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一开春就是武举考试的文考。因是今上着手进行的新策,所以每届考试都有变化。如周将浩参加的这一届,先是文武两考调换了顺序,后又时间延到三月中旬。
这下备考时间又充裕几分,按说他应该拍手称快的,现如今却根本笑不出来。
夜已静,正是就寝时间,周将浩还捧着兵书在房门外苦读。
身前两个小厮各举着烛台,将这片地儿照的亮如白昼。周将浩把刚才答错的部分反复念叨几遍,才鼓起勇气拍房门。
“娘子!你再考我吧!”
屋里先是一阵摇铃声,接着一个丫鬟高声喊道:“今日抽查,第八轮开始!”
房门应声而开,如月坐在靠近门口的圆凳上,一脸严肃地盯着他,然后才缓缓开口道:“欲擒故纵一记,所谓何意?”
“第十六计,欲擒故纵。逼则反兵;走则......走则减势。紧随勿迫。累其气力,消其斗志......”
“以逸待劳又为何意?”
“第四计,以逸待劳。困敌之势......困敌之势.......困敌......娘子你怎么突然又问前面的?”
听他背到第二条就忘词,如月心头一梗。这三十六计翻来覆去背了整整两个月啊!
再抬头一看,那人还一脸苦巴巴地瞅着自己,兵书被他卷成一团攥在手里,像只被雨淋shi又不敢回家的哈巴狗,可怜又好笑。
本想发火的如月在心里狠狠叹一口气,文考默写是必考的,孙子兵法的措辞也算简练,但对相公来说,还是过于“咬文嚼字”。
如何是好呢?如月命周围候着的丫鬟小厮退了下去,思忖着兀自往房内走去。
这下糟了!娘子多半是气极了!周将浩心里警铃大作。
往日若是他没答上来,娘子还会罚他抄写,写完才能在房里就寝;若是答错的太多,还会赶他去别的厢房睡。
可今晚居然没罚抄,也没赶自己走?事出反常必有问题,他急得满头冒汗,拼命想着如何应对。主要是让娘子消消气。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关门进屋?”
远远听见娘子喊他,周将浩立刻甩下方才的烦恼,连忙应声进门,乐颠颠地寻到床榻前。
屋里烛火通明,娘子已经脱了披风,只穿着身亵衣,坐在床榻边。
此时,她手里还拿着本孙子兵法。周将浩自动略过那本书,宽衣解带,准备跟着上床睡了。
等他走近了,娘子把书递给他道:“翻到第十六计。”
说着,她解开腰带随手一扔,膝跪向床里面退。眼波流转,示意他上榻。行动间身上的亵衣松松垮垮挂着,露出鱼戏莲叶的藕色肚兜。兜不住的雪白rurou隐约可见,ru波一颤,他的心也跟着颤动。
“我若以这一计对你,你待如何破解?”
“娘子......”周将浩的声音沙哑了几分,眼神还流连颤巍巍的硕ru上。听到如月又问了一次,他才勉强转到手里的兵书上。
“第十六计......欲擒故纵。我当以逸待劳,等候合适的时机。”看了眼第十六计的名称,他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视线又重新回到娘子身上。
听完答案她赞许点头,纤手一拨,缓缓褪下亵衣。似是觉得不够,玉指勾起脖颈上绷紧的肚兜绳,向上扯了扯。连带着肚兜裹着的ru团跟着上下弹跳了下,一时间ru波荡漾,活色生香。娘子瞥了他一眼,莞尔一笑,灵巧的手指解开颈间上挂着的结绳。
没了牵引的肚兜布滑落,耷在硕ru上,一道深陷的ru沟露了出来。
“如我使出第五计,你又当如何?”她巧笑嫣然,再度发问。
周将浩早已无心无翻查手里的书,心念一动便道:“第五计,趁火打劫,那我就反客为主!”
话音刚落,他便如猛虎下山般扑向自家娘子。双手扶在她后背,将她一双椒ru托向自己,一低头便如愿以偿地埋进硕ru。他深吸口气,用脸摩挲着饱满细腻的rurou,鼻尖、嘴唇毫无章法地摩擦,喉咙里还发出咕哝声,好似饿狼叼住了rou块。
亲吻满足了,他才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突起的ru尖,隔着肚兜布吮吸挑逗,轮流吃起两粒saoru头。等他松开嘴时,浅色的肚兜上留下两团深色水渍,正是两粒ru尖的位置。
趁这时,如月扭身脱开他的桎梏,往旁边轻巧一滚。此时她也浑身火热,娇喘不止,但头脑还没完全被情欲占据。待呼吸平稳一些,她又契而不舍地道:“我这一计相公可看懂了?你待如何?”
男人得意地嘿嘿一笑,张开双臂上前,紧紧抱住她后才答:“娘子金蝉脱壳,我来关门捉贼!”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说话时的震动和心跳都传来了过来。
“相公答得极好,我很满意。”她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吻他的脖颈。柔软的唇瓣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忽地樱唇轻启含住了他的喉结。
男人浑身一震,喉结也迅速上下滚动,如同滚珠一般。她又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