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大家放心,这个分组只是暂时的,等会儿嘉宾们还是可以自由配对的。镜头外的导演向众人解释并强调道:
这个环节只是为了增进嘉宾们相互之间的了解,为后面的自由配对提供参考,并不影响分组。不过需要提醒大家的是,这个环节的最后一名会有惩罚哦。
一说到惩罚,众人都顿了一下。
唐宁看过之前两季的节目,节目组的惩罚环节极其Yin损,虽然不会害嘉宾受伤,但也绝对没人想体验。
她当即拿起盘子里的樱桃梗,刚转头过去,就撞上那双冷冽森然的眼睛。
唐宁盯着那双眼睛有些恍惚。
如果沈暮言的眼神没有那么冷漠疏离,眉眼间的寒意没有那么蚀骨迫人,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Yin戾沉郁...那他真的跟许苏言长得一模一样。
而许苏言...他现在又在哪里呢?
两年前,唐宁曾经拿着他落在片场的股份转让合同回去找他。
城中村那小小的筒子楼,一口气爬到七楼,七零一号房。
她凭着印象里他提过的房间号,焦急的去敲那扇门。
她想把合同还给他,想让他把公司拿回来,想告诉他不要为了任何人去改变自己的生活,改变自己人生。
他从来不欠她的,他的所有都是他应得的。
然而开门的人却是个胖女人,她似乎曾在楼道里见过,记忆却并不深刻的胖女人。
...请问...许苏言在吗?
什么许苏言?这里是我家,你找错地方了吧?
她把七楼的每一间房都敲了一遍,所有人都告诉她,你找错了吧?这里没有许苏言。
唐宁站在七楼彷徨了许久。
是她找错了地方,还是他一直在欺骗她?
他从来不是她的邻居,从来不住在七楼。
怪不得那时候每天早上见他,总觉得他风尘仆仆。
他每天骑着那辆摩托车穿过大半座城市,给她买早餐,送她去片场,骗她住七楼,是她的邻居。
电话随叫随到,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
而现在,那个温暖热烈的许苏言去哪里了?
他还在吗?
发什么呆?
面前的沈暮言眉头紧拧,略有几分不耐的扯过她手里的樱桃梗:不想跟我接吻可以理解,但很可惜,我不想陪你受罚。
唐宁看着他把樱桃梗含进嘴里,转头过来,那张脸在她面前逐渐放大。
看着这张神似许苏言的脸,唐宁心中竟生出几分悲悯的怜爱。
忽然伸手主动扶住他,她仰起头,嘴唇轻轻的贴上去。
唐宁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似乎惊讶与她的主动。
如果她这时候睁开眼,就会看到他瞳孔深处突然蕰蓄出某种极其强烈的情感,翻涌着似乎要将她淹没。
但这时候的唐宁第一感受到的是他的唇,他的嘴唇也像他的人那样冷,带着微苦的寒香,跟记忆里那带着阳光味道的唇截然不同。
她顿时回过神,本能的想躲,后脖颈却被沈暮言突然勾住,将她拽了过去,原本只是贴上的唇狠狠的压上来。
他紧紧的含着她,嘴唇胶着她的唇来回辗转。他几乎是有些粗鲁的在吸吮她,大手撑在她脑后,迫她仰起头迎向他。
张嘴...沈暮言微微抬头,盯着那张被他亲得红肿的唇,声音嘶哑的说道。
唐宁的眼睛里雾蒙蒙的,眼神懵懂,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沈暮言似乎受不了她的表情,纠结重重的滚了一下,不等她回答,便又迫不及待的压回去,舌尖一个劲的在她唇缝里来回轻扫,却不肯用力,定是要她主动。
唐宁无措的张开嘴,她软软的舌尖才碰到他的唇,便瞬间被他席卷而去,那濡shi滚烫的触感,才发现,他原来也没有那么冷。
沈暮言的吻像灼烧的烈焰,几乎将她胸腔里的氧气全都燃烧殆尽,唐宁在他的亲吻里肌rou颤抖,呼吸急促,不自觉揪紧他胸前的衣襟,几乎要断了气。
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樱桃梗伸进来,只感觉到他的舌头像一只灵巧火热的小蛇,勾缠着她,捕获着她。
她往哪躲他便往哪扑,怎么也逃不掉,怎么也跑不了。
唐宁慢慢放弃了挣扎,舌头勾上他的,从牙龈舔到喉咙口。
她隐约听到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夹在她鼓动的心跳声中,十分的不真切。口水顺着唐宁小巧的下颌烫到脖子上,长睫毛煽动着,在他的脸上轻轻擦过。
就在唐宁还有些意犹未尽之时,沈暮言忽然毫不留恋的抽出了舌头,表情冷漠的放开了她。
我们好了。他从嘴里吐出那枚樱桃梗,伸到镜头面前。
浅绿色的jing身,已经蜿蜒着被打成了一个结。而那个结上,还带着唾ye黏成的薄膜,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