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韵深切遵守了作为一名服务生的职业素养,除了为顾客提供必要服务之外,并不会与他们多发生联系,甚至连汤子濯直白明了说出对他有兴趣的时候他都淡然拒绝,反倒是推荐汤子濯多往这间餐厅来几趟,这样能获得他服务的次数也会多一些。
接触的多了,对他的新鲜感自然也会随之下降。
即便时韵不说,汤子濯也知道其中的意思。
不过这次还真是汤子濯想多了,时韵利用管博文来到这个城市本就是为了接近那几个与自己爸爸有关的大家族,又怎么会在汤子濯自己送上门的时候将人拒之门外呢?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要先脱离管博文的控制罢了。
他现在的学校和兼职都是依靠管博文得来的,他必须找到一个可以压制住管博文的人,将他的所属权从管博文那里接过去,这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才能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
管博文的权限太低,给不了他想要的信息。
在汤子濯想着如何将找个理由将时韵安排到自己眼皮子低下的时候,管博文也在家里盯着今日与汤子濯的那通通话记录面色不渝。
“时韵,汤子濯今天是不是去找你了?”
昏暗的房间中满满都是压抑,明明是既定的事实,但管博文还是愿意相信那其中有那么一丝其他的可能。
或许,汤子濯真的相信了他的话,并没有再去找时韵的麻烦呢?
“不是专门来找我的。”
知道管博文可能又要开始发疯,时韵眉头一皱,想要将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奈何对方双手禁锢住他的力道太大,根本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欲拒还迎地在他的怀中动了几下,最后索性放弃挣扎,任他在自己身上到处摸索。
粗粝的手掌摩挲在皮肤上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的身体继承了他爸爸的肤质,水润丝滑,摸起来如同上好的绸缎一样让人爱不释手。便纵是只有月光的照耀,也不能改变他皮肤白的发亮的事实,甚至还因为月光的点缀增添了一股神秘。
“你胡说!”
不满意时韵的回答,管博文的语调突然带上怒意,原本在他身上到处游走的手指也跟着在他的ru头掐了一下,惹得时韵发出一声痛呼。
管博文一直都是这样。
即便他在管博文面前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对那件事背后的隐情一无所知的样子,管博文的疑心却一直都没有消除。但凡他稍稍接触一些跟那件事相关的人或事物,回到家来他都要发一番疯。
“要是他没去找你的话,为什么今天他联系我要了你的信息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那我怎么知道……呃——”
管博文显然不满意时韵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已经滑动到时韵下半身的身手伸出两指,根本不给时韵准备的机会便往那依旧紧致的小xue中插去。
花xue根本没做好承受外来物的准备。
两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它甚至连一些可以用来保护自己的黏ye都没来得及分泌,就这么让那两根粗粝的手指刮着嫩rou塞了进去,硬生生让时韵的眼角挤出些许泪珠。
管博文每次都这样。
只要他一发疯,自己的身体就要受罪。
自从自己装傻找到他利用他来到这座城市的那一刻起,自己的身体就已经变成了被饿狼叼住的一块肥美的嫩rou。
终于有一天,饿狼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将他按在床上强行破了身子。
但,被蹂躏的小羊羔却并没有因此褪下披在身上的羊皮。
这层皮,还不到褪下来的时候。
“你轻一点,他真的没有过来点名找我,不信你可以去问餐厅的人,他们是负责这个的。要是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有什么要求,他们最为清楚。”
时韵的语调中还带着些许被冤枉也不愿意过多解释的倔强,他再次试图挣扎了一下,却只是让体内那两根手指插得更深了而已。
花xue很快便分泌出大量黏ye来保证自己不会受伤。
而时韵的双颊也因为身体的这个变化而红了些许。
他皮肤白皙,即便只是轻微的脸红而已,映衬在这样的底色下也很是显眼,看得管博文的喉间不觉间咽下一口口水,凑到时韵耳边亲了起来。
“是我不好……”
管博文发疯都是一阵一阵的。
只要让他相信了自己就是清白的,他便会如同一只做错了事情的大狗狗一般黏在时韵身上请求原谅。
但不管他表现出来的悔过多么痛彻心扉,都改变不了这就是一匹随时会咬人的饿狼的事实。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句话适用于任何范畴。
这次至少是管博文突然回心转意相信了时韵的话,这才只是在他身上啃咬一番做一些自己的标记罢了。
而当管博文不相信他的解释的时候,便会将他绑在床上用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道具轮番玩弄,恨不得将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