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舌头好像要伸进尿孔。
05.
龟/头冒出来的前列腺液都被舔舐干净,汗湿的刘海遮不住那看待食物的疯狂眼神。
“辞辞的香鸡/巴。”
美人三分龅,黎昕不是美人,但也有三分龅,咧开嘴巴像狗一样。
他突兀地再次颤抖起来,黎昕这个变态又想玩些什么?
苏辞没有理黎昕,沉默地篡住了他的头发,难以抑制的颤抖,眉头拧着,红色的嘴唇抿着,却会在喘息时露出一点洁白的牙,进行着高饱和度的对比。
那是一个布满凸起颗粒的小形跳蛋。因为受到黎昕唇舌的润滑,进入得极其顺利,将猩红的肠腔撑出小洞。
穴肉徒然紧缩,他的腰部抬起,突然开始剧烈的颤抖,搅得黎昕几近呼不过气来。
“呜——嗬……”
湿濡的舌头带着粘腻的唾液,一下子不由控的由喉腔深入。
黎昕反胃着,胃袋不堪重负发出警告,在苏辞抽气地射出来后,反而露出了甜蜜的、对热恋爱人似的笑容。
黎昕将东西推得越深,无视苏辞愈发剧烈的颤抖,他小声安抚,说这只是无伤大雅的小玩具,没有事的。
机械的吞吐而受到的乐趣不会因为是讨厌鬼在口/交就会消失的。
双腿的腿根丢脸地打颤,丰美的皮肉也受到波及,上面的牙印便足以充作证据。
苏辞自暴自弃地看向天花板,随意地哼应了一句。
苏辞的脸突然涨得通红,痛得差点抽筋,颤抖的腿部拉出紧绷的肌肉曲线,也变得同黎昕一样两眼含泪欲哭不哭。
黎昕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苏辞的臀,肥软的肉荡起,发出清晰而羞耻的拍打声。
这一截小腿,又全是狗的口水。
痛觉很快被快感替代,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但事实上,就算没有这种固定,苏辞也不会再次逃走了。短暂远走的快感所带来的后果过于巨大,他无法,也没有这个能力来承担。
苏辞有些晕眩、耳鸣,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真的要溺死了。不行了——
跳蛋不是炮机,不会有比性/器那般更狠戾且不停歇
些受过系统训练的体育生,死死握着腿部,留下两个红色的手印。
04.
耳边传来黎昕的声音,他爬了过来,濡湿的舌头又扫过苏辞的耳蜗,黏腻轻柔地说着。
“鸡/巴又硬了。被舔屁股很爽吗?”
他嗓音嘶哑的说道,然后皱起眉咳嗽几下,吐出些精/液,又急急舔了回去,连流到腿上的,都要仔仔细细用舌头清理干净。
好在黎昕就来了这么一下,就安抚似的深喉。
他冷漠又热情地发抖,双腿夹住了黎昕的脑袋,黎昕被他弄得鼻尖都压在了穴/口,蹭了满鼻的淫渍。
他故意用牙齿磕了柱身。
熟悉性/爱的穴肉很快分沁出液体,舌头也顺利进入了半截,苏辞很敏感,方一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就颤抖起来。
苏辞感到羞耻、厌倦,但确确实实很舒服,温热的口腔像汪泉水,密不通风地包裹着。
黎昕好像才是爽的那一个,鼻息比苏辞更粗重,比苏辞更失态,舔到一半就直身用下/身蹭起了两瓣软滑嫩肉中的股缝,龟/头顶在严丝合缝的穴/口,红肿的肠肉紧嘟着,连外部都承现出浪荡的颜色。
湿滑的舌头一寸一寸扫过肉壁,蜷起、伸开,反反复复,挤出充沛的汁水。苏辞好似落入网中的鱼,奋力争扎只会遍体鳞伤。
“射给我。”黎昕在哄他,压低声线,黏糊糊的说,“都射出来好不好?”
性/爱不是必需品,食欲才是。
鼻腔,鼻腔里全是苏辞的香气,香,太香了……!黎昕咧开嘴,闷声笑着,舌头无律地乱动,一切的动作都要将苏辞逼疯。
直至有一个东西被推进了苏辞身体。
他嘴巴咧得愈发大,挤出两个甜蜜的酒窝,轻声细语地说:“我能舔舔辞辞的屁股吗?”
黎昕已将头埋进苏辞的腿间,柔嫩的大腿根鲜美而滑腻,他叼起一块软肉嗦得啧啧作响,顺着肌肉线条往上,将舌尖绕着穴/口戳刺。
又是这样。
在漫长的余潮中,苏辞试图蜷起双腿,但只动了动膝盖,黎昕却认为这是反抗,凶狠地在皮肉上留下齿印。
黎昕的好心情还在,故并未对苏辞发疯,只是开始揉着龟/头,露出焦急的神色,喉结迅速滚动着,饥渴的像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可怜又卑劣的乞求可供他存活的资源。
苏辞是失去声带的雕塑,却清清楚楚听到了属于自己的喘息。
他好像真的很高兴。黎昕拉过苏辞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他笑眯了眼,又说道:“谢谢辞辞——我快吃饱啦——”
“别、别这样……”
他还没有吃饱,没有心思开拓,故而又俯身开始舔起苏辞红润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