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剧组给手下的艺人探班,却误打误撞演了一场戏,这班也没探上。这回赵鸢来早了一点,直接去了化妆间找人。
可她刚一路过一个开着门的化妆间,就被拽了进去,这年头怎么这么时兴劫道啊?
赵鸢疑惑地抬起头,就撞进了孙若渊深杳的眸子里,男人把她抵在桌边,深深地凝视了她半晌,沉默不语。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女人沉思片刻,朱唇微启,刚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份沉寂,忽然,男人动了。
孙若渊俯身攫住了女人的唇瓣,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似是要将人融进骨血里一般用力。
长舌轻易撬开齿隙,粗粝的舌苔刮过柔嫩的上颚和口腔内壁,四处征伐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女人小巧香软的舌被勾缠着卷起,口中的蜜ye被男人裹挟走,有些顺着嘴角滑落,拉出道道银丝。
赵鸢被迫高抬着下巴来配合男人的身高,因呼吸不畅而憋得脸色通红,孙若渊的强势侵略弄得她脑袋发晕,只能无助地承受。
化妆间内一时间春情弥漫,粗重的呼吸与啧啧水声交替着倾泄而出。忘情投入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半掩的门扉前刚刚闪过一道人影,没站几秒就气势汹汹地离开了,还顺手帮他们推上了门。
直到tun部传来大力的揉捏,套裙下摆正被人一点一点往上撩,赵鸢才骤然回神,使劲推开了男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自他们上次的不欢而散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赵鸢还以为孙若渊已经下定决心要撇清两人的关系了,那今天这样又算什么?
“抱歉,我不想玩了。”丢下这句话,鸢鸢就推门离开了。
孙若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挽留,只能目送她离开,独自留在化妆间里,呼吸着空气中独属于她的香气。
等赵鸢找到钱明灏的化妆间时,他已经到片场了。
这次是在一个大殿内拍摄,钱明灏在这部剧里饰演的是一个空有一腔抱负,却只能处处受制于人的傀儡小皇帝。母族、摄政王、jian佞,三座大山压在头上,能够安心活着已实属不易。然而小皇帝很会隐忍,默默谋划了十年,终于夺回了权柄。
今天这场戏是他少年时在父皇的庇佑下做着天真烂漫的皇子的片段,将作为回忆在日后闪回。
钱明灏今年20,还是表演专业一名在读的学生,他长了一张初恋脸,被网友们亲切地唤作“国民校草”,右侧有一颗小虎牙,皮肤白皙,一头金发,琥珀色的瞳仁在阳光下比那一头金发还耀眼。
赵鸢到达片场的时候,钱明灏正在靶场上射箭,少年一身利落的骑射装,耀眼的金发被假发套尽数遮掩住,正闭着一只眼在瞄准,手一松开,箭矢疾射而出,正中靶心。
“卡,完美。”张导满意地看着回放,示意大家休息。
下了戏,钱明灏转头看到赵鸢,先是扬起唇冲她笑了笑,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绷紧了脸色,拽着她去了保姆车里。
看着一脸严肃的小狼狗,赵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我都看见了。”钱明灏一脸厌恶。
“什么?”赵鸢不解。
“你和影帝在化妆间里,我还帮你们把门儿关上了。”他口气愈发不好。
“哦,那...谢谢你?”赵鸢礼貌道谢,还是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公司里还传你和老板还有周珩都有关系。”钱明灏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的,“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听明白他的意思,赵鸢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放松地靠在身后的座椅上,“缺啊,我离了男人一天都不行。”
钱明灏涨红了脸,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豁出去了,“那...那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
“蛤?”赵鸢睁大双眼,摸了摸他的额头,“弟弟你发烧了?跟这儿说什么胡话呢?你还小,姐姐这点节Cao还是有的。”一语毕,赵鸢都要被自己的人品感动哭了。
一听到“小”这个字眼,小狼狗当即不乐意了,扯过鸢鸢柔嫩的小手就按向了自己跨间。“我不小的,你摸摸看。”
赵鸢探究地摸了摸,咂摸着这孩子确实是有骄傲的本钱。
女人的手柔若无骨,钱明灏被她摸得舒服极了,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撒开,又补充道,“而且你也才21,只比我大了几个月而已。”
他试探地伸手揽住了女孩的腰,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的嘴角。
赵鸢被他这纯情的样子逗乐了,便也随他动作,想要看看这弟弟究竟能够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见赵鸢没有把他推开,男孩胆子大了起来,像是小狗一样舔上了她的嘴唇,还时不时将她果冻一样弹软的唇瓣含住吸一吸。
男孩细微的小动作弄得赵鸢嘴唇痒痒的,居然品味出了一点点初恋时的酸涩甜蜜和小小的悸动。
她将钱明灏的戏服下摆撩到一边,将他已经硬挺的rou棒从内裤里放了出来,握在手里把玩着。他的那物一看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