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慢……嗯啊……慢一点……”
被cao的瘫软无力的江chao被邢彦压在床上,双腿间巨大地冲击力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动着,放在他耳边的手机里传出了邢海性感的粗喘声,像是一头得不到满足的野兽,只能通过嘶吼来来说明它那无处发泄的欲望一样。
邢彦看了一眼通话时长,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对着被他干的受不了的人儿说道:“宝贝,看来大哥那边并不好受啊,要不,宝贝帮帮他?”
“啊哈……我……啊……怎么……嗯……帮?”江chao白皙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rouxue里肆意蔓延的快感快要将他吞噬了,敏感的甬道被摩得又热又麻,被rou棒cao得受不了的绷紧了身子,小rou芽疲软的贴着微微隆起地肚皮,不停地吐着yInye,看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邢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见他把江chao双腿架在了肩上,用手抱在胸前,又开始加快身下冲撞的动作,粗长的猩红色rou棒疯狂地进出着媚红色的rouxue,狠狠地捣弄着里面的软rou,噗呲噗呲的挤出里面的汁水,黏腻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tun部被急促撞击发出了沉闷的拍打声,江chao的呻yin声也拔高了起来,并多了惹人怜爱的哭腔。电话那头的邢海就算看不到,也能从这yIn乱的声音里听出来他们的战况有多激烈。
就这样,邢彦没cao几下,江chao就受不了的哭喊了起来,双手无助地推着结实的小腹,试图想开邢彦,推开这可怕的cao干。
“呜呜……不要了……啊……真的受不了了……要坏了……呜呜呜……停下……”江chao无力的双手根本就推不开邢彦强悍的攻势,狂野的cao干所带来的强烈的快感,正又急又猛的肆虐着江chao的身体,让他发出既无助又yIn荡的呻yin声。
电话那头的邢海听着江chao这般yIn荡的呻yin声,体内的兽欲瞬间高涨了不少,他粗暴地撸动着自己的rou棒,幻想着自己正在大开大合的cao干着江chao的蜜xue,挤出里面泛滥的yInye。
邢彦听着邢海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满意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顿时yIn水飞溅,就连先前被射进去的Jingye也都被挤了出来,弄得两人的交合处变得越发泥泞不堪。
江chao双目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他被强有力的cao干干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张着嘴,伸着小舌呻yin着。
被邢彦cao得红肿外翻的rouxue,艰难的吞吐着可怕的rou棒,yIn糜的媚rou随着rou棒的进出而时隐时现,泛滥的yIn水将rou棒泡得油光水滑的,看起来凶猛极了。
突然,邢彦分开了江chao的双腿,抬高他的tun部,将自己的rou棒缓缓的抽出来,就在硕大的gui头即将离开rouxue的时候,猛的一挺身,咕叽一声,猩红色的rou棒像是打桩机一样,猛的顶进了rouxue最深的地方。
“啊啊啊!!”江chao颤抖着挺起了腰,双手揪着被褥几乎要将它撕烂一样,要是这一下顶的是蜜xue,邢彦怕是整个gui头都要插进江chao的子宫里。
cao红了眼的邢彦并没有给江chao喘息的机会,他继而一下比一下还要深的插进他的rouxue里,顶得江chao目光逐渐涣散起来,大张着嘴,呻yin着,好像有什么要被邢彦顶出来一样。
“不行……哥……老公……呜……不要……好可怕……啊……受不了……呜啊……”被折腾的许久得江chao,哪里受得了这种猛烈的cao干,他摇着头胡乱地哭喊着,并双手撑着床,想要向后退去,然而他的腰却被邢彦牢牢抓着,不仅没有退开,还被邢彦猛的拉向自己胯间,然后又是凶狠的,带着惩罚性的挺身猛顶。
“啊啊啊啊!!!”这下子,可把江chao给顶坏了,痉挛着小腹,红肿的蜜xue里不断地喷射出汁水,江chao就这样被邢彦干的chao吹不止。
邢彦低头看着自己shi淋淋地小腹,眼里的兽欲已经到了可怕的程度,发狂似的继续捣弄着rouxue,无情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身,对着rouxue狂cao猛干起来,巨大的快感爽得邢彦头皮发麻。
完全忽略了身下被自己干到双眸失神,哭喊不已的江chao能不能受得住,他的心里只能疯狂的欲望,贪婪的索取更多快感,所以cao干的力道便越发凶猛,yIn糜的水声和急促的rou体拍打撞击声,响彻整个卧室。
邢海听出了邢彦失控了,于是对着电话那头的邢彦警告道:“邢彦!别伤了小chao。”
可cao红了眼的邢彦哪里听得进去邢海的警告,贪婪的大开大合的cao干着rouxue,捣弄得里面软烂不堪,不停地挤出里面香甜的汁水,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rouxue变得更加红肿yIn糜。
“呜呜……受不了……呜啊……想射……啊啊……”江chao受不了这么激烈的cao干,呻yin声也在邢彦的狂cao猛干下变得越发高昂。最后,被疯狂的快感折磨得受不了的江chao,在邢彦狂野的cao下,瞪大了双眼,尖叫着达到了极致的高chao,大量的yInye噗哧一声喷溅出来,小rou芽竟猛地抬头吐出了一股Jingye后,便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蔫了吧唧的贴在了肚气上。
处于高chao中的江chao,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邢彦被剧烈蠕动收缩的甬道绞得酥爽极了,他仰头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不一会儿,濒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