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拥有了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张岫朗,还是忍不住关系了一句,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却已经将张岫朗当做了自家人,毕竟是儿子喜欢的人。
“没事的,阿姨,”
摇着头,只是这样的动作都让张岫朗有些难受,克制没有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的伤还没有好完,还在一阵阵发疼,只是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我们隗儿就拜托你了,”
虽然不知道张岫朗说的办法是什么,却还是选择了相信,实在是其他能够派上用处的办法都已经尝试了遍,只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只能寄希望于这位年轻人。
“放心吧,牧隗一定会好起来的,所以阿姨您也不要太难过,否者牧隗又该心疼了,”
将手中的手帕递过去,张岫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还是不可避免咳嗽起来。
“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阿姨我就先走了,”
照理来说受伤的人不应该到处走动而是需要长时间的休养,只是张岫朗有些担心牧隗的情况会恶化,要真被蚕食了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强撑着身体。
将自己的口罩给带上,他朝鄢懿伶点点头,现在就是希望这个法子是真的可以起作用。
走进牧隗的房间,他看着依旧是没有生气的模样,将门给紧锁,张岫朗拿着瓷瓶将里面唯一的药丸给倒在手心之中。
“现在就真的只能靠命了,只希望我是一个长命百岁的人,不过不能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是连累你到时候和我一起上路了,”
药丸递到牧隗的嘴边,只是昏迷的人办不大吞咽的事情,张岫朗的嘴里含着水,让牧隗靠在自己的身上,以嘴渡药,捏着他的后颈确保喉结滚动,真正的咽下去。
才睁开眼睛,将人给平放在床上,这自然不是结束,张岫朗叹息着。
在于血ye重新制造这方面估计没有谁能够比他强了吧,受了这么多次伤,贡献了这么多的血,现在还能身体健康的站立也是一种实力吧。
刀将自己的手指给划开,施咒的血不需要太多,滴在牧隗的唇瓣之上,就像绽开的艳丽的花。
张岫朗的嘴里念叨着咒语,这几天的联系早已烂熟于心,低头吻上牧隗的唇,伸手和他十指紧扣。
从两人接触的地方透出光芒将两人笼罩住,在这个时候就像是被打通了一般,呼吸,心跳就连血的流动都仿佛归于同步。
噗通,噗通,牧隗原本归于平静的心跳声变得越来越洪亮,他的手指跳动,触碰着张岫朗的手背。
因为睡了太久,所以牧隗显得有些虚弱,甚至有些没有办法适应灯光,眼泪划过他的眼尾最后滴落在枕头上,他睁开了眼睛。
“还想得起我是谁吗?”
含笑看着牧隗,张岫朗的手下意识握紧,他在紧张,他害怕人只是醒了却还是没有他的记忆。
“张,”
牧隗的嗓子也干涩得厉害,他的手有些费力的抬起,太久没有使用而有些无力,将人抱进自己的怀里。
“张、岫、朗,”
他一个字一个字吐出张岫朗的名字,就像是穿越前面的守候终于迎来了迟来的回应。
“张岫朗,”
用力拥抱着男人,就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他怎么可以将以前忘记,还好即使失忆他依旧爱着张岫朗,那是他的坚定。
“我在,牧隗,你都想起来了吗?”
甚至无法顾忌自己胸口的伤,他也有些想念牧隗,是那个完整的牧隗,伸手回抱着牧隗,而这几天的Yin霾也终于被驱散,阳光从窗外倾泻进来,在两人身上带着尾巴。
“怎么可以忘记呢?”
嘴唇在张岫朗的脖颈微蹭,让那一片肌肤都带上些红润,牧隗轻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才觉得自己真正活了过来。
伸手拨动牧隗的头发,他的头发长得算快,脖子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张岫朗松了一口气,看来之前的那个咒是真的因为新的咒被压抑消失。
“好了,欢迎回来,我亲爱的小狗狗,”
微微撑起身体,张岫朗的手指勾动在牧隗脖颈的项链,这个居然没有被取下还是让他挺意外的。
当然他不知道这是因为牧隗有些担心这个会掉所以专门施加了一个法术,除了张岫朗没有人可以将它取下,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但是你之前真的想要抛弃我,”
说到这个话的时候牧隗真的有些委屈,所有的记忆回笼,还能想起在两人最开始遇到的时候,张岫朗的那种冷漠,肯定是想要要放弃,将人向着床上带。
“等等,我还没脱鞋,”
刚刚只是弯腰和牧隗拥抱,所以他的下半身还是屈膝站在地上,只是现在全部躺在了床上,牧隗有些不安的在他的怀里蹭动,也触碰到了伤口。
“嘶,”
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声,手也掐着牧隗的肩膀,张岫朗的呼吸也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