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黑睫尾颤了两下,厉寒软了调子,似在讨好:“爸爸,你动一下嘛。”
这话直直撞在了厉冬生心尖儿,他按下心头狂欲,哑着嗓子,低声诱哄道:“爸爸腿疼,动不了,你吃一吃,就不疼了。”
说完,他挺胯,凶悍怒阳又往肥软roubi里拱了几寸。
“真麻烦。”厉寒虽嘴上抱怨,却沉了腰,rou蕊涌动红chao,无比顺从地吞吃着爸爸的Yinjing。
怒张的兽蟒表面盘缠着数根青筋,根根凸起,被柔蠕媚rou嗦得滚烫。
厉冬生绷紧了神经,全身感官都聚在性器上,rou冠头磨得圆润硕壮,顶弄着烘热Yin道,轻旋重搅,rou浪翻了一面又一面,咕叽咕叽冒着yIn水。
厉寒抬tun送胯,如一叶小舟,上下起伏,一身玉白肌骨沁出薄汗,向来沉静的美目敛尽春色,他咬着唇瓣,唇齿间泄出幼鹿般喘鸣,丝丝缕缕,如一把刀,在厉冬生岌岌可危的理智上反复磨着。
他怒张的Yinjing几乎又粗勃了一圈,把幼嫩雌巢撑得满满当当,每进一寸,厉寒就抖一分。
厉寒唇瓣咬得更紧,额间挂着汗珠,摇摇欲坠,他葱指摸索着两人交合处,烧红滚烫的roujing一寸寸挤进xue眼,粗得骇人。
厉寒咕哝着,指责男人的本钱,让他吃了苦。
“这么大,让人怎么坐啊?”
厉冬生眼底晦暗,他爱死了这样的指责:“好孩子,继续,爸爸疼你。”
厉寒喘着气,不知有没有听见,他腰肢酸软,依顺的小兽一般,低了下去,趴在厉冬生的胸膛,鸽ru全沉在厉冬生身上,擦来擦去,翻出nai白ru浪。
厉远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厉寒贴在男人的身上,两腿大张,两xue正对门外,下面的rou洞嗦食着雄壮rou蟒,上面的rou洞却翕张开合,徒劳吃着空气,厉寒无意识地扭tun,仿佛后xue不满,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填进去,好解一解他的痒。
厉远一下就烧红了眼睛。
他关上门,裤子落地,随即挺举凶悍怒龙,一步步走到厉寒身后站定。
厉寒正吞吐着男人的Yinjing,tunrou忽然被人捏住了,他迟钝地转头,眼角瞥见似怒非怒的厉远,正站在他tun间。
厉远挥手,啪地一声,拍在厉寒雪tun上,荡出rou波,紧接着圆钝的rou冠头抹了厚厚的油,挤进厉寒后xuerou眼。
厉远浑沉的声音:“这么浪,也给我cao一cao!”
厉寒惊得出声:“呜呜!”
怒张的Yinjing对准菊xue,一下就齐根没入,厉寒没有防备,身体被撞得往前一涌,肠rou被翻出的瞬间,厉远又捉住他的腰,往自己胯间狠狠怼去。
这下厉寒再也动不了,面包夹心一样被父兄夹在中间,前后xue被Yinjing塞得满满的,在厉远凶悍的鞭cao中,xuerou翻进带出,两洞shi红翻涌,牢牢裹缠着男人的性器,吃得咕叽咕叽,分外满足。
厉寒两手无力垂在身侧,被厉冬生捉住,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厉寒指间,厉寒手里全是黏黏糊糊的口涎,他有点嫌弃地抽出手,在厉冬生身上抹了个半干。
厉冬生被他的触摸,激起浑身血ye沸腾,十分眼红厉远大开大合的cao干,Yinjing插在温热Yin道里,蠢蠢欲动。他不顾腿疼的伪装,对准roubixue眼,就是cao。
啪啪啪啪。
烧红的rou刃在翻红rou鲍里猛抽重cao,gui头一寸寸打进Yin道深处,掼在幼嫩宫口,直cao得厉寒眼尾飞红,唇齿张合,似要求饶,却只能哼出不成调的喘鸣,声声撩拨着两个男人的心弦。
厉远粗喘着浑气,毫不示弱,腿肌发力,重重贯入厉寒后巢。
紧窄甬道被拱钻得彻底,肠rou涌动翻滚,被青筋盘壁的jing身翻搅得一塌糊涂,粘连黏糊地渗出肠ye,肠ye油润滑腻,在一次次的凶悍挺动中,抹在粗硕怒龙根jing上,放纵地驰骋徜徉在后xue深处。
厉寒失了力,rurou摩擦在厉冬生硬挺结实的胸膛,蹭出麻痒,蕊红nai尖越蹭越大,ru包里含了不少nai水,却没人吸。
厉寒又涨又难受,但此刻无暇顾及。
chao红Yin户被翻搅得泥泞不堪,汩汩雪沫从roubi里溢出,拍打在交合处,蜷曲耻毛擦过会Yin贝rou,拍出一片片红痕,白的嫩,红的sao,煞是好看。
厉寒体内两根硕阳争先恐后,谁也不示弱,竟在勃起的情况下,又涨大了几分,忽然间,厉寒感觉后xue那根抽了出去,半晌没有动静,厉寒愣了一下,随即roubixue眼处,又抵了一根滚烫的东西。
厉寒惊惶地转头,他看见厉远扒开前xue紧窄rou眼,硕红gui头循着空隙,一寸寸陷了进去。
一个bi里塞了两根Yinjing,厉寒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后知后觉地求饶:“不要再进去了。”
厉远此刻cao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哀求,他挺胯,不由分说地cao进rou鲍深处。
厉冬生满头冒着汗,也不敢动,媚rou裹得更紧,他gui头抵在宫口,被嗦得一阵激涌,差点就泻了Jing关,他松了口气,轻轻抚弄着厉寒的ru尖,撩动他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