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厉寒皱着眉,往身下摸了一把,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滴沥沥往马桶里流。
“怎么了?”闻廷在门外问,往这边走了两步。就这两步让厉寒有点戒备,他一只手擦着,另一只手把门拧紧:“没什么,肚子有点疼。”
听见锁门的声音,闻廷顿住了脚,隔着厕所门下的宽缝,他的脚无措地磨了两下地砖,上课铃响了,他问:“那——我先走了?这堂课我帮你请个假吧。”
“嗯,二十分钟就行。”实在疼得不行,厉寒咬紧了牙,装作没事人把好友支走。
厕所终于安静了下来,早上Yin道深处没清理干净的Jingye,被他三两下抠了出来,他坐在马桶盖上开始捋思路。
昨晚跟女友姜倩出去看电影,本来好好的,他把姜倩送回家,在她家楼下,姜倩还主动吻了厉寒,因为两家离得近,他心情颇好地走路回家。
半路他哥厉远打电话给他:“你去哪了?怎么还没回家?是不是跟姜倩一起?”
厉寒被这连珠炮的质问问懵了,支支吾吾:“我——我刚放学。”
我没跟姜倩一起。
电话那头厉远冷笑一声:“你别动,我看见你了。”
厉寒如坠冰窟,不远处的黑暗里,厉远的声音传来:“你又撒谎。”
厉寒几乎是被厉远半抱着押进了车里。
“你想干嘛!”厉寒在后座大吼。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他爸厉冬生的声音:“谈恋爱为什么要瞒着我?”
厉寒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爸也在车上:“我怕你骂我。”
“为什么觉得我会骂你?”厉冬生呼吸喷在他耳边。
“因为你不允许我谈恋爱。”厉寒不敢看他。
“你知道为什么吗?”厉冬生含住他耳廓。
厉寒心陡然一沉,感觉到危险靠近:“不知道。”
“因为你自己就是我的,你怎么可以有女朋友。”
厉冬生伸手解开厉寒的衣服,厉寒呆住了。
“爸,你在干嘛?”厉寒眼睁睁看着自己瞬间光溜溜的。
厉冬生粗粝的大手游走在他身上每一寸,厉寒透过车内微弱的灯光,看见他爸的眼睛里有骇人的情欲。
厉寒快要哭了:“哥,你管管他,他在干嘛!”
“到了,”厉远踩了一脚刹车,却是对着厉冬生说:“把他抱去我房间,惩罚他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厉寒就这样被他爸打横抱进了房间。
随着门嘭地被关上,灯光全部打开,厉寒终于看清了房间里有什么。
床上的情趣内衣,悬在空中的长麻绳。
“选一个,”厉冬生指着这两样东西,“否则我们cao你。”
厉寒惊骇地转过头,他看见他亲爸跟亲哥,挺着Yinjing直直对着他的身体。
“你们是变态吗?”厉寒浑身颤抖,踉跄着刚跑到门边,腰腹就箍上了一双有力的臂膀,厉冬生把他径直往后拖。
“放开我!我是你亲儿子!”厉寒眼泪滚落。
他身后的人毫无怜悯之心,甚至更加亢奋起来,粗勃rou具擦在他白嫩股缝,gui头亲吻他未经人事的shi软roubi:“选一个吧,选一个我们就不cao你了。”
说着gui头浅浅陷进蜜xuexue眼。
厉寒被吓得浑身瘫软,目光扫过床的右侧,他颤抖着声音:“我,我选那根绳子。”
厉冬生和厉远相视一笑,厉寒岔开两腿,坐在绳子上后,忽然感觉不妙。
麻绳上被打了三十多个绳结,在厉寒的目光中晃晃悠悠。
厉寒脚尖如芭蕾舞一样踮起,两腿直直挺立,绳子才将将卡进他chao红shi透的牝户。
“从那头走过来。”厉远站在另一根柱子前不容抗拒地命令,眼中烧起情欲与嫉妒的怒火。
厉寒心里怕极了,挪动着泥泞不堪的Yin阜,Yin阜被彻底扒开,敞裸着chao红xue眼在绳结上蠕动,厉寒脚趾酸痛,雪tun重重坐下,绳结如未剥壳的荔枝陷进roubixue眼。
“啊!啊!”厉寒趴在绳子上哀叫,rou壶沁出滑腻汁水,把粗糙绳结与软嫩rou鲍浸得莹莹发亮,厉寒不住地喘息轻yin,换不来野兽片刻的怜悯。
“继续,两分钟内走完。”
厉寒如坠冰窟,他颤颤巍巍地直起松柏一样的腰背,抬起挺翘tun尖,狰狞的绳结被瞬间拔出外翻roubi,翕张蠕动的xue眼徒劳吮着空气。
汁水淋漓的宝蛤连同粉嫩菊rou磨过毛毛须须的麻绳,一路的yIn汁泛起,周遭瞬间袅袅氤氲着腥甜rou汁味,如同世界最yIn最浪的催情剂,野兽瞬间掀起滔天骇浪的情欲,血ye火热鼓噪起来,兽蟒怒张着要cao进无力逃脱的幼兽的处女地。
“还有一分钟。”
威严毕露的气息让厉寒咬紧牙关,他窄韧瘦削的玉白腰肢挺起,shi鲍大开门户供奉着肥xue,粗壮又毛糙的绳结一个接一个地cao进酸软rou腔。
麻痒rou蒂被磨至半透明如同光透过油纸,汩汩鲍汁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