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案庭审日,早。
阳光照射在法庭大厅暗红的地毯上,显得庄严而鲜明,代表公正无私的法官与陪审团成员正襟危坐在法庭的最高处,俯瞰着在场的人们。
“请公诉人宣读起诉并提出质询……”
一场庭审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会有人注意到,在旁听席的角落,有一位身着白衣的美人正僵硬地端坐在那里,惨白的脸上浮起异样的红晕。
晏云迹是被带他来的男人强迫坐着听审的,他神情恍惚,额上渗着一层冷汗,黑曜石般秀丽的眸偶尔强撑着闪过一丝清冽,便再次陷入情欲的chao红之中。
omega屈辱地被迫套着一件女式白纱长裙,遮掩住了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过分俊美的面容即使说像女性也毫无违和,墨色的长发垂落在微弓的脊背上,恰好遮住了耳后哑xue上刺入的银针。
他不能说话,更不能动,殊不知在这具身体浑身的敏感处,尽数戴满了供他人取乐yIn辱的玩具。
法庭上的人影落在他的眼中犹如重叠的幻影,法官铿锵有力的问询声也如隔着暖水一般模糊。他抿着毫无血色的双唇,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唯一听见的,是从自己的裙下传出的尿道棒和跳蛋细微的嗡鸣声。
在他的上身,一对熟透红润的ru珠挂着细链,饥渴地挺在胸脯上,肿胀的nai尖被一对金色的锯齿形ru夹紧紧咬住,久而久之,便凄惨地充着血。
长裙的遮盖之下,omega没有被允许穿内裤,莹白的大腿根部绑着一根细电线,一端连着尿道串珠插在前庭,另一端连着跳蛋塞在后xue里。
那两个玩具是为他定制的,长度与粗细都恰到好处,一个捅在膀胱口根部,一个顶在xue心,专门用来一同折磨他的前列腺。
电击再度来临,敏感的私处被震动的玩具猛烈夹击,omega紧夹着腿发抖吞下呜咽,在众目睽睽之下,倔强地咬唇忍耐一阵阵上涌的射Jing欲望。
然而,被堵住出口的他越是高chao便越是痛苦,无处可去的白浊向外推挤着插在甬道里的堵塞,充盈的膀胱也蓄满了酸胀的尿意,串珠从不堪重负的尿道里再度滑出了一颗,刺激得晏云迹脊背都绷直了,脚趾蜷起死死抓住地面。
【小母狗,若是你打算趁此机会逃跑,那就试试看好了。只穿了件不像样的裙子,还戴着变态的玩具,你又能跑多远,向谁求救呢】
男人恶趣味的笑容浮现在脑海,从铐住他的手,封住他的哑xue就能明白,即使带他出门,对方也根本就没有打算给他逃跑和求救的机会。
一回想起早晨戴上那些玩意的痛苦经历,晏云迹便恨不能即刻杀了那个男人。他抬起shi漉漉的双眼,紧盯着法庭中央那个漆黑的身影,通红的眼底满是恨意。
今早,alpha将他以跪趴的姿势绑在刑椅上,掰开他的tun瓣先是用戒尺狠罚了一通,再将扩肛器插进了他的后xue,塞了一个东西进去。
光滑的跳蛋贴着肠道内壁被顶在微凸的性腺上,起初并没有什么异样。直到男人按下开关,一阵钻心的刺痛忽然贯穿了最敏感的嫩处,晏云迹眼前昏黑,双腿猛得一蹬,发出了一声崩溃的惨叫。
被扩张着的后xue里,四根倒钩形状的导电针正从跳蛋表面伸出,如同一只锋利的鹰爪毫不留情地勾住栗状腺体。
当那些针开始对着前列腺放电,“母狗”才明白过来自己yIn乱的敏感点已经被扎透了,钻心的刺痛折磨和吓得他放声大哭,几乎昏死过去。他如濒死的鱼般一波接着一波猛烈挣扎,扩肛器都被收缩过猛的肠rou挤掉了。
内里娇嫩的媚rou也抖如筛糠,疯狂痉挛着分泌起透明的蜜泪,讨饶般哆嗦哭泣了许久才失去了反应。
他昏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着女装戴着假发坐在车里,前方一名没见过的司机正有条不紊地驾驶着车,他的手脚都被牢牢锁住了。
而坐在他旁边的萧铭昼正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似乎想让羞辱更进一步,便掀开了他的裙子,擒着他的下体捏开铃口,插进了一根凹凸不平的尿道串珠。
“唔!!!”
从未被扩张过的娇嫩尿道酸胀不堪,随时都有可能撕裂,晏云迹仰头落泪,除了被他自己咬破的唇,惨白的脸上再无半点血色。对方就这样放开了他,还不忘打开电击开关,任由他坐在那里自生自灭。
尿道串珠恰到好处地抵住膀胱口震动,顶端的电极刺入小口,时不时释放出细微的电流刺激他高chao。
跳蛋也还塞在后xue里,紧贴着前列腺,倒钩状的导电针牢牢勾住柔嫩媚rou,与前方一同毫不留情地电击着那里。
车行驶得很平稳,渐渐地,后xue和尿道塞着东西的不适感晏云迹已经能忍受了,或许是他Jing力被耗尽了大半,感觉不再像今早萧铭昼给他戴上的时候那样痛苦。
“看来光是这样还不能满足你啊,小母狗,真是欲求不满。”
alpha冷漠地玩弄着震动器,如同摆弄着一件新奇的玩具,忽高忽低地拨动着开关。晏云迹被电流前后夹击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