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痛。浑身似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下体更是不敢动,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崩溃。她仰着盯了会儿天花板,缓缓冷静下来。醒来没有温存,没有擦药,只有她独自一人躺在寝殿中,衣服倒是已经被穿好了。她吸了吸鼻子,挣扎着爬起来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还被金链锁在床上。
柳雨心底有一丝恐惧,如果说昨夜的疯狂是因为春毒,按理应该余毒除尽,林弈该放过自己了,怎么还...将她囚禁于此。试图变回蛇身亦失败了,许是金链上咒符的原因。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林弈逆着光的身影让柳雨有些不敢直视,快放她走吧。
我想...你应该是疼的,便为你去求了...那处的药。林弈自顾自地讲着。
囚着我算什么事?柳雨被自己干哑的声音吓到,昨夜哭喊得太疯狂了。
别走。求你。林弈还是用那种平淡的神色看着她,却说着求她的话,她觉得有些好笑,毒已解,我们两清了。
阿雨,我不知道你从望烁那里听说了什么。但你也许不知道,解春毒者,若与别的男子发生...关系,会暴毙而亡。
柳雨猛地抬头,显然是不知道这事。可又苦笑一声,凄哀道:师父仁者仁心,倒考虑起我的性事了。她忽地别过头,金链也晃动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自嘲道,纵使我入尼姑庵或是爆体而亡也与你林弈无关了,又何必在意我死活,对炉鼎生情是大忌你不会不知道。如果他有情的话。
你从不是炉鼎,你是我徒儿。
那和徒儿颠鸾倒凤滋味如何?柳雨紧跟一句,似要刨根问底,你知这是违背常lun之事,可你不也Cao得很爽吗?
她见林弈阖眼不语,似在隐忍她的放纵,也泄了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忽而听得林弈道出一句:先把药涂了罢。声音喑哑又藏着一丝哀伤。
柳雨顺从地褪下身上的衣物,微凉的手着了清凉的药膏从脖颈一路抚摸至幽幽秘境。柳雨蹙眉不去细想他的触感,可她又不是花草树木,也不是又冷又硬的石头,几下纤长手指的进出又勾出了细长的银丝,呼吸也渐渐乱了起来。
够了。柳雨牵扯回残存的理智,这样羞辱我,看我的反应,是不是很有意思?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却俯下身来的林弈一一吻去。
柳雨怔怔地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孔,听见他说,昨晚,是我吓到你了,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柳雨气笑了,师父,我且再叫你一声师父,你不如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收我为徒。
梦。
柳雨呆住了,林弈解释道:说来你也不会信,是与你违背常lun的梦。
造化弄人,柳雨神思有些涣散,耳边林弈还在解释,梦里为师总是赶你走...常常喊着别走然后惊醒。昨日你又说要一别两宽,为师...我便有些疯魔了...林弈也神思恍惚起来,其实昨日那也是我。我并非完人,骨子里似乎是暴虐的,自做了云山掌门后,压制得自己都快忘记此事了,直到昨日...
柳雨已将衣衫穿好,喃喃道:怪不得如此粗暴。林弈听了哽了哽,没好意思接话。
柳雨叹了口悠长的气,你是不会放我走对吧。
林弈沉默了会儿,你执意要走,为师也不会拦。
柳雨指了指金链,嘲讽地看着林弈,师父记性倒是不错,昨夜说我是你的狗,今日依旧将我当狗一样拴在这里。
是,你昨日还在我身上求我。林弈淡淡回了一句。
柳雨偏过头去,不去想昨夜的疯狂,若是我要走,师父不会解开这金链是吧。
...是。
柳雨神色复杂地盯着林弈,没想到拜了个抖s当师父。
柳雨开始和林弈冷战。
她又被锁到灵泉的石洞里了,柳雨自己要求的,实在不想在那寝殿里重温横冲直撞的那晚。
林弈每日会来看她,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他做点什么,但只是来给她带吃食或是更衣。
又是石洞,又是锁链,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起点。
事情转变发生在两个月后的一个夜晚。
林弈来给她更衣沐浴,柳雨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微妙,是女人常用的胭脂味。她不禁有些反胃,冷言冷语道:既有了别的女人为何还囚着我,放我走不好吗。
林弈动作一顿,抿了抿唇,似有些笑意,是月老让我给即将大婚的云山重华仙尊置办物什罢了,他老人家最近和重华闹矛盾。
柳雨一哽,只当自己自讨没趣。
阿雨,我从未当你是炉鼎。真诚的话语从身后传来,双手从腰间伸出,给她系衣带,似在拥抱,你是我林弈唯一的徒儿。
柳雨察觉到他今日说话的气息有些虚,转过身去与他对视,却看见他眸色有些深,似那晚春毒发作的模样。
毒不是解了吗?柳雨急急问道,怎么会又有侵蚀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