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俞白心里有个疙瘩,总觉得张明柱有些话没对他讲明。不过,既然他不想说,他也不好求,毕竟这种事,只关乎他,他老婆被别人睡了,他都不一副不在意的子,那他这个外人,何必自寻烦恼。只是,总觉得心里像扭一根绳子,不对劲,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农村的夏夜,比城市爽且静谧,蟋蟀在墙角幽幽地叫。坐在屋子外面纳的俞白看头顶满眼的繁星,在这一个人独自静坐的夜里,突然有一股浓浓的乡愁蔓延开来。那被埋在心底深处的影子,渐渐浮了上来,依稀地听见那道充满了愤怒地暴喝,以及自己绝望的啜泣声,再一次,心头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子,那看似愈合的伤口,又汩汩流出了伤痛。他明白,他再也回不去了,也许,就这一个人在这里,为自己的一时动而躲避,他想那个人,也肯定不愿意再见到他,直到现在,他还是能清楚地回忆起他当时那种不敢置信的愤怒,以及让他?法承受的鄙视。他受不了,他那种眼神,所以,他选择了逃避。这,也许对任何人都好。
“想啥呢,这么入神,俺来了都不知道?”一具身子从后面贴到他的后背,两只手臂环到了他胸前抱住了他,了一跳的俞白回过神来,当他侧首看清楚身边的人时,才舒了口气,有些惊讶地说道:“哥,你怎么来了?”声音有些凝结地不自然。
“想你了呗……让哥亲亲。”张明柱笑啄俞白的嫩脸,快碰到俞白的嘴时,被他躲了开去,只见他一手挡张明柱的大嘴,笑道:“哥,别闹……你出来嫂子都不问?”现在大概都过九点了吧,平常的话,这周围的村子都该睡下了。
“她啊……”张明柱扒开俞白的手掌,故意拖长音说道:“正开心呢,俺不在家,才称了她的意。”这种明显话里有话,对前事已有所了解的俞白,哪有听不出来的,但还没被张明柱的话,呛了一下。
“哥……你就不吃醋?”俞白皱眉,控制不住自己泛滥的好奇心,迟疑一下,问道。
“呵……这事啊,你不明白,一时半会你哥也说不清楚,到时候俺在慢慢告诉你。”张明柱敷衍了一句,似乎不愿意多谈这事,绕到俞白的跟前,抱他低声笑道:“好弟弟,咱办正事要紧,你哥一路过来牛子就一直硬,差点戳破了裤衩,不信你摸摸。”说一手把俞白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裤裆处。
俞白一碰到那根硬梆梆地东西,便轻叫了一声,赶忙缩回手,轻声骂道:“哥,你色死了……”
“哥不对你色还对谁色,乖,哥揉揉,你哥的大鸡巴涨死人了。”张明柱呵呵色味地笑,大掌再次抓俞白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裤裆处,那被俞白细嫩手掌碰触的舒服感,让他仰起脖子哼了一声。
“哥……我们进屋吧。”对性事一向腼腆的俞白,害羞地说道,从薄裤中传至掌心的那种硬热及膨胀感,让他一阵心悸,很明显,这张明柱里面就没穿内裤,而且那硕大的gui头顶的裤料处,已有一团濡shi的感觉。
“别……就在外面,俺想在外面要你。”张明柱两手摸俞白发颤的身子,沙哑声音说道。
“小心被人看见。”俞白回了一句,实际上,这会儿哪有人来。而且这地离附近的村子又隔得远,黑灯瞎火的,只怕只有这个别有目的的才回来这里吧。
“怕啥,三更半夜的,哪有人……来,乖弟弟,来尝尝你哥的大鸡巴,今天你哥特意没,味重呢!”张明柱有些色急地扒掉了自己上身的背心,扯掉了下身的裤,借夜光,那健壮的身体轮廓高大粗壮?比,尤其在俞白面前不挺挺动的大鸡巴,那巨大粗长的轮廓,看得俞白一阵心颤。
不知怎地,俞白特别喜欢闻男人身上的味儿,那种又sao又重的味道好象特别能刺激他神经,尤其当他的牙齿扯张明柱那有些耷拉的卵袋的皱皮时,那浓烈刺鼻的sao味,引得他心眼一阵阵的发酸发痒,恨不得把张明柱的整根鸡巴条子连卵子吞进肚子里。
张明柱哼哼,两手摸自己壮胸,那酸涨的鸡巴被俞白握在手里,俞白那条灵动的舌头,把那鸡巴的每一寸地方,都舔了个遍,尤其当俞白坏意地拉扯他那两个卵子时,那种酸中带痛的感觉,让他不停地哼哼。源源不尽的yInye从马眼里冒出来,还未滑落下去,便被俞白舔了个干净,那抵进马眼挑弄的舌尖,弄得他的鸡巴整根地抽搐,那痒意爽意,让他的心眼儿都是一阵阵的发酥。说实话,这俞白舔鸡巴的功夫虽然不是最好的,但那感觉,是谁也不能比的。当然,有些话,是不能对他说的。
“哥,舒服吗?”吃了一阵鸡巴,满嘴的异味,面红耳热的俞白直起身,吮张明柱的一颗硬ru头喘声问道,一手握沾满了自己口水的粗鸡巴撸,那显了丝娇媚的音色带丝丝诱惑。
“乖弟弟,你越来越会舔了,俺差点被你舔出来。”张明柱这话有点讨好的意思,两手压俞白的身上,大鸡巴挨他的身子,拱了几下,鸡巴涨涨地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哥,你的味真好闻。”俞白嗅张明柱身上带汗味的体味,牙齿轻啃他的硬ru,弄得张明柱喔喔直叫。两只在俞白身上乱摸的大手,三两下把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