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药效终于被消磨得差不多,让张岫朗觉得自己可能离去世也不远了,以至于在体力不支睡去再醒来之后,他只感觉自己的腰因为不同的折叠疼得要命。
而窗帘也终于被拉开,好看的晚霞将天空点燃,那渐变的天空,中间的暖红色层层向下才终于露出一些深蓝色来,是说不出的好看也增添一份恬静。
眨动眼睛,张岫朗打着呵欠,整个人显得有些萎靡,他最后是真的射到完全射不出来,甚至还很丢脸的哭泣什么真的不想回忆。
所以他还能感受到自己的眼眸有些发热,同样还有身上另一个人传递过来的热意。
完全将自己的眼睛睁开,自然的光倾泻搭在男人的身上,为他俊美的脸增添了些柔和,将一个最狂放不羁的男人变成了乖巧的小孩。
拨动着尧褚的头发,他睡的很熟,或许是因为在张岫朗身边没有了所有的负担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
只是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露出的肌肤上面带着伤痕,纵横交错的鞭伤,能够看出留下这痕迹的人没有留力气,张岫朗还能想起昨天尧褚和尧云瑞对话之中的惩罚。
微微颤动通过交叠的手传递过去,男人也清醒过来,他握着张岫朗的手腕,然后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才坐起来,却并没有端正地坐好,而是像软骨病人一般依靠在张岫朗的身上。
“朗哥,”
因为他坐起来,身上的痕迹也更多暴露出来,张岫朗的手指在那些伤上轻抚,而尧褚也任由着他的动作。
“疼吗?”
张岫朗看着尧褚的身体,敏锐地发现了手腕上的伤狰狞得有些与众不同,那是用刀割出来的,快要刺透动脉,放血量不少,脸色变得Yin沉起来。
“他们虐待你?”
既然不需要尧褚当初又为什么要将人给找回来,出了冷漠只有更多的痛苦。
“朗哥亲亲就不疼了,”
拉长声音像是在撒娇,尧褚自然是很会撒娇,毕竟他拥有一张很是不错的脸,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该如何运用自己的优势,那是他能够存活的本事,只是在对上张岫朗,又增添着真实的痛苦。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在张岫朗的唇贴到手腕的时候,尧褚开口,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那么重的戾气,或许和他的母亲有关,又或者是脑海中那个快要想不起来的人。
“我知道他是怎么拿到我手机的,也只有那么一个可能性,”
在费永死亡的那一天,原本在学校上课的尧云瑞从嘴里吐出血,然后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也是尧褚不得不回到本家的原因,有些事情就如同尧云瑞所说的那样。
在他不曾出现的时候,他们这些私生子都是圈养的玩意儿,只要不死都是有可能得到最后的继承权,至于其他人的下场就不在考虑范围之中,这是一场厮杀。
但是尧云瑞却是一个意外,尧褚能够想起第一次见他时候他的羸弱,虽然还是一个孩子,但是一举一动之间都像是刻意设计过一般。
他也确实身体很差,在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获得宠爱之后,又一次昏迷,那是尧褚第一次知道尧柒煞这样的人渣居然也是会发生情绪的变化。
当时医术最好的人,就是这次误打误撞遇到的王医生,曾经断言过他活不过十六岁。
就像是童话故事之中的睡美人一样,会在如花的年级香消玉殒,躲在角落的尧褚冷眼旁观。
或许心理的扭曲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显现,他只觉得快意,那个时候的他不记得和尧云瑞有什么过节,但是这种掠夺的环境,所有人都多了一份兽性。
躺在床上的少年闭着眼睛,他全身不自觉颤动,连嘴唇都是苍白的,更何况脸色,因为身体的原因,他永远都是一副柔弱的模样,也更加容易让其他人产生心疼。
“他这个体质就算是好好休养,到十六岁都已经算是高寿,更何况,”
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这般苍老的王大夫在尧柒煞的眼神之中显得欲言又止。
而承受尧柒煞暴怒的永远不可能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尧褚被锁链吊起,他也因为没有足够的营养显得有些发育不良,更何况这原本就是为成人受罚所准备。
他只有脚尖能够触碰到地,而手臂又被高高挂起,无疑会将这种痛苦给放大。
发泄中的男人自然不会控制自己的力气,所以尧柒煞垂下握着的鞭子在往下滴血,而尧褚的身体早已变得血rou模糊。
他只能用力握住锁链,强撑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不能向眼前的男人求饶,只是低头将自己眼中的恨意给掩藏。
“废物,都是些废物,”
将鞭子丢在地上,尧柒煞终于平复自己的呼吸,他之所以找尧褚来出气也是简单的原因。
这孩子很强,虽然他有心隐藏自己的实力,但是有些事情轻而易举到不用试探。
他无法允许这样的人存在,毕竟他上位就是将自己的亲生父亲给干掉,而他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