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可能对自己起杀心。或者说,到底是自己低估了童晚的恨意?
胸前的匕首还在深入,童晚凑近自己耳边,轻声道,
“我以为自己不恨你了,事实上我错了。故事的最后,没人爱你林郜,你也不配人爱。”
不同于灯火辉煌的斗兽场上演的血色情仇,一片漆黑的宿舍是近乎疯狂的纠缠“打斗”。
当边越腿根被抬起,后背用力撞在小客厅的落地窗时,腔内受不住纪南这样大力地顶弄,淫水喷溅弄湿了地板。
“纪南!...啊哈...不要,不要蹭...”
带着倒刺的性器随着耸动直挺挺在两人间晃动,浴巾在边越第一次高潮时便被纪南蛊惑着撤下。那时他挨着边越耳际,轻声道,
“给我看看好吗?你的每一处我都想了解,都会喜欢…边越,我想要你的全部。”
…
可如今边越后悔了,他不知道这怪异的下身为什么会刺激到纪南,明明触碰会有些刺感,但他自看到后,自始至终都不肯放弃玩弄,甚至小腹幻化出本就相对脆弱敏感的龙鳞不断磨蹭。
边越哭了,不止是快感和怒意,还有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难堪,
“别蹭了纪南...嗯...你不痛吗啊哈...我说别蹭了!”
狠厉逞强的叫嚣被吻尽数堵住,又深又狠的抽插从未停止,任由汁液喷了一股又一股。
直到舌尖分离,纪南把他死死压在玻璃窗上,让性器抵在最深处,咬着老虎耳朵沉声道,
“很漂亮。带刺是为了勾住伴侣,我想你勾住我。”
连绵不断的高潮让边越失神,纪南的话让眼角的水滴流得更密了。老虎一直觉得这样的性器很不堪,很恶劣...怎料恰好遇见了一个甘愿被“勾着不放”的爱人。
渴求的身体已然适应这样激烈的交媾,像怎么吃都吃不够。
但边越还是怨自己,在又一次被抱起操弄时,脑袋埋在人肩膀遮掩点点水渍,
“嗯...你的..精神体啊哈...对不起...”
“傻老虎,”不同于下身猛烈凶狠地操干,纪南的话冷静中带了些疯狂,
“恢复,本来就是为了守着你。反倒让你痛苦才是本末倒置。”
边越没再回答,今晚的夜色太沉,让喘息也显得过于急促沉重。
“战场”又回归床榻,律动不息间,纪南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怨怼,带了些骨子里的淫邪,
“以后难受要告诉我,想要可以直接骑上来,别再自己躲着。听到了吗?”
又是深深一顶,边越战栗间轻扯着纪南的头发。明明都说不连贯,语气倒是凶,
“嗯哼...烦死了...我才,不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