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彪将椅背放倒,让檀希尔的身体半躺着。
檀希尔知道孙志彪的手段,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紧咬着牙关,虽然他本来就看不见。
视觉一旦被关闭,其他感觉就会格外敏感。檀希尔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细微的温度变化。
他感觉孙志彪的掌心带着热气慢慢贴近自己的小腹,一颗颗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动作轻柔又缓慢,和他急躁的性格严重不符,显然孙志彪是做好了慢慢折磨他的准备。
解完扣子,孙志彪将形同虚设的衬衫扒到两边,让檀希尔清瘦但肌rou匀称的上身清清楚楚地展露在自己面前。
这三年他拘在牢里受罪,檀希尔的日子倒过的安稳。
“大明星把自己养地真白净啊。”孙志彪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将脸凑向他,嘴里叼着的烟因说话抖落了些许火星子,掉在檀希尔的脸上很快化成了不伤人的烟灰。
孙志彪的气息直冲他的鼻腔,还是那股顽固不化的烟酒味,三年了也没除干净。檀希尔不由得喉结一动,脸上的绒毛机敏地直立。
孙志彪感觉到了他的恐惧,轻柔地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温声细语地耳语道:“别怕,我们一样一样来。”
不怕恶人说脏话,就怕恶人安慰人。檀希尔抖地更厉害了。
孙志彪从他的身上起来,转身走向一边的桌子。那桌子上放着一副医用的手套,一瓶酒Jing棉,一支灌了ye体的注射器,一枚细长的银针,一枚锁Jing环和一个小而Jing致的银铃铛。
他套上医用的手套,用镊子夹了一朵酒Jing棉花,转过身涂在了檀希尔的ru头上。
檀希尔冷不丁感受到一阵冰凉,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ru头因刺激而挺立,颜色愈加鲜红。
酒Jing过后,孙志彪用镊子狠狠夹住他的ru头,一点点看那ru头充血也不放手。
“啊——”檀希尔的ru头持续疼痛,痛到发麻。他的手脚挣扎着,背部躬起,细长的脖子仰着,大口喘着气,“你到底…啊…到底想干什么……”
孙志彪嘴角笑着,眼底却藏着狠厉:“乖,彪哥是为你好,ru头麻了,一会儿就不痛了。”
“你…你什么意思?!”
檀希尔问完这句话,就感觉那镊子一松,他也终于能缓一口气,瘫软在椅子上急促的呼吸。
孙志彪没答话,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微的银铃声。
檀希尔的神经立刻警觉:“什么东西?”
孙志彪笑道:“主人为了防止养的狗弄丢,会给它戴上项圈作标记,我也得给你做个标记,好让你知道自己是谁养的。”
标记?什么标记?!
檀希尔心跳和他的思绪一样杂乱无章,孙志彪现在就是个疯子,谁都不知道一个疯子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孙志彪一手拿着镊子将他的ru头再次夹起,另一手拿着银针对准了被夹起的ru头刺入。
“啊……嗯……”那银针刚碰到脆弱的ru头,檀希尔就感觉到了一阵短暂但尖锐的疼痛。他清楚地感知到了银针从刺入到贯穿的全过程,清醒且残忍。
银针被拔出,刚空虚没一会儿的ru洞立刻被戴上一个小银铃,那小银铃上刻着“SZB”三个字母。
“这是我特意给你定制的ru环,一会儿你被我Cao的时候,它就会响,Cao一下,响一下,Cao一下,响一下……”孙志彪轻轻拨弄檀希尔的ru头,银铃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好不好听?”
檀希尔紧咬着嘴唇,脸上流淌下不知是疼痛还是屈辱的泪水。
孙志彪十分贴心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哭什么?这才刚刚开始。”
他将檀希尔的裤子褪下,堆在脚踝,还戴着橡胶手套的手隔着薄薄地内裤摸了摸半硬的rou棒,从马眼流出的前列ye已经将内裤打shi。
孙志彪拿起剪刀将碍事的内裤剪开,檀希尔的rou棒立刻弹了出来。
那rou棒的gui头shi润,半硬不软地,看着极需抚慰——至少孙志彪是这么理解的,不过他却没有立刻握住它,而是从桌子上拿起锁Jing环,沾了点马眼的前列腺ye润了润套了上去,随即打开了上面的震动开关。
“啊……嗯嗯……”震动一开,rou棒随着锁Jing环震动起来,gui头上挂着的粘稠ye体形成无数个小ye滴甩地到处都是。rou棒逐渐肿胀挺立起来,被锁Jing环勒住的地方形成一圈凹陷。
孙志彪握住他的rou棒,冰凉的橡胶手套触及到滚烫的表皮,又是一阵刺激!檀希尔的意志力被快感攻占,他不自觉扭动着腰发出yIn乱地哽咽声。
还没开始玩呢,他怎么看上去就已经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了?光是前面怎么够,后面也得照顾到。
孙志彪拿起桌上的最后一样东西,注射器。
他在檀希尔的屁股底下垫了一个枕头,好让rouxue暴露在眼前。那rouxue闭塞紧致,看起来很久没被Cao开过。看来他刚刚说没被别人玩过,没说假话。
孙志彪将两根手指伸进洞口,立刻被滚烫的肠壁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