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摸了朕的瑞纹多少次?”
明意欢的动作轻微,像风吹拂过叶面,本不该被察觉。可那几处蜿蜒伸展的纹路不似长相,不是锋芒毕露的玫瑰,而是敏感灵巧的含羞草。
她以为够隐蔽的了,于柏景而言就像是慢慢悠悠地被羽毛搔过肌肤,难以忽视,令人心痒。
柏景慢条斯理地开始选择性的翻账——留下来的和翻出来都是情趣,没提以明意欢的能力根本不需要靠摸骨来确定xue位,反倒又抛出了一把饵。
“猜猜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想你的?”你字被刻意咬长了调,意思不言而喻。柏景的眼尾带着撩人的春意,“会不会是仁嘉同你聊天的时候,朕便发了水?”
明意欢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错了,是她真的闹醒了小皇帝,所以遭来报复?还是迷蒙间俗世的束缚被暂且抛下,可以更加放浪形骸?
皇帝没为难哑言的狼犬,继续说道:“是因为朕想你,虽然朕知道你一直守在朕身边,可朕老是想你怎么办?”她像是叹息,又像是调情。
明意欢不自觉曲了下手指,明明这并非小皇帝的快感处,只是因手指的抽动,滑腻的ye体便顺着流淌下来,她的动作不快,几乎连水声都没有带出,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快感。
习武的敏锐探知告诉她十余步的前堂门口站着守卫,离她们五步外的窗户虽然紧闭,却正朝着外面一队巡逻的卫兵,甚至路仁嘉才走到轿子前,若是不遮掩呻yin,这些都能尽数收入外人的耳朵。
除此之外,她也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xue口缓缓吐露shi滑,或许和她手下的暖泉相差无几,被同样对待的幻想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意欢好像都水监。”柏景微微挺动腰部,被加快的、更激烈一些的抽动终于带出来微小的咕吱声,“方才堵住了水口,可现在这么一活动,就又流了出来。你说,朕是不是应该治你的罪?”
几乎被蛊惑了一般,明意欢听自己见心中的声音说该罚,但字眼滚到舌尖时又反应过来:“若臣不力,陛下当罚。可臣有一惑不解,治水一事自古多有纷争,究竟是疏还是堵。”
她的拇指挪到小皇帝的Yin蒂上,被浸润的花蕊自然敞开,指尖缓慢地安抚着。她不想一下给太大的刺激,叫旁人听了去。
“方才臣用的是堵法,陛下似是将过失归结于……不够。”shi滑的谷地再添一根手指轻而易举,也一下挤出了更多的体ye。
可小皇帝显然不这么觉得,新添的微妙涨感让她的动作都缓缓停滞下来,不上不下。放松的肌rou再度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我在干什么?”明意欢终于觉得自己扳回一局,带着笑意发问道,又说:“我这样做,陛下喜欢吗。”
浅浅的呻yin声取代了回答,柏景不是很在意会不会被人听走声音,但她看明意欢不自觉瞟过门窗的眼神,觉得她会在意,便想端正了声音让侍从退下。尝试几次反倒让溢出去的声音更多了。
以为小皇帝是害羞的暗卫浅饱耳福,才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屏退附近的卫士。
“陛下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吗?”明意欢故意提问,却在每次看到柏景欲言时刻意顶弄,刮蹭那处敏感的软rou,让所有的言辞变成破碎的呻yin,往复几次,才不紧不慢地问:“舒服吗?陛下那么多水,流了臣一手。”
她抽出手指,举到皇帝面前展示,“陛下还流到了臣身上。”她握着皇帝的腰,抱她跨坐在自己小腹上,粗糙的衣袍摩擦一下,便让正敏感的柏景发出呜咽声,花瓣吐露一般,小股的ye体流出,濡shi了布料,无从求证明意欢言语的真假
“既然堵法无用,不如试试疏吧。”
直到此时,明意欢都还是衣冠整齐的模样,对比着倒像是她在玩弄柏景。现下她也无心慢慢解开衣袍,腾出一只手简单粗暴地扒扯开上衣。
审美存在时代的差距,黎朝对身材健美的标准是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脂包肌”身材,而柏景的定义是流畅又不夸张的肌rou线条。
“陛下这么喜欢这里,”就比如说这样,明意欢好笑地看小皇帝本来还半阖的眼睛立刻睁圆了,闪闪发亮的金黄瞳仁若是竖起来,定能和她秋狩时见得的大豹有八分相似。
她刻意绷紧腰腹,让原本就轮廓分明的肌rou再度凸显几分,显露出令柏景为之倾倒的出力量感,“想必也愿意尝试这样高chao的吧。”
柏景跪坐着,往后能感受到粗糙的布料,往下肌肤相贴,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挤压成了对应的形状。
这是我在草她的腹肌,还是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自亵?
这份意外让柏景更加兴奋,没怎么被玩弄的ru尖自然挺立,热度涌流到shi润的花朵,花蜜被一点点吐出,夹杂着被绷紧肌肤上的细密汗雾,让明意欢的小腹chaoshi得一塌糊涂。
狼犬观察着主人的心意,稍放松几分,提示道:“陛下自己动起来吧。”她只把握住柏景的腰,好整以暇地等着主人宠幸。
柏景尝试着小幅度地挺动腰身,丰盈的花蜜源源不断地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