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出去纪南,别看我。”
纪南起身时叹了口气,他烦闷自责,也有心刺激一下这头倔死的老虎,沉声道,
边越没吭声,只是牙尖刺得更深,疼得纪南蹙了眉。
“嗯呃...放开我!”
夜色下,棕色的瞳眸突然愣怔,牙用力死死咬住唇,将所有声音咬碎在齿间。目光扫了眼紧闭的浴室门。一切如常,没有一点声响。
敏感的身体耐不住这样有意的抽插,双腿大开躺在床上的姿势,哪怕身上还穿着T恤,也让边越觉得自己又一次在纪南面前一丝不挂,颜面尽失...
纪南没动,蜷缩在墙角张牙舞爪的老虎让他心下了然。一点怒意同心疼欲望冗杂在一起,让他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径直走近被逼在墙角的边越。俯身想要将人抱起来时,不想老虎当真是炸了毛,抗拒下转口就在自己胳膊上咬了口。
失控索取的神智在身体落在床上时才有了丝回拢。腿根被纪南摁着往两边掰开,裤腰被攥着尽数退下,直到那双手又够向包裹性器的浴巾时,边越方觉惊醒。
没有月色的夜晚,让浴室中本该暧昧的压抑呼吸声也显得有些冷。一时的僵持带了丝两人间久违的剑拔弩张。
边越无措下也有些难过,没有人愿意自己的窘样被喜欢的人看到,尤其是关于性这种事。不由得,说出的话也带了些不善,
纪南心烧得慌也疼得刺,方才在卫生间将人强行抱走还不觉,他不明白,为什么边越就不肯给他看看…两周多老虎已经被逼成了这样,还有那么多天怎么办?
“从你扯浴巾的时候。”
...
长而尖的虎牙刺进皮肤带起一阵疼痛,但纪南还是没放手,执拗地穿过人膝弯将人抱了起来,任由搂着人肩膀的小臂伤口加深。
...
边越想遮掩狼狈,却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老虎耳朵已尽数向后倒,那条纪南的浴巾根本藏不住,其中还包裹着自己不得抒发的性器。只能低声警告着,
哪怕拼命用力也合不拢被纪南掐着的腿,但手上的浴巾依旧死死拽着不肯放,
这是他一个人的“战斗”,倔强又可笑。
纪南没吭声,只是垂眼看着那被欲望逼迫不住呼吸的殷红小穴,水那么一会儿就沾湿了床单。他知道劝不动这头犯倔的老虎,干脆指尖对着那渴望的穴口直接捅入。
如今只得先放弃撤掉浴巾的执念,指尖顶着钻心疼痛离开小穴,预料到边越的反抗,不及擦拭淫液直接摁在了男生胸
纪南还是一样的回答,连语气都没变。听得边越心软,生气,也有丝说不上的委屈陡然升起。
边越压抑喘息轻笑了声,撑着身子再度坐起。手上依旧隔着浴巾猛烈撸动,将慌张无措用开口间的挑衅语气掩藏,
边越话未说完,门把随着金属断裂发出砰的一声。一双棕色眼睛慌张下微眯着警戒,却耐不住身体往墙角本能地缩了下。
就在他身边...
“别弄了!”左腿压制稍松,攒着力踢在了纪南腰侧,却不想脚踝被抓住架在了纪南肩上,随着用力一拖弄皱了床单,让手指进得更深。
毛巾随着动作裹住性器绕了好多圈,随手一带的摩擦都能让自己发颤。手淫根本没办法正常进行,没动两下边越就得停下来缓缓,缓住自己猛烈夹紧的双腿和后穴的极尽收缩。
“回去睡觉。我自己能解决,不需要你。”
朦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随着脚步声走近,纪南冷峻的面庞愈发清晰。
喘息有些收不住了,身子在发颤。他不明白只是想让前身射出来,为什么如此简单的事自己的身体却这么“不配合”...
当身体又一次因为撸动而战栗,这次边越没撑住身体,往身侧的瓷砖墙壁跌靠而落。
“嗯!...靠!”
“纪南!”
血液汩汩而下,边越不曾松口。所有挣扎抗拒在纪南的血涌入口中时尽数停止。那是来自于契主的体液,带着纪南的味道和安抚的力量,让他过度燃烧的燥热感受久违的“清凉”。
...
“嗯...”
许久未曾感受到的钻心疼痛再度袭来,是来自于违抗边越带来的疼痛。
透过沉沉夜色,纪南望着那人一直不曾舒展的眉间,欲望烧得边越浑身都烫,甚至连鼻尖都有些微的粉,总觉得比嘴角不及吞咽的鲜血还要艳。
“嗯...你看多久了?”
“开门。”
“浴巾拿开,我看看。”纪南没听他的话,抬眸间正好对上那双凶狠瞪着自己的棕色眼睛。奈何男生的唇被指尖的作祟“折磨”得合不拢,喘气声失频而急促。那双手捂着毛巾的手,怎么都不肯松。
“我叫你走开!听不懂...”
其实可以的话,他很想有什么能将那处填满,在那处抽插冲撞...但指尖跟恶心的身体较上了劲,就是不肯往后穴的位置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