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温泉度假眨眼就结束了,严天垚却觉得特别漫长,仿佛待了一个月,每天被严冰盯着看资料,原本说好一天能抽三根烟的,结果整包烟都被严冰扔进了马桶里。
而且每到打扫房间时,帅大叔阿杰就和严冰眉来眼去的,严天垚眼不见为净,心里却一直堵着一股气,怎么看严冰怎么不爽。
回去的飞机上,严天垚把儿子当空气,闭眼睡了一路。
下了飞机,两人回棚户区整理行李,然后马不停蹄地搬进了严冰公司附近的高级公寓里。
公寓是两百平米的大平层,设计简约大气,离严天垚将要去实习的心理诊所只需步行十分钟,交通方便。
一开火公寓就有了烟火气息,严冰负责购买食材和做饭,严天垚负责整理衣物和生活用品。
地方大了,但吃饭的餐桌还是两人桌,严冰端上两菜一汤,喊道:“爸,吃完再整理吧。”
“我冲个澡就来。”
严天垚冲完澡后,穿着儿子的黑T恤坐上了餐桌,光着两条腿,T恤长度正好盖住屁股。
严冰给他夹菜,笑问:“觉得这里怎么样?”
“很好啊,望出去都是高楼大厦。”
“门窗都是隔音的,不用担心噪音。”
“嗯……”严天垚吃了两口饭,一口汤,心里堵得难受还是问了:“你和那个打扫房间的男人还有联系吗?”
严冰端着饭碗呆愣地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十秒后才回过神来说:“你说阿杰吗?”
“我哪知道他叫什么?”
“没联系了,他要我联系方式,我没给。”
“真的?”
通过那本日记,严天垚可是见识到了儿子泡男人的本事,不容小觑。
严冰放下饭碗,收起笑容问:“你担心我乱搞吗?”
严天垚点点头。
“不会的,他们都没你好。”
严天垚斜眼看他:“别说这种rou麻又不中听的话。”
“那你想听什么?”
“能让我安心的,不乱想的。”
严冰想了会儿,“我是因为你才特别喜欢那一款,如果你比我小十岁,那我的口味肯定是小弟弟,现在我俩不是在一起了嘛——吃完饭做个爱怎么样?没记错的话,我们五天没做了,把你填满,让你安心。”
严天垚的眼睛有了笑意,嘴角止不住上扬,他大口吃起饭,见底后才说:“不想做。”
“不进去——伤口还没愈合吗?”
“嗯,还有些疼。”
“那就不做了,一起看电影。”
“嗯。”
吃完饭后,严天垚洗碗,严冰去洗澡,一切准备就绪后,严冰只穿了内裤上床了,还是新买的,性器处带着隐形拉链。
他躺下,瞟了眼墙上的电视,正在放一部乡村爱情肥皂剧,剧中的婆媳正吵得不可开交。
“你怎么又看这些?”严冰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每个寒暑假打工到半夜回来,严天垚就坐在小板凳上看这种毫无逻辑可言的烂剧,脚下一地瓜子壳。
“好看啊。”
严冰无奈地躺下去,把脸埋在父亲胸口,搂着他纤细的腰说:“你耳聋啊,声音开小点。”
严天垚调低声音,抓住了玩弄他ru头的手:“说好不做的。”
严冰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笑道:“我正在自慰。”
严天垚掀开被子,往里面一看,儿子的那根早从内裤的拉链里伸了出来,布满青筋,gui头上的小rou孔正渗着前列腺ye。
“老婆,帮我口。”
严天垚又抬头望了眼电视,剧情正处在高chao部分,他为难道:“等我看完可以吗?”
“等你看完就软了。”
严天垚把他搂进怀里,撩起上衣,像喂nai一样捏起一坨rurou放到儿子嘴边,ru头轻轻蹭着唇瓣,“这样呢?含着这个自慰会更兴奋吗?”
“会。”严冰一口咬住了,吮吸着嫩红又肥大的nai头,握住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
严天垚像抱着一个巨大的婴儿在喂nai,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继续看剧,“下次帮你口。”
“只贡献nai子吗?”严冰笑问,nai子被他舔得泛着水淋淋的光。
“下面也可以摸,但别太激烈。”
严冰立刻脱他内裤,“舔后面射得更快。”
“不行……”严天垚急得拽紧裤腰边,目光却一直盯着电视,“这样就没法看剧了。”
严冰略感扫兴,狠狠咬了下nai子,ru晕周围留下一圈牙印。
“啊!你干嘛?!”严天垚捶他脑袋,“撸一发不是很快的事吗?闭上眼睛想想就完事了,你要求怎么这么多?”
“我又不是处男,脑补就能射。”
“我、我不是给你舔nai了吗?”
严冰坏笑:“咬肿了可别怪我。”
严天垚没好气地哼了声,还是看剧重要。可是他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