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温婉回了枫叶别墅,有一门研究生公选课在晚上。
别墅二楼某个房间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其余地方都是一室黑暗。
温婉打开房门,"啪嗒"一声,别墅客厅瞬间灯火通明,换上拖鞋直奔二楼。
他在开会,温婉有些疑惑那么晚为什么还开会,资本家都是这么剥削人的吗?但是她很少问,听不懂,也懒得问。
陈煜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过来,温婉挑挑眉,把与这间书房里格格不入的唯一一个懒人沙发轻轻搬到了他身边,整个人陷在上边,竟是比陈煜矮了半个身子。
老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一下下撩拨着温婉,这个男人声音怎么就这么好听呢?
闲得无聊又加上起了作弄的心思,温婉伸出食指和中指像一个小人似的从陈煜的膝盖开始跳跃。
刚走没几步,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了,温婉顺着手的视线看过去,果真看到对方一脸警告,温婉瘪瘪嘴,那只铁手才松开,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层红圈,不过也是即刻消散。
只是小孩又哪有这么老实呢?
那只手此刻似乎是"倾巢出动"了,四指若有若无地靠近她一侧的大腿,准确地说是西服裤子,像是在轻轻撩拨,就宛如刚刚萌芽的柳条顺着清风拂过脸庞一般。
感受到大腿的颤栗以后,温婉暗笑,陈煜似乎是倒吸了一口气,自己作恶的那只手就挨了一巴掌,"啪"一声,很是清亮的脆响,温婉皱眉看着白皙的手背变得粉红,视线上移,竟看到了西服裤下有个东西明显膨胀竟然就布料顶了起来。
纵使再单纯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色变了变,染上了微红,自知煽风点火犯下事情之后,嫌疑人一般都会快速潜逃。
只是,陈煜似乎预判了她的预判,左手伸过来牢牢握住正要起身的温婉的手腕,偏偏口中还是继续着自己的输出。
不是说一心两意不行,有些人就分明可以。
约莫十分多钟之后,温婉听到了陈煜说了一声"au revoir",期间他一直瞥着陈煜的那处,有些吓人呐。
有些急不可耐的男人还是维持着表面的风度,闲出来的一只手把电脑关了,又一股脑地扫到书桌一旁。
再然后,温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提到了书桌上面,心跳加速之际,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他放到了他的脖子后面,低沉而又嘶哑的声音传来,"勾住,掉下来可不负责。"
他依言照做,随后感觉一只坚硬的手从tun部和书桌的缝隙间伸了进去,现学现卖一般若有若无地抚弄撩拨着温婉的小妹妹。
陈煜满意地看着一只手托举着的人一阵颤栗,战栗过后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挽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手足无措地在后背上磋磨着,而对于温婉来说,确实汗毛耸立一般的感觉,一股难受又好似是一股渴望的情愫在心底炸裂。
报复心极强的男人用闲出来的拇指轻轻抠挖着幽深暗黑地带,期待中的反应,是更加剧烈的一阵颤栗,手都挂不住了,整个身子都要后仰似乎他不出手制止便能砸到桌面上了。
陈煜微微退了退身子,让自己和桌子有一块空隙,好让作恶多端的小女孩靠在自己身上。
惩戒开始了。
托举着tun部的手微微用力,闲着的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来,然后重重地落下,小孩疼得"唔"一声,跳得极为快速地心脏在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似乎漏停了一下,脸烧得火热火热的,整个人悲愤地埋到审判者的胸膛里,宛如寻找一个地缝一般。
短暂的教师职业生涯让陈先生学会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事出有因,免得让自己学生秋后算账。
"让你抱好,不听话。"
低低的声音带着些怒其不争的训斥,那颗软软的脑袋好像是有深入了几分,大手上的rou团不安地扭动着,一点教训也不长,还在那里撩拨。
如法炮制,空气当中再次传来一声钝响,这次量罚的原因随之而来,"动不动就调皮,一点也不老实。"
陈先生自然不是善良的人,一巴掌当然不能抵过小孩的深重罪孽,又给了她两三巴掌这才完事。
小女孩都"唔唔唔"哭了起来,混沌的脑袋有些沉重,又有一些迷乱,像是喝多了一般,可是心底荡漾着的那份情愫却又在提醒她的清醒。
隔着内裤和牛仔裤,陈煜都能觉得那处隐隐shi热,像是被什么东西染shi了一般。
温婉的喘声也渐渐粗重,压抑在喉间的呜呜声听起来倒像是不被满足的娇嗔,自己的胯下早就布满杀气腾腾的气势。
"我们一起冲个凉水澡好吗?"
软软的脑壳rourou蹭着坚硬的胸膛,陈煜分明听见了一声坚定地、柔软地、不满地"不要"。
有一把火焰像是燃在秋后枯黄的草原上一般星火燎原起不可阻挡之势。
陈煜动作慌张而又急促地把颈间的领带扯了下来,抓过来小孩的一双皓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