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毛衣下只穿了件衬衫,顾风生知道是昨晚那件,扣子昨晚被他扯坏了一颗。隔离来得太突然,他其实给纪云起准备了换洗的衣服,却又想起对方有家庭,应该会有人给他送衣服来的。
亲手脱下送给对方的衣服是一种情趣,顾风生却几乎能想象自己送衣服过去时纪云起会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用他刻薄又讥诮的语气说可真谢谢您。
但为什么没人来?
此时纪云起的手解开那些扣子,从腰际的地方一点点破开这块他幻想的梦中隐秘的乐土。他好像在剥开一只成熟的橙子,稍稍刺破了薄皮,汁水就会淌得满手的甜蜜粘腻。顾风生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滑过那些肌rou的沟壑,无人应对性幻想负责,可当性幻想对象就在你的面前时,谁又可以控制得住?
大概药效起了一些,又或者顾风生给他按揉的那几下充当了不错的安慰剂,纪云起觉得胃里那股疼痛似乎好了点,于是投桃报李地跪好,膝盖挪动着往前蹭,直到胯贴近那人的脸,shi濡的顶端冲着他门面就顶了过去,抵在纪云起唇瓣上涂出一道泛着光的清ye,兴奋地跃跃欲试。
纪云起伸出舌尖舔舐一下面前怒张的性器,顾风生的自身条件实在令人艳羡,一根那玩意儿筋脉涨凸尺寸可观地这么搁在他脸前,带着腥味儿的gui头引诱着他去吞吃。
他张开嘴,把顾风生的性器含进自己完全开放的、shi热的口腔。纪云起口活称不上擅长,含多少次了牙齿都会时不时地磕磕碰碰,偏生这一点点疼痛比紧致滚烫的软腔还要让他着迷。顾风生发出舒服的长叹,忍不住摆动腰部对着纪云起的嘴往里抽插。
“唔……咕!”跪姿并不能让性器插到深处,顾风生的Yinjing尺寸可观,堪堪到中部就抵在喉口,难以往里塞半分。纪云起下意识地想要干呕,却更加压迫了对方的鸡巴,他听见顾风生难耐的喘息,抬眼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给对方来了一个深喉。
顾风生爽得要命,但还是掐着他下颌,把自己的鸡巴退了出来。他看了一眼那张水床,纪云起马上摇头:
“睡上去感觉会晕车。”
“嗯,”顾风生走过去,拉开了抽屉,纪云起看了一眼,差点笑出声破坏这里的气氛。
各种情趣小玩具,还都是没拆封的。
资本主义啊,太会赚钱了。
“不玩手铐,”纪云起马上说,“我的手很贵的,上保险那种。”
“给你分散注意力,”他还记得纪云起的原话,随手拿了一副ru夹。青年的ru首昨晚就被他玩了很久,这会早就硬得跟小樱桃一样。他慢条斯理地用指尖逗弄被ru夹折磨得充血发红的ru尖,被人受不了地抓着手往外推。
“哈,不要——”
他满意了,大发慈悲地松开其中一个,张嘴舔了上去,又吸又咬,把那ru头玩得如同秋日的果实一样肿大,另一只手拉扯着ru夹,一边用指侧蹭着ru头四周,一边狠命将它从微硬揉到红肿。ru头外圈在疯狂的摩擦下胀起一圈鼓鼓的ru晕,他按得硬邦邦的ru头凹陷进柔软的ru晕中,趁它重新挺上来的时间搓捻ru尖。
纪云起爽得头皮发麻,下半身的性器高高翘起,不停地滴落体ye。他身体比常人更白皙,满身泛着情欲的红,如同盛开的花,看起来yIn靡而放荡。
顾风生玩够了ru头,抓住了两瓣丰腴tunrou向外扳开,露出里面yIn水满溢的后xue。粉嫩的rouxue翕张着,收缩间还有透明的yIn水流出幽洞。
纪云起全身都瘦,只有tunrou因为久坐,格外丰满,捏起来手感异常好。纪云起本能地感觉不妙,想要逃离,不想对方的舌头却在此时一下钻入了shi软的xuerou里。
“嗯啊啊啊!”那一瞬间青年爽得仰头尖叫,“灵蛇入洞”这个词他是怎么也没想过会用这种方式深刻理解——灵活的舌头在后xue里伸缩,带出一汩汩ye体后又将yIn水送回柔软rou洞中,他的后xue因此不受控制地收缩,夹紧了舌头却在下一秒让其逃离。
眼看着扩张的差不多,顾风生拆了一个包装,纪云起看不到他的动作,只听见塑料包装袋悉悉索索的声音,下一秒,shi漉漉的拉珠的第一颗抵在已经被捣弄松软的入口。
顾风生看了眼纪云起,没等人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把那个小玩意儿塞了进去。
串珠并不大,硅胶软壳上有一粒一粒小小的凸起。那细细密密的小粒磨蹭着神经密布的肛口,擦过几乎要被捣出汁的肠壁。逐渐进去的过程尚且可以忍住呻yin,但想想待会儿被扯出来的快感,纪云起不由得一阵一阵头皮发麻
顾风生还算做了人,好歹没有选了太过分的尺寸和长度,从小到大的六颗,挤挤攘攘挨个钻进炽热的小洞,纪云起隐约感觉到小腹有些发胀,顾风生还火上浇油地凑过来,掌心压在他腹部,把珠子往内挤压,同时撸了几把他被冷落许久的性器。
“靠!嗯——草——”纪云起毫不意外地被他几个动作弄到爽得爆了粗,腰一软,险些撑不住地栽下来。
最后一颗也是最大的一颗终于被顾风生塞了进去,肛口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