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六年七月初二,北方大捷,战事平定,一时海晏河清,北郊行宫清风习习,我乐得每日偷闲。
如昼怕热,就住在我寝宫后几十步的眠月水榭,常来与我说话。晌午在后殿溪流边苍翠的大银杏下摆了张宽塌,我靠着团枕读闲书,如昼枕在我膝上,左手高高举起来,迎着光观察她手上那枚翡翠戒指,不时和我嘟囔几句什么。
她不加簪环的长发如瀑落在身侧,我翻书之余随手绕在指间一缕把玩。风过树梢,周遭零星蛙鸣虫啁,待我发觉小姑娘寂静了许久,再看,如昼已经百无聊赖地睡着了。
她难得如此安静,我饶有兴趣地细细看她,这时看不见她明亮的眸子,鸦羽般的睫毛静谧地垂下,我轻轻将她颊边的乱发拨回耳后,想起她已经十七岁了,动人得像最珍贵的明珠。
不知过了多久,我察觉她有细微的动作,低头见她正惺忪地揉眼。如昼的娇憨可爱浑然天成,是他人学不来的,和她在一起时我常被她这样不自觉的小动作弄得心软如水。
于是当她不怀好意在我下身磨蹭时,我也只是无奈地摸摸她的脑袋:“小妖Jing,做什么?”
如昼那样聪慧,立刻从我的动作语气中读出了放纵,愈发大胆地向我衣内摸索,撒娇道:“哥哥,你想不想我?”
怎么不想,她13岁进宫时我只当她是年幼的小妹,年年岁岁,如昼愈发夺目的光彩时时摄住我的目光。
最初与她同床,她总缠着我给她说些新鲜事儿,我搂着小丫头,说着说着她就在我怀里就睡着了。后来渐渐地,怀里的身子不容忽视地抽条,越来越柔软美丽,直到有天夜里少女柔润的ru房隔着薄薄一层寝衣贴着我胸膛,我顺理成章地硬了。
那时我清晰地明白,如昼不再是稚嫩的幼女,她在我怀中逐渐脱变成会勾起男人欲念的窈窕少女。但我并不打算即刻将她压在身下实施脑子里那些不可说的念头,于是起身准备回寝宫泄火。
可我刚坐起身来,如昼拉住我的手,楚楚可怜地从背后贴上来,我耳边萦绕着她幽幽吐出的香气:“哥哥,你想不想我?”
那夜的她恰如此时,大胆又魅惑地解开我的衣袍,挺立的性器硕然在她眼前出现,我注意到她悄然伸出小舌舔了舔唇,抬眸看了我一眼,冰肌莹彻,说不出的媚态横生,直看得我全身的血ye猛向下身冲去。
她像个孩子得了新鲜的糖果,两手握着柱身,用那花蕾似粉嫩的小舌,蜻蜓点水般地在gui头上一碰,又像舔冰棒那样,一下一下毫无规律地舔着。她趴在我身上,两条细白的小腿翘着微微地摇,她舔弄得逐渐大胆,啧啧的水声渐起,无法言喻的色情刺激得我欲火熊熊。
仿佛她能感知我的状态,用那盛着情欲的眸子又望向我,嫣然一笑,随即低头将整个gui头含进口中,硕大的gui头撑满了她那张小嘴,高热、紧致、chaoshi……我克制不住地想将整个鸡巴塞进这张美妙的小嘴里。
如昼想要接纳我,可惜只进去一半,gui头就已经顶到了喉咙,我不想让她不痛快,浅浅在那无比诱人的口中顶了十几下便抽了出来。
她从我的下身抬起头来,粉腮红润欲滴,澄澈的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情欲。如昼跨在我身上,娇慵无骨地环上我的脖颈,小衣早已不知去向,她只穿着件短短的薄纱吊带,挺立的nai头明晃晃地顶起两个凸起。
我捻起一点来,隔着薄纱揉捏捻玩,不时舔弄一口,不多时便玩的那nai头硬如玉珠,如昼不住地娇哼,终于忍不住嗔道:“哥哥………”
我笑着撩开shi乎乎的吊带,原本粉嫩的nai头被玩弄得红润诱人,如昼不经挑逗,环着我的颈子支起身子,握着坚挺的鸡巴,缓缓往小xue里插,下体一片shi滑,gui头在两片小Yin唇间来回滑动,偶然顶到Yin蒂,她便爽得一颤。
好不容易对齐,gui头顺利插进shi热的小xue里,她如释重负,放松了身子往下坐,待插到了底,我与她皆熨帖地长叹。
半晌,她见我没有动弹的意思,不乏困惑地看我,我悠然含吮着她的nai子道:“看我做什么,想要什么自己来。”
如昼不解,软声向我撒娇,见我铁了心要她自己动,终于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这一下gui头触到了sao点,她的叫声平添几分媚意,难耐地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硕大的gui头狠狠碾过sao点,如昼愈发得了要领,两只小手抵在我胸前,激烈地上下摇动屁股,忘我地仰头娇yin。
“嗯啊……又插到sao心了……唔……好爽………我在骑哥哥的鸡巴………哥哥Cao得我好爽……”
她骑在鸡巴上,鬓云乱洒酥胸大敞,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身上,肌肤如同白璧莹润,sao浪的叫声在静谧的午后格外动听。
我在她胸前伸出舌头,香嫩的nai头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在我舌尖狂甩,待她累了,软软瘫在我怀里,我又将其含进口中大肆玩弄。
“哥哥……腰酸得很……哥哥Cao我………”如昼唇瓣凑上来吻我,丁香小舌溜进我口中,很快便与我猛烈纠缠,我欲念勃发,一边狠狠在吸人的小逼里疯狂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