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妘!!不可!”被绑在刑架上,狼狈不堪的魏羽。见着此般情景,更是瞠目欲裂,痛苦的喊着想要阻止。
然而,很快他的嘴就被祁斌嫌恶的用一块shi布给堵住了。
“公主可是看上了魏小王爷这张漂亮皮囊?”男人冷眼瞧着魏羽英俊的面容,眼睛微缩,妒意滋生。他拿起烙铁,就要烙烫在魏羽的脸上,毁了他碍眼的模样。
“慢着!”姒妘蹙眉,“你若伤了他,迄国和魏国的大战将不可避免,到时候生灵涂炭。。”
“你是担心生灵涂炭,不是担心他?”祁斌狐疑的顿住手中动作,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本宫担心他作甚?”女人懒懒的拢了拢长发,半眯着美眸看向男人,声音却带着性感的暗哑:“迄王,你若不愿为本宫解毒,另寻个还能入眼的属下过来伺候也行。”
“别人哪配得上公主。。”祁斌眼底幽深,丢了手里的烙铁,耳尖染上一抹红晕。
对于他来说,虽以过去五年,却是刻进了骨子里的习惯。男人双膝跪地,跪爬到了软塌旁边,双手虔诚的捧起女人伸过来的小脚,低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唔唔。唔!”被堵住嘴的魏羽,双眼通红,唔唔着不停的挣扎。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软榻上男人的动作,以及姒妘的神情。
不!不可以!姒妘将成为他的妻!他本该待她回去魏国,让王兄收回成命,不再迎娶她为侧妃,而是许配给他!
“嘶哈。。这里是不是被他亲过?”而那沉溺在与女人肌肤相亲里的祁斌,则沉醉的迷恋的将所有热情全数加注在自己的那条软舌和双手之上。
男人一边舔吮着爱抚着女人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一边呢喃着询问着:“这里是我的。。嗯唔。。这里也是我的。。嘶嗯。。你是我的。。”
祁斌伸长软舌,先是含裹着姒妘的每根脚趾,软舌绕着在口中细细打转。又伸出舌尖在脚趾缝之间灵活的穿梭,最后不忘放平了舌头大面积的在女人的脚掌和脚跟上扫过。
他的动作和技巧是那么的自然,像是已经如此这般的做过了无数次那样。
“嗯。。迄王伺候的不错。。继续。。”女人半阖着眼眸,脸色绯红,显然性致盎然,已被挑起了情欲。她慵懒又沙哑的嗓音好似男人的春药。
不仅跪在地上努力讨好她的小脚的祁斌,就连那边奋力挣扎如猛兽般的魏羽,也呼吸沉重了起来。两个男人身下的rou棒全都高高的竖了起来。
只不过,祁斌是幸运的。他唔唔着,身上的龙袍已经被他毫不在意的脱掉,象征着权威的金黄色里衣也早已被他丢到了地上,赤裸着小麦色的上身。
他额头冒着细汗,听令与女人的哑声命令,舌尖不敢懈怠的顺着脚趾一点点向上。怀着无比的思念,压抑着心底失而复得的酥麻感,软舌在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上舔过。五年的寻找和等待,这一刻他觉得全是值得的。
软舌滑过脚踝,小腿,膝盖,大腿内侧。最终落在那神秘的散发着腥甜体香的三角区。双手也颤抖着,用指腹轻轻攀上女人的酥胸,揉捏服侍着那两枚挺立的敏感ru尖。
埋头在姒妘的腿间之前,祁斌微微抬起头来,双眼与女人慵懒的美眸对视,他喉结滚动,无声的问:“主人,可以吗?”
姒妘诧异的睫毛轻颤,猛地从仰躺的姿势坐起来,单手勾起腿间男人的下巴,仔细地看着这张陌生的脸。
那边不曾离开炙热的目光的魏羽,绷紧了伤痕累累的身子和神经,紧张的看着女人脸上闪过的,这两个月来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似惊喜似怜悯似疑惑,又似信任。他知道女人从未信任过他,之所以与他肌肤相亲,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找他解毒,或许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对他有好感。可,他又能奢望什么呢?
姒妘公主本来就是被他和王兄,以玄姒小皇帝的性命为胁迫,才同意嫁去魏国的。他们的起点就不是信任。
“祁斌,齐斌?”范雪眯眼打量着腿间的迄王。纤指在那张还算俊朗的脸上抚摸着,与那有些闪躲的双眼对视。
“。。是我。”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男人终于轻轻点头,放弃了隐瞒。
但是这一世的他,终是与曾经不同了!他不再甘心仅仅做范雪的性奴,做她可有可无的性伴侣。他要娶她为妻,堂堂正正拥有女人丈夫的名分!
“咳咳咳咳。”祁斌还在百转千回,而女人突然猛烈咳嗽了几声,脸色更加绯红。
她重新仰躺回软塌上,小手将男人的脑袋往敞开腿的腿心处压了压,哑声催促道:“快舔。。咳咳。。舔到我高chao。。其他的之后再说。”
男人乖顺的恩了一声,鼻子紧紧埋进女人柔软的Yin毛里,唇瓣覆盖住女人的Yin阜。软舌在口腔里轻轻探出,便寻到了那处充血的应该变硬的柔嫩rou核。
巧舌有如条件反射那般,顿时激发出了它的全部记忆和潜能。五年未曾蠕动过的舌部肌rou,此刻灵活的兴奋的摆动着扭转着,像是终于又找回了它的原始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