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调教
韦昊辉在家中一般穿运动背心三分短裤,悠然自得,下身巨物边走边摆动,现形突出在裤上。坐下时,短裤下方露出阳物。由於独居,所以他也毫不在意,也无所谓,只要舒适便好。
距离上次与程望舒见面已有差不多两个星期,也没有在健身房再见程的踪影。韦昊辉兴致勃勃,一天早上心血来chao,便发了一个讯息给望舒:「今晚七点过来上课,地点是♂♂大厦25楼A。不要迟到。」程望舒看着电话茫然以对,要来的终究来了,他很想拒绝,但很怕对方会发疯做出一些不可挽救的事情,他胡思乱想了一天。
晚上7点,程望舒穿西装准时来到韦昊辉的家,来到门口,不知按不按门铃,还是逃跑为好。10分钟後,他还是按响了门铃,韦昊辉开了门,冷笑道:「上课还是迟到了。关门!」
斯文的西装男生乖乖地关上门,再次身处陷阱,默默地站在玄关,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主人高声喝令:「把衣服全部脱掉,剩下底裤。」可怜的羔羊摇着头求饶。「我再说一次,立即把衣服全部脱掉,剩下底裤。如果不脱的话,我来脱便会撕烂你的衣服和底裤。」
程望舒没有选择,只好乖乖服从。他缓缓地脱下西装外套、衬衫,在解开皮带时,又再犹疑。韦昊辉乾咳一声,他还是脱下西裤和黑色长袜,只穿着白色男装底裤,侍立在门口。韦昊辉坐在那张沙发上,扬手叫望舒过来。
身穿内裤的小可怜就这样站在野兽前,下身的内裤和皮肤一样雪白,内裤前方的囊袋处明显有许多虚空的空间。韦昊辉为了羞辱程望舒,便问程望舒解释为何穿这种有许多虚空的空间,程望舒低下头回答:「虽然我做过手术,但还是男人,当然要穿男装内裤!」,这头野兽不安好心,嘲笑道:「甚麽还是男人?你没有鸡巴和卵蛋,你只是阉人,怎麽配说是男人?只有我这样满身肌rou的才是男人,你不应该也不配穿男装底裤。知道了吗?哈哈。」程望舒红着脸不作声,想要避开这份尴尬,毕竟这个男人说的话,确实无法反驳。
韦昊辉把程望舒拉过来坐在沙发,叫他放松Relax,陪他一起看电视。可是,这种尴尬怎麽可能让被迫脱衣的小可怜放松呢?
打开电视一看,原来是上次程望舒不醒人事被猛Cao肛门的做爱影片,望舒此时便加尴尬,但看着自己被庞然巨物Cao着菊xue,想起上次菊xue合不起来的yIn意,只觉芳心撩动,春心荡样,怎样放松得了,越尴尬但越想看。韦昊辉拍了一下程望舒的内裤囊袋,立即便凹陷下去。
韦昊辉脱下短裤,胯下巨物勃然苏醒,蹦出头来。他叫程望舒脱下底裤,再穿上这条属於可爱阉人的底裤,胯下巨物把底裤的囊袋外顶得满满涨涨,整条底裤鼓得不行,近半根巨棒裸露在外,耀武扬威。韦昊辉捉起程望舒的手往底裤按去,「看吧!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只有我这样的男人才配穿男装底裤,知道了吗?」程望舒赤裸全身,点了点头。
韦昊辉得寸进尺,继续命令望舒像狗爬般抬起屁股跪下,望舒只是跪在地上,不情不愿。「抬高点屁股!跪好一点!」韦昊辉边呼喝边踢踹望舒的rou股,这只小狗最後还是好好地跪下,抬起屁股,肛门和下体一览无遗。
韦昊辉搓抓着小狗的屁股,摇摆拍打,赫然清楚地见到会Yin处有一个直径3、4毫米的洞,他之前没有留意也没有发现,便要小狗解答自己的疑惑。
程望舒害羞地小声说道:「那是尿道,排尿用的」。「噢?真的?我这几天突然想起你是怎样小便的,我还以为你是在阉洞里撒尿的,哈哈。」。「不是的,不是的,没那麽肮脏。」
韦昊辉这头野兽,不安好心地jian笑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太监撒尿,来,撒尿给我看看。」「不要,这样很丑很羞耻,不要了,不要叫我做太监,我只是阉割了,但我不是太监,我不要撒尿给你看,不要呀。」
韦昊辉突然用脚面磨擦程望舒的Yinxue,「啊~啊~不要了」,又用脚趾往Yinxue按去压去,「不要给我看是吗?那麽我们再来玩点甚麽吧。」「不玩了不玩了,好吧,不要了」。
韦昊辉大笑了两声,找来几张报纸,便垫在程望舒的屁股下方。可怜的程望舒被这样亵玩,他那曾试过在别人面前赤条条地撒尿,但他还是站在报纸上蹲下来,下方用力,像平时找不到坐式马桶只找到蹲式马桶时的姿势撒尿,尿ye缓缓像扇面般发散喷身撒出,把报纸都喷洒shi了。
韦昊辉耻笑出来,「都说你是阉狗,看,就不能好好撒尿吗?你的尿弄脏了地方,把报纸都弄shi了。」程望舒急忙解释:「我平时不是这样的,都是你把我弄成这样。我平时都是坐着小便的,尿ye不会喷洒开来。我平时坐着,是可以像正常水柱般直直向下的。」
「是吗?我真没有见过,下次你坐着小便时再让我看看,开开眼界吧!」程望舒反了一记白眼,继续蹲在地上,听着电视中的yIn声浪语。「你站立小便的话会怎样?是喷洒出来,还是像男人的水柱般?」,程很是尴尬,说:「我不会站立小便,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