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将浩终于明白了,见她哭得泪眼朦胧,心里涌上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他用粗砺的手指轻轻揩掉如月脸上的泪珠儿,柔声安慰:“莫哭了,我听懂了,你是被家中骗着嫁给我了?”男人言简意赅道。
如月怔怔地看着眼前轻声细语的男人。从娘亲走后,很久没有人这般柔声哄她了。ru母性子弱,动不动就抹泪,不提也罢。
但转念一想,这汉子本是她姐夫!顿时如月羞得臊红了脸蛋儿,低头不敢看他。
“既是如此,你希望我送你回柳家吗?”男人低声试探地问道。
如月说不出一声好。回柳家吗?正是柳家把她送到这里来的,她还能回去?回去了又要怎么办?思及此,坚强如她也不免悲从中来,水灵灵的杏眼儿忽又泛起泪花。
周将浩顿时觉得心口被揪紧了,他和盘托出道:“我本想早日娶妻,令父母在天之灵得以安慰。向柳家老爷求亲是因为知道他家女儿年龄正合适,工部郎中千金也是我在这京城能攀上的最高枝。只是没想到......还有这番乌龙。”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了:“那你,可愿意留下做我的娘子?”话落,他深色的面皮似乎微微发红,在烛光下倒是不明显。
见如月不吱声,周将浩急得脑门冒汗,急声描补道:“我,我原是不在意娶谁的。”察觉到这句话不对劲,他又连忙坦白道:“但,那是见到你之前!现在我真希望,希望你能做我的娘子!”男人越说越难为情,可是火热期待的目光直落在如月身上,似是等不到她应声就绝不罢休。
闺中女儿,何曾见识过这等火辣表白。
如月羞得双颊绯红,被男人如炬的目光追着,无处躲藏。
许是无奈认命了,许是被男人的坦诚打动了,如月未曾纠结太久,便轻点头应下。她是个率直性子,作出决定就必是积极应对。不可能回柳家,也去不成方家,那岂不就只有一条路了吗?既然如此,不若迎头而上。
血气方刚的男人对着貌美娇妻,本就是再三耐着性子。如今榻上的娇人儿点头应允,他哪还能把持得住,一个猛虎出山,扑向前去。
隐约察觉到要发生什么,如月紧张地攥紧床单,合上双眼作出乖巧等待的姿势。
一具带着热气的男性身体向她压下来,先是唇瓣被那人裹着吮吸,再是一条肥厚的舌头霸道地探入。吸吮不断,缠着她的嫩舌,一副要将她口中涎ye吞噬殆尽的模样。
男人今夜大概喝了不少酒。二人口舌交缠时,男人呼吸间都是醇香的酒气,把如月都熏得醉了。她只觉得两靥发烫,浑身绵软。抵在男人胸口的小手也渐渐泄了力道,看上去似乎是她主动拉着他贴向自己。
如月正迷糊着,忽然身上一阵凉意。回过神来,已经被男人褪了衣裙,上身竟只剩下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她虽然身形娇小,却绝不纤弱。那肚兜只能勉强兜着丰ru,若是随意动作两下,便是ru波荡漾不止。不一会儿,她下身也仅着条浅色亵裤,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小巧脚丫。如月羞涩地夹紧玉腿,双手环胸试图稳住胸脯上乱跳的rurou,那截纤细柔软的腰肢,自然便在男人身下展露无遗。
男人看准时机,覆上火热的大掌,未曾想才两只大掌,就几乎握住那截细腰了。他手上带着练武留下的粗茧,此刻如砂纸一般粗粝,将掌下的肌肤摩挲得微微发红。男人从她的纤腰一路摩挲向上,似乎终于忍耐不住,急切地攀上了觊觎许久的两座玉峰。只是隔着衣物自是不得劲。男人这时轻巧极了,从肚兜两侧潜入,大掌一握就围住了中心的玉峰。
如月身量小,骨架也是娇小,一只椒ru只堪盈盈一握,但那鼓溢出的丰满rurou,却是男人一手难以掌握的。他的大手勉强罩着椒ru儿,慢慢揉捏起来,那绵软的触感让人心神激荡。他忍不住张开五指,又用力缩紧,凝脂般雪白的rurou便从男人黝黑的手指间溢出,简直活色生香。男人顺势余下两指,夹住顶端的嫩红ru尖,稍稍用力夹击拉扯,便使得小小ru尖迅速挺立涨红。他再以拇指将翘挺的ru尖碾下去,尽情抓揉软绵的rurou。继而放轻力道拨弄两下,嫩ru尖便又翘挺起来。少女未经人事的两粒嫩ru尖经过这番调教,很快便如红梅绽放般傲然峰顶。
如月说不清难受还是舒爽。男人若是耐心揉捏,那ru尖连同浑身上下便如遭到电击般酥麻。男人若是狠狠碾压,那ru尖的刺痛便成倍放大,刺痛之后还有未尽的麻痒感,直到男人粗粝的手指再度拨弄起来。
周将浩闻着娘子身上的少女馨香,只觉丝丝缕缕,萦绕鼻尖,蛊惑他寻起源头。他一路向下亲吻,如野兽般嗅闻如月纤长的脖颈,很快就寻到那对丰满柔软的椒ru儿。他停留时,呼出的热气喷在ru尖儿上,激起如月浑身一阵战栗。
“唔啊!!”她惊叫一声便立刻咬住樱唇,阻止脱口而出的尖叫。那人竟把她的ru尖儿含进嘴里了!
男人如同小儿吮ru般饥渴地舔着吸着,粗糙的厚舌一遍一遍地刮擦嫩ru尖儿,带来强烈的酥麻感,从她胸口一直蔓延全身。如月忍不住夹紧长腿,腿心的蜜xue啵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