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辰时,百名Jing英弟子在玄天宗的演武场集合,广场的正中央停放着一艘巨大的飞舟,掌门、叶擎、执法长老邢庚和、白昊辰长老四人傲立于舟上。
慕兮枝清点人数,上前,“启禀掌门,各位长老,前往昊炎秘境的弟子尽数在此。”
丘柏瑾跨出一步站立在飞舟前方的船尖上,“我希望你们能一个不少的回到宗门,也希望昊炎秘境的传承能被我玄天仙宗所得,此次尔等的秘境收获,交予十分之一给宗门即可。若珍贵之物,可与宗门以物易物。上舟!”
这飞舟有四层,有二十多间房,还有一个专门的堂食场所。
因为他们正午之前就会抵达十方山,仅仅几个时辰,路上看看风景也好,房间又不多,便也没有安排这些弟子。大家就四散开来,三五人的聚在一起。长老和掌门则是进了四层的几个房间。
虽有不少人已经知晓慕兮枝和叶擎双修的事,但慕兮枝不想那么显眼高调。因此,一上船,慕兮枝便穿梭到二层,找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打坐,脑中梳理着这次参加秘境的这些人的资料。
正在慕兮枝想着要如何安排时,耳边突然出现一道女声,“慕真人,可算是找到你了。”
慕兮枝睁开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亓官文静。
他站起来,对亓官文静抱拳,“亓官道友,好久不见。”
亓官文静侧身湾膝回礼,“慕真人的修为升的太快了,之前本是想着找你论道互证道法,如今却是真的要求教慕真人了。”
“亓官道友客气,我修行时日尚短,也不如尔家族底蕴深厚,谈不上求教,倒是我要向你学习之处颇多。”慕兮枝举止有礼的回道。
“试炼那日,慕真人虽衣衫破败,可那身傲骨却叫文静铭记在心,我辈修者自当如慕真人这般,何时何地都不能弯了脊背。其实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于慕真人。”说着,亓官文静却红了脸,不敢看慕兮枝的眼睛缓缓低下了头。
慕兮枝暗忖,‘有事相求,脸红什么?’。“何事?道友说来,马上就要一同入秘境,若不违我心,可帮衬一二。”
亓官文静竟噗通跪下,叩首在地,“我慕凌霄尊者已久,一直努力修行,盼望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妻,可如今…”说到这,亓官文静哭了起来,“我知先来后道,已不再有此奢望。只祈求慕真人能给我在凌霄尊者身边的一席之地,让我做妾也好,侍女也罢,只求能侍奉在凌霄尊者身边!”
说完,亓官文静抬起泪流满面的头颅,直视着慕兮枝。
不得不说好一梨花带雨的美人,大大的眼睛里含满泪水,泪珠不断的从眼角滑落,殷桃小口微张,被涂了粉红的唇脂,白皙的脸颊因哭泣也微微泛红。
有十几名弟子经过,恰巧看见着一跪一站的二人,因此驻足下来。
慕兮枝神色平静道,“这事你应该去找凌霄雷尊,他就在这舟上。”
见有人在场,他不想让一个女子太下不来台,因此委婉的提出解决之法,他不想说一些比较难听伤人的话。
哪知亓官文静竟说:“可你们是两个男子,你们在一起终究不会有子嗣的啊,凌霄尊者如此修为根骨,后继无人不是可惜?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为尊者怀一个孩子,孩子落地后你将我打杀亦可。”
说着,亓官文静用手帕擦擦眼泪,继续哽咽的道:“我是真的十分爱慕尊者,凡间夫妻纳妾尚要得到正妻的同意,我这样做也是尊敬慕真人你啊。”
这是旁观的人里有一元婴真人到:“你这女修跟他说什么啊,他与凌霄尊者尚未缔结道侣契约,你们公平竞争便是。就算使了手段,从慕兮枝那里把凌霄尊者夺走,那也没什么。这么漂亮的人可别哭了,赶紧起来吧。”
亓官文静仍是笔直的跪在那里不起,眼里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慕兮枝听后皱眉,这会再看不出来他就是个傻子,这亓官文静来者不善啊。还在飞舟上就出了这样的事,那么秘境之中又会有几个服从他的安排?这些弟子都是Jing英中的Jing英,如果秘境活着出来的人太少,怕是宗门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飞舟看似很大,可对于渡劫尊者来说却很渺小,这里发生的事叶擎自然知晓了。他传音给慕兮枝,需要他过来解围与否,慕兮枝拒绝了。
叶擎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感,ru环却在这时震动起来。
猝不及防中慕兮枝差点哼出声,他倒吸一口气,气的咬了咬牙,却又不能把手放到胸前按住那作怪的ru环。只能一袖清风将亓官文静托起,让她不再跪在那里,赶紧处理了这件事。
“正如这位万真人所说,亓官文静,你若真心这般爱慕叶擎,你自使出手段追求他便是,何必求到我这里。你既佩服我的傲骨,那你的脊骨又在哪里?之前与我说的都是笑话?修真之人这般畏畏缩缩,实在是不像话。”
亓官文静见状,擦干眼泪,朗声道,“好!既如此我便与你争夺凌霄雷尊,我亓官文静不是没有脊骨,没有脾气,只是确实念在同期试炼,敬重真人你。爱情本就不分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