舌头将其扯出口来。两指随意打转绕圈玩弄着黑风的大舌,口中不好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出,一些滴落在黑风的白色衣领上,一些顺着手指往掌心下滑流走。
红彤彤的大舌舔得两根手指shi漉漉的,黑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且充满欲望。灵巧的舌头又沿着手指往下,舔陆榕的掌心纹路,然后是整只手都被他舔了一遍,接着五根纤纤玉指被逐个吸入或连着几根一齐含入嘴里吸吮。
陆榕看着黑风痴迷地舔他的手,整张脸皱成一团,决绝地抽回被吸进嘴里的手指,拇指和食指相互摸了摸,粘shishi的,嫌弃道:“我的手上全是你的口水啦,好粘。”
“好啊,哥哥竟敢嫌弃我。”黑风故作生气,语气凶狠地说道:“我要把哥哥全身都舔一遍,这样哥哥身上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气味,就不会嫌弃我了。”言罢,他动作迅速一把掀开橙红色的蚕丝被,露出装模作样害怕得瑟瑟发抖的陆榕。
黑风没有同陆榕开玩笑,他说到做到。
他猴急地扑到陆榕身上,以极快的速度剥掉陆榕穿的里衣和亵裤。像一只舔骨头的大狗,嘴唇和大舌凑近陆榕白皙柔嫩的肌肤,在上面落下一个个shi润的红印子,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亲吻粉红的唇瓣开始,到吸吮粉嫩的花瓣结束。
陆榕被舔得一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浑身shi漉漉的,前后左右都沾满了黑风的口水,搞得他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难受的不想动不想说话,也不想搭理黑风。
“哥哥这副糟糕的模样看起来真yIn荡,我都想马上cao哥哥了,可是还要等等才行。”黑风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一丝引人堕落的勾引,“哥哥前几天不准小黑继续和哥哥做爱,让小黑忍得好辛苦好难过。今天,小黑也要哥哥辛苦的忍一忍,长长记性。”
陆榕没想到黑风还记得几天前的,没有答应他做一整晚欢爱的事。他挣扎不了只能无力的随黑风摆布,无力的接受黑风的疼爱。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云娘敲打黑风陆榕居住的厢房的一扇门,没好气的喊道:“黑风,你要的水果我给你拿来了,请问是你自己来开门呢,还是需不需要我拿进来啊?”
等了半响也没听到个声的云娘,不耐烦的再次敲门“喂!老娘都亲自给你送水果了,还不快点来开门。”手紧握成拳头改敲打为捶打门扇,由于下手时加重了力道,门被她捶得咚咚响。
“你拿进来吧。”黑风终于回应云娘的捶打,让人进来。
“啥?你是大少爷吗,开个门而已不会自己开啊。”云娘粗鲁地推开门走进屋子,“还得我拍门我开门,亲手端着东西送到你旁边,你可真矜贵连床都难得下,不知道的以为你腿断了。喏,你要的新鲜水果,洗干净也剔干净了,无核无籽,请大少爷尽情享用。”
云娘发牢sao的吐槽黑风,拿过婢女手上的水果盘,重重的按在床头边横着摆放的椿木制造的春凳上。
“多谢。”
黑风冷淡的声音从暗红色的床帘里传出,云娘侧头盯着床帘盯了好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云娘快速出手撩开印着床上两人若隐若现身影的帘子,大声怒骂道:“好你个贱人,竟敢背着我偷汉子,看我不打死你。”手随语落,狠狠拍打在被子上。黑风罩在陆榕身上,刚好云娘拍打的位置是他的tun部。
黑风在云娘撩帘子的瞬间,眼疾手快地扯过被子遮好两人的裸体,暴怒道:“白云,我看你是嫌命太长了,想死是吧。”活了几百年从没有挨过打的黑风,今天被云娘给打了屁股,而且还不是一下是几下。
巨大的羞耻愤怒转化为眼中盛满的怒火,射向毫无悔意一脸得意的白云也就是云娘脸上。如果不是陆榕像只八爪鱼全身使力,死死扒紧缠住黑风的四肢腰身,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白云的祭日。
“哼!”云娘双手叉腰仰起头鼻孔朝天重重哼了一声,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