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牧季宸的手扶着破碎的冰棺吐出来一口血,他的肩膀因为剧烈的动作渗出血来。
那枪上面带着特殊的咒,直接穿透了他的锁骨,伤口没有办法愈合,所以才更加疼痛。
原本他的体质就偏弱这一伤就更加要命,牧季宸的嘴唇煞白,开始了哆嗦,他的手撑着冰棺,在上面落下血手印,却又被贪婪的吸收。
墨胤不知道在修炼些什么,都没有见过他从屋子中走出来,只是牧季宸也知道自己在他的心中只是蝼蚁,他也并不会在意自己的死活。
“主人,尧柒煞找您”
靠近牧季宸的男人站得笔直,只是几乎将全身的皮肤都包裹,只有脸上面具露出的些许地方可以看出他皮肤没有血色的苍白。
“让他等着,”
有吐出一口血带着沫子,不用想就知道他上门的原因,肯定是为了那个宝贝儿子,重要的东西被张岫朗捡到,那才是真正让他当时有些没有理智的原因。
不过既然东西都已经失去了那么那小子能不能存活也依旧要依靠牧季宸,他也不敢怎样。
只能说是同命不同人,那小子明明和自己都是一样的体质却能够被照料,还不是凭借那副身体,不过被尧柒煞那样的人喜欢总归算是另外一种不幸。
牧季宸的手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手指摸着伤口,将头偏向一边,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触觉有些粗粝的手给握住。
“好的,主人这件事就让我来吧,”
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沙哑,所以不得不压着声音,在耳边才显得悦耳一些。
牧季宸却只是将自己手的放下,显得有些厌恶,但对于这个男人有些无可奈何,他现在的所有都是因为有他。
男人将手上的手套摘下,白皙的手指在光下却显得有些透明,指节分明的手指显得格外纤细,只是也能够看出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
他对于牧季宸的伤有些心疼,所以一下不敢直接触碰上去,生怕让男人更加痛苦。
只是牧季宸又看不得他这样的做派,这副神情的模样又不知道是做给谁看,若是之前怕是真的会沉溺,但是他现在清醒的知道自己只是为了活着,更加高级的活着。
只能说尧家的人都能够装作这样虚假的深情,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尧柒煞是,就连那个跟在张岫朗身边的男人也是,都是如此令人作呕。
不过或许是他早就想到了这回事,那颗珠子也被串联在香囊的穗上,当时想着要不就让这件所有人都希望促成的事情无法成功,要不就连带着其他的秘密也一起全都透露给张岫朗。
他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两人见面也只有那么几次,却次次都能得到惊喜,若两人不是敌人,应该也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只是有些可惜……
“唔,别磨蹭,”
握着男人的手腕,他的手指也就这么猝不及防钻入了伤口之中,牧季宸的表情也变得狰狞,拖得越久,自己暴露的可能性也越大。
聂家的人有时候行事显得有些狡诈,牧季宸大致知道能够被自己轻易带回家,那么这子弹必然也有些其他特殊的功效,比如,定位。
轻叹一声,男人也不在犹豫,手指一勾,边将那子弹给勾出来,然后黑雾将子弹包裹消散在空中,他就是在牧季宸身后保护他的人。
“唔,咳咳,”
吐出一口血,将男人原本白色的面具沾染上血色,显得更加骇人。
“主人,你需要疗伤,”
这个提议让牧季宸的手瞬间抓紧,他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伟业也必须要忍耐,所以任由男人的动作。
将自己的面罩给解开,男人的面容犹如世间最独树一帜的雪山白莲,只是眼中带上些热切,他如同花瓣般的唇想要吻上牧季宸,却被躲开。
“别做多余的事情,尧潼楚!”
声音中带着些警告,伸手抓住他垂落的长发,没有任何的余力,只是男人像是没有感受到头皮的痛觉,抿嘴透露出些失落来。
将人抱起,他知道牧季宸有多么在乎这个冰棺,所以将人压在上面。
“你……”
用自己的唇封住了牧季宸接下来要说的话,即使被激烈反抗,他只是真的想要男人明白,他对他的爱而已。
因为牧隗的关系,张岫朗也没有什么心思开店了,他又请了几个可以交替在店里值班的人,只是有空下去晃两下,张岫朗在给男人熬药。
看着在砂锅之中翻滚冒泡的黑褐色的药,连带着一些小小的药渣一起翻滚,眼神没有聚光,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裤腿,丝滑的触感有些上瘾。
尧褚好像家里面出了什么事情,那天没有来得及看的电话和信息都是他的,真有些在玩章回制游戏的感觉。
手一下就摸到了自己包里面,微微隆起,所以张岫朗将放在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是那个香囊,至于上面的那颗特殊的珠子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