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在这样脏乱羞辱的环境之中,主动解开衣衫,将自己铐进铁质拘束架上,像一个卑贱的奴隶一样弯下腰,没有任何润滑剂,就这样直挺挺的将假阳具捅进自己的身体。
鲜血和撕裂般的痛楚一同流下。
王子毅闷哼一声,抬起头,看向那架录像机。
胡斐心情极好,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铁质拘束架的坚固程度,抬脚狠狠在王子毅的屁股上踹了踹,“动啊!你倒是动啊!”
王子毅惨白着脸色,费力的抽动起来。没有润滑剂,他唯一缓解痛苦的方式,居然是撕裂出更多鲜血……
“只要你……啊啊……只要你放过我哥……我……斯……我做什么都行……”
胡斐残忍的按下假阳具炮机的按钮,巨大的嗡鸣声从机器的喉咙里发出,那冷血的炮机丝毫不顾干涩,坚定的开始鞭笞这具伤痕累累的肉体。
“啊啊……好疼……”王子毅疼到绷紧小腹和大腿,下意识的挺腰躲避,偏偏铁质拘束器十分牢固,他甚至连摇晃一下屁股都做不到。
王子卿看着自己弟弟忍受屈辱,崩溃大喊,“胡斐!既然你认定是我害了你妹妹,你为什么不冲我下死手?你个卑鄙小人!其实你根本就不是为了给你妹妹报仇!否则,你早就去杀了那群玷污你妹妹的人了!”
“你,你之所以这样对我们,不过就是宣泄自己的情绪罢了!你个废物!你妹妹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啊!”
王子卿被胡斐一拳打在脸上,胡斐面沉如水,“你自找的。”
胡斐觉得恶心,那资本家兄弟的血粘在他的手上,让他十分恶心。他本想着要找几个流浪汉,或者更残忍的,牵几条发情的公狗来,把这群在他妹妹身上逍遥的人全部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但他不能。
那样目标太大,很容易暴露他自己。
胡斐阴森森的脱下王子卿的裤子,粗暴的用麻绳捆住对方的阴茎,“既然你心疼你弟弟,那你这个好哥哥,就靠自己的力量救救他吧……”
麻绳捆住阴茎,穿过房梁上残留的滑轮,笔直的垂下,胡斐在绳子的另一端挂上铁块,铁块下面是控制炮机的开关按钮,“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们这副恶心的样子,这让我联想到院里发情的母狗……我会在明天一早再来看你们。”
“好好享受夜晚的折磨吧!”
胡斐走了。
王子卿的敏感之地被束缚,还被沉重的铁块牵拽着,十分痛苦,在痛苦的刺激之下,阴茎想要发红变胀,却被粗粝的麻绳掐了回去。如果他想要结束弟弟的痛苦,他就得使劲摆动腰肢,用阴茎将铁块拽起来,这会带来剧痛……
王子毅被炮机肏的失神,没有一丝快感,只有羞辱与痛苦,叫人麻木不已。
他突然感受到炮机停下,听见哥哥痛苦的闷哼,“别……哥……我可以……我可以忍受的……”
在阴暗的废弃仓库里,一场酷刑正在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