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有白浊的精液,一副玩坏了的模样。
如果不是胸口还有些许起伏,阴户上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扣弄着,她只怕是会被当作一具艳尸。
「卿卿!你顶到我了!」
在这片静谧中,突然有一个羞恼的声音响起,虽然很明显的在压抑,但还是清楚的传到了宁子服耳朵里。
他悚然一惊,刚才过于沉溺投入在深喉性交中,却是没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人来到了他家门口。
宁子服下意识的就要探出身子去看外面的人是谁,但却又意识到他现在光着下半身,肉棒还甩在外面呢,实在不适合。
同时,他又想起一件事,大概是在昨天,有一对租客打电话向他预约了今天来这里看房,可是他却把这事忘了。
这个时候如果出去,或者装作发现,双方都会很难堪,还不如继续装作没听
见,只希望外面那对情侣能尽快离开。
想到这里,宁子服便抱起了瘫软着的聂莫琪,在将她勉强扶正之后,宁子服俯下身子和之前一般,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乳房,嘴巴则是在另一只乳房上亲吻舔舐着,剩下的那只手熟门熟路的探入幽谷,挤进蜜穴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扣弄着。
相较于之前专攻各处敏感点的手法,这次宁子服反其道行之,故意不去触碰那些部位。
聂莫琪已经经历了两次高潮,现在若是一味地加强刺激,必然事倍功半,况且宁子服自己也需要缓口气,便采取了这种手段。
其实也没耗费太多功夫,聂莫琪那已经去火的身躯又开始升温,阵阵让人骨头都要发酥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她那水汪汪大眼睛已然恢复了些许清明,此时正满怀嗔怒的瞪着宁子服,像是要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但是在宁子服的绵密攻势下,还是很快被饥渴难耐的春情所取代。
「哦……哦……啊……啊……嗯……哈……啊……」
宁子服的舌尖在聂莫琪的乳晕上打着圈,但却始终不去触碰顶端的粉嫩乳珠,另一只手好似揉面团一般把玩着玉乳,白腻的乳肉透着一股诱人的玫瑰红,随着抓握从指间的缝隙溢出,待到松开之后有很快恢复原本的坚挺形状,展现出良好的弹性。
「唔……嗯……啊……哈……」
在宁子服的耳朵里,除开聂莫琪的呻吟声,还混杂了一些不起眼的杂音,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像是小猫叫唤般柔弱,惹人怜惜,除此之外还有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和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我操!你们两个居然也在外面搞起来了?】宁子服惊了。
外面这对情侣脑回路也是异于常人,一般人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要么悄然离去,要么听墙角,但是听墙角还不够,顺势躲在墙角也开始宣淫这事儿,就算是他宁子服也……也……好像也不是干不出来嗷!竖起耳朵,宁子服开始反向听墙角,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甚至于心里还有一种微妙且龌龊的想法在酝酿。
突然,他耳边的呻吟声稀疏了许多,聂莫琪正在竭力的控制呻吟声外泄,而她的娇躯也是一阵阵异常的颤动、发抖,小穴紧紧地夹住了宁子服的手指,肉壁不断蠕动着,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
「小骚货,这么快又要来了?」
宁子服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按说这些刺激根本不够让聂莫琪达到高潮临界点的,然后他便看到聂莫琪用手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嘴,眼中的情欲淡化了许多,满是春情媚意,潮红色脸上写满了惊恐、尴尬等多种复杂情绪。
在与宁子服的视线对视的时候,聂莫琪泪眼婆娑的连连摇头,身体也在尽可能的从宁子服的魔掌中逃脱。
宁子服哪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显然外面那对情侣的动静越来越大,以至于聂莫琪都有所察觉,她现在处于一种极其复杂的心境中——因为自己如同某些娱乐会所里婊子一般的放浪行径而感到懊悔,又恐惧于外面的人随时撞进来让自己淫荡的一面暴露出去。
除此之外,她在这种随时会被外人发现荡妇本质的危险境地下,包括在身体里的情欲和快感却越发的高涨,在宁子服的刺激下更是一波接一波的让她不断冲上新的巅峰,渐渐情难自已,在肉欲中迷失自我。
「这里又没外人,不要憋着了。」
宁子服装作一副毫无察觉的模样,他满不在乎的拉开了聂莫琪的捂在嘴上的小手,顿时阵阵魅惑入骨的呻吟声又恢复了,甚至比之前更加高亢。
被宁子服解除了嘴上的封印,忘乎所以的叫了几声后,聂莫琪有些急眼了,而她现在遇到了和宁子服之前一样的情况,某些事情真的没办法明示,于是在抽不动小手之后,她竟是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宁子服的肩上。
「嘶……」
这一口可是是实在的,宁子服肩上的白衬衣顿时露出一丝血印,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松开了对聂莫琪的钳制。
而聂莫琪,她在听到宁子服的痛呼声后立刻就心疼的松开了牙齿,但已经晚了,伤口渗出的血液带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好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