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枫脸色惨白,红着眼眶,眼泪早已干涸。一件敞开的睡袍之下,是他赤裸着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布满着伤痕,而他却完全感受不到痛。
男人枯坐在地上,往日里幽深沉稳的鹰眸里竟毫无声息。他干涩裂开的唇瓣无意识的一张一翕着,低声呢喃着昨晚与‘她’相处时的每处细节。
“她扇了我两个耳光。你们知道的,她细嫩的小手,那么娇贵。我担心她的手会痛,后面的十几个耳光,是我恳求她允许我自己扇的。
都是我不好,是我又惹她生气了。可是你们不是也很讨厌她那个新欢吗?他恃宠而骄。该死。”
“后来。她终于叫停了,问我知错没有。我好开心,我就知道她还是心疼我的。我说知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背着她,派人去打残她新收的性奴了。
她微微点头。我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去吻她的脚,含吮着她每一根Jing致的脚趾,特别是用舌头缠绕着她左脚的小脚趾舔弄。她舒服的轻哼一声,终于笑了。
你们该知道她笑的时候,有多美。我觉得我的心都化了,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了呼吸。之后,我继续双手捧着她的小脚,用舌头在那一根根娇嫩的脚趾之间穿梭。。”
“闭嘴!该死的!说重点!后来呢?后来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一睡不醒??”薛绍也通红着眼,握紧的拳头,又一次雨点般的落在那完全不知反抗的慕容枫身上。
“齐斌!你快拉住他啊,慕容枫就快被他给打死了!”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焦急的用力站在房间外面,狠狠拍打着透明玻璃。
而被他大声喊着的齐斌,却整个人身体瘫软,面无血色的呆呆的坐着,像没有灵魂的木偶。面对着那继续在呢喃着什么的慕容枫,和发疯了一般的薛绍,毫无生气。
“咳咳咳咳,她。她说‘够了,笨狗。’呵呵呵呵呵,你们如果在场,一定会嫉妒的。她对我说话的声音又温柔又娇媚。
我顿时明白她已经起了性儿了。我还没那么笨,你们说是不是?她只穿了一条睡裙,睡裙下面什么也没穿,就那样敞着腿坐在床上。
我立即四肢并用的爬上了床,钻进了她的腿间,伸长舌头在那微微充血的rou核上舔吮,卖力吸吮着她花xue里涓涓涌出的蜜ye。”
“可是,刚伺候没多久,她就轻哼一声说‘有点困了。’
我当时只是想,怎么还没到十点,就困了?可是,可是你们知道的,她最近一向喜欢早睡。我,我真该死。我该死。我竟然没有发觉到她的异常。我该死。”
慕容枫哽咽着,呢喃到这里时,眼角已经干涸的泪腺又溢出了泪来,是血一般的颜色,竟是血泪!
被隔离在玻璃外面的人们,急得团团转。
“如果少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得给他陪葬!”慕容枫的贴身保镖兼心腹黑衣人,暴躁的红着眼睛低咒。
他知道少爷因少夫人的突然昏睡不醒,不,那不是昏睡,倒更像是已经仙逝了一般。如果失去了少夫人,少爷他一定会疯的!
“给他陪葬?你好好瞧瞧他们三位,哪个离了那位还能活下去?恐怕他们都要给范小姐陪葬了。。”萧邵的老管家泪眼婆娑,摇头哀叹。
他知道自家主子早已陷得太深了,居然连个名分都不要,甘愿与别的男人一起共侍那个女人。
“完了,完了,全完了。”齐斌的好友兼公司合伙人,也就是刚刚拍打玻璃的那位医生,此时也颓然的抱着脑袋瘫坐在了椅子里。
完了,若那女人死了,他这好友也一定跟着死了。他已经第一时间派人去召集全球最好的脑科医生、神经科医生和内科医生。希望还能有所转圜。
可是以他的认知来看,那个女人,除了微微跳动的心脏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生命体征了,就连呼吸都已经停止了。
“你们知道的,她在浅眠的时候,也总是喜欢我,喜欢我们,用舌头在她的私处伺候。所以,我的唇舌一直没有离开。
我。我该死。我本该仰起脑袋,去瞧她的表情的。可是她shi漉漉的花xue里,一直在涓涓流出蜜ye,蜜ye也从起初的清亮似水,变得越来越粘稠。我清楚,她的快感已经被我挑起了。
那种时候,那种时候,我失控了,我完全沉溺在她下体浓郁的体味里,我只顾着在她的秘密花园里蠕动着软舌。。”
“之后,她扯过了被子罩在我们的身子上。我被遮盖在了被子里,再没有机会去与她对视。
可是,可是我听见她的命令,她说‘继续舔,舔到我睡着才能停。’从被子外面传进我耳朵里的,是她充满情欲的嗓音,是那样的迷人,毫无异常。
我就那样,继续,继续在她的腿间痴迷的服侍着舔弄着。。”
不知过了多久,薛绍的拳头不再打在慕容枫的身上,而是脱力般的下垂着。
慕容枫继续一张一翕着唇瓣,呢喃着叙述着昨晚伺候那个女人的细节。
“我一直在半睡半醒之间,转动着软舌,从她充血的花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