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迶梵把段丞叙从地上拉起来,另一只手抓住段丞叙睡袍腰带的一端,轻轻一扯,段丞叙的睡袍就敞开了。
“看来,段总已经迫不及待了。”葛迶梵顺手摸了一把段丞叙的腰,视线下移,落在段丞叙身下鼓起的一团,说道:“自己把衣服脱下来。”
被葛迶梵手摸到的地方迅速起了感觉,无论多少次,段丞叙的身体都做不到无视葛迶梵的触碰。段丞叙抿紧双唇,刻意忽视心底的异样,把手从袖子中抽出来。睡袍噗的一声坠落在地,段丞叙接着把内裤扯了下来,暴露出早就兴奋得勃起的性器。
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而已,这很正常,一点问题都没有。段丞叙安慰自己,正准备弯腰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就被葛迶梵抬手拦住了。
“别管了,直接进去。”葛迶梵的手搭在段丞叙的屁股上,捏了捏滑腻的tunrou,推着段丞叙跨过衣服往卧室里走。段丞叙身体一个激灵,乖乖地顺着葛迶梵的力道走进去。
段丞叙的卧室没有任何装修,色调也很朴素。墙壁是刺眼的石灰白,墙上装着白色的空调,纯白的窗帘一尘不染,衣柜同样是白色的,床上用品则是统一的蓝色。床头柜上摆着几本金融书籍,其中一本的封面上有个大大的红色问号,这就是房间里唯一的亮色。就算是走极简或冷淡风格,都至少会有点缀的小物件和绿植。这间卧室看起来不像是人长期居住的地方,更像是超市里用来展示商品的卧室样板。
葛迶梵走进去,猝不及防地被白色的反光闪瞎了眼。他偏头看,段丞叙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发问:“段总的卧室怎么什么装饰都没有?”
“卧室不就是睡觉的地方,要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么?”段丞叙奇怪地回问。
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赖在床上的葛迶梵对上段丞叙理所当然的视线,莫名感觉受到了谴责。全职写作不用出门,天天待在床上怎么啦?我又没钱租带书房的公寓。葛迶梵腹诽了几句,表面上神色如常地关掉了灯,附和说:“段总说得对,卧室就该是好好睡觉的地方。”他特意在“好好睡觉”四个字上加重了音。
段丞叙感觉到对方的心情似乎微妙地变差了。难道对方想在他的卧室里放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害怕勾起对方的恶趣味,段丞叙没敢问原因。
葛迶梵把段丞叙推倒在床上,压在段丞叙身上,打量了几眼段丞叙在黑暗中仿佛要发光的白皙酮体,漫不经心地开口:“帮我脱。”
黑暗使一切感官变得敏锐。段丞叙的手抓住葛迶梵的衣角,微热的温度从对方的皮肤传到段丞叙的指尖。段丞叙听见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葛迶梵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衬托得夜晚更加宁静,而这份宁静又给段丞叙的动作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浪漫。段丞叙感受着对方压在自己身上沉甸甸的重量,感受着身下松软的床铺,心砰砰直跳,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这样的浪漫仅仅维持了短暂的几秒就被打破了。因为葛迶梵突然俯身舔舐段丞叙的ru头,激得段丞叙的动作一顿。葛迶梵用舌尖撩拨翘立的红豆,牙齿轻轻咬合,品味它的弹性。段丞叙努力咽下即将脱口的呻yin,飞快地帮葛迶梵脱光了衣服。
碍事的布料被丢开之后,葛迶梵的双手立即肆意地模遍段丞叙的全身,一边享受段丞叙光滑的肌肤,一边用rou棒在段丞叙的xue口磨蹭。段丞叙的小xue立马热情地张开,期待鸡巴的侵入。葛迶梵笑了笑,掐了一把段丞叙腰间的软rou,说:“该段总发言了。”
又来?段丞叙咬紧后槽牙,再松开,勉为其难地开口说:“请您把鸡巴插——啊!”
葛迶梵丧失了继续慢吞吞的耐心没等段丞叙将话说完,就用双手分开段丞叙的大腿,挺立的rou棒直接贯穿段丞叙的下身。
即使之前酝酿了一会儿气氛,没有扩张过的甬道仍然十分干涩,被鸡巴突然闯入,痛得段丞叙连连摆头,身体微微发抖,双手情不自禁地推搡起葛迶梵。葛迶梵并没有被段丞叙的拒绝影响兴致,相反他回应道:“欲拒还迎的sao货,等会儿就把你cao开窍。”
在黑暗的遮蔽下,葛迶梵没有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大开大合地干进去。即便没有任何润滑,葛迶梵的动作也没有丝毫怜惜,rou棒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长驱直入,撞向小xue深处。紧致的xue道让葛迶梵的欲火烧得更旺,他一边享受开拓的快感,一边下达指令:“叫出来,我要听。”
话音刚落,段丞叙就呻yin出声:“啊啊、哈啊,进来了……鸡巴插进了我的、哈小xue啊……呜啊,好痛呜呜呜、轻一点……”
黑暗排除了一切不必要的干扰,这回段丞叙明明白白地听见了自己的呻yin,声音里的yIn荡把段丞叙吓了一大跳,可为了让葛迶梵满意,段丞叙甚至连降低音量都没胆量去做。
“呜啊痛、好痛啊,轻、请呜……请轻一点、啊啊、哈啊,轻啊轻、轻点……呜呜,太痛了……”段丞叙想欺骗自己,将身体反应和意识割裂成两份,可是下体被侵略的疼痛就如同粘合剂一般,强迫段丞叙的意识聚集在这场性交中。
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