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福心里亦是忐忑,不知道常钦打算如何让自己见证。
常钦揽着云衍在坐榻上坐下,皱眉看着云衍受伤的脸,颇为心疼道:“还疼不疼?”
见常钦首先关注的是自己的伤,云衍的眼眶泛起了些许酸涩,顿了顿才道:“已经好多了。”
常钦转头对王五福冷声道:“方才是你动手打的云美人?”
王五福连忙跪下,伏下身,“陛下息怒,奴才也只是听吩咐办事啊!”
常钦冷哼道:“你自己掌嘴,打了美人多少下,就打你自己多少下。”
王五福立刻左右开弓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但他皮糙rou厚的,自然是不会受伤,甚至没有红肿。
常钦不再问他的责,转回头看着云衍,“朕自是不信郡主的说辞。但若要服众,确是需要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你不要怨朕。”
云衍的眼眶shi润了起来,眨了几下眼睛才把泪意忍回去,笑道:“陛下相信云衍,云衍便知足了,怎会怨陛下?”
常钦又对王五福道:“美人的身子自是不能叫你瞧了去,朕隔着衣物帮云美人抚弄,你且做个见证便是。”
王五福低着头应下,不敢抬头看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当着外人的面什么的……
云衍本就红肿的脸颊羞得更是像要滴出血一般,他靠进常钦怀里搂住常钦的脖子,把头埋到常钦肩头,装起了鹌鹑。
原本太监这类阉人是不必忌讳的,在王公贵族眼中,宦官算不得男人。但常钦就是不愿旁人将云衍的身子看了去。
常钦低低笑了一声,伸手撩开云衍的外衫下摆,钻进裤子中,抚弄那处尚在疲软之中的玉jing,又侧头在他耳边低语:“在御花园中,有没有被人剥开衣裳,看到身子?”
云衍回想了一阵,道:“唔……应是没有,我醒来时,衣裳只是有些凌乱,内衫没有被解开。”
“最好是没有,否则朕可能会不大冷静。”常钦冷哼一声,耐心抚弄起玉jing来。
云衍凑到常钦耳边小声道:“其实,其实不止是不能只靠弄前面出Jing……少时大夫给云衍诊断过,云衍的Jing水,不能,不能使妇人受孕……”
说罢,云衍又埋下头,不吭声了。
常钦轻笑一声,侧头亲了亲云衍的耳朵。
玉jing在常钦不轻不重的揉弄中硬挺起来,云衍开始难耐地喘息,轻哼声被他咬着牙关在口中。
云衍的这处玉jing比寻常男人要秀气许多,小巧玲珑的,色泽也粉嫩得很,硬挺时看起来也十分可爱。常钦即便看不到,也能想得到它现在的状态。
握在掌中发着硬热乎乎的小小一根,实在是可爱得紧。
常钦用了些力快速撸动几下,云衍不禁闷哼出声,攀着常钦肩膀的手不由得抓紧了些。
王五福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又把头低下去,心想着,这叫什么事?光明正大听墙角?
常钦的手掌摸到些chao意,但应当那是玉jing顶端吐出的少许清ye,以及花xue里流出来的汁水,小玉jing还硬热得很呢。
于是玉jing在常钦手里变得滑不溜手,撸动起来也十分顺畅,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常钦的手都酸了,玉jing还是没有吐Jing的迹象。
常钦对王五福道:“有多久了?”
王五福抬头看了看更漏,答到:“约有一时一刻了。”
“这么久了,云美人不会是和朕一样,也有金枪不倒症吧?”常钦促狭地看着云衍,引得云衍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朕的手着实是酸了,就到这里吧。左不过郡主也不可能在御花园和云美人独处这么长时间,这便足够证明了。”
常钦抽出了手,王五福抬起头,只见常钦的手掌上水涔涔的,但完全没有半分白浊的痕迹。
王五福重新低头道:“奴才都看清楚了,事实确如云美人所说,奴才便是见证人。”
云衍靠着常钦的肩头微微喘息,依旧羞得不肯抬头。
常钦看了看掌中清亮的水光,忽然笑了笑,对王五福道:“既然已经到了后殿来,便多做些。王五福,去把屏风拉来,你在屏风外候着,不用跪。”
王五福愣了片刻才遵命去拉屏风,挡住常钦和云衍,他自己躬着身在屏风外候着。
云衍更是呆滞,直到裤子被脱下一半才回过神来,结巴道:“陛,陛下,这是,这是要……我们,在这里……?”
常钦看着云衍懵懵的样子直想笑,随后在他唇上亲一口,搂着人坐到自己腿上,“你这小东西还硬着呢。不能靠前面出Jing,那就靠……这里啊。”
还没说完,常钦的指尖就按了一下chaoshi的花xue口,引得云衍惊喘一声。
“可是,可是……”云衍紧张得看了看四周,又闭起嘴巴不愿出声。
“无妨,某些人要是敢出去乱说,朕拔了他的舌头。”
常钦说这话时带着笑,王五福听得却是胆战心惊的,他低着头站在角落里,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