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到刚、刚丢了的绚华的小穴里面! 请赐给我精液~!”
在毒原的命令下,绚华用她最大的音量祈求着精液。
“出来了、出来了哟! 呼嘻、呼嘻! 呼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像猪一样的吼声在半空中响起,丑陋的中年医师,终于将他的白浊液迸射入绚华的膣内。
“嘻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好、好烫! 小妹妹、小妹妹被烧到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丢、丢、丢丢丢丢、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咚咻! 咚咻! 弹到子宫口上精液的温度,让绚华感觉强烈地登上了她今天最为激动语狂的快乐的巅峰。
“呜啊! 啊、啊哈啊啊啊啊! 溶、溶开来了! 精液溶开了呜呜! 噢!
噢噢噢! 噢噢噢噢噢噢噢! 噢吼! 噢吼噢噢噢噢噢噢! 丢了! 丢了!
丢了! 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绚华嘴里哭喊着那绝不是千金小姐该说出口的话语。而在她那反复享受着高潮的的子宫深处,毒原还在不断喷射着他那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白浊液体。
“嗯噢噢噢噢! 噢噢噢! 噢! 噢吼噢!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绚华像野兽一样狂吼着,两眼翻白全身不住痉挛着。
然后,就在这过度的快感中慢慢丧失了意识………
第九章
疯狂的性宴,在第二天、第三天、以及这之后的日子里也一直继续着。
从失去处女身之日算起,今天已经是第几天了?绚华简直就快想不起来了。
一星期?十天……不,还是说,难道已经过了半个月………
在这段依然可以说是短短的日子里,绚华迅速地变了个人。
而且,不只是绚华,对这座公馆里住着的所有人,都可以这么说。
“……早上好,毒原先生”
女仆的这句招呼声,绚华在床单里面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毒原就已完全成了锦小路家的一员──不,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基本上就在被当作一家之主对待。而绚华此时正趴在这样的毒原的床上,一大早就全裸着身子,侍奉着那条她献上了自身纯洁的大肉棒。
在男人大开的两条粗腿之间俯着头的绚华,和毒原的下半身一起被床单覆着。
那还是在女仆敲门的时候,被毒原盖上去的。
当然,那也只是掩耳盗铃而已。床上除了毒原之外还有其他人这一点,无论谁来看都是一目了然。但绚华还是在床单之中尽可能地将身子蜷起来。
“啊,那个……床上有什么东西嘛?”
女仆向毒原询问的声音中充满了疑窦。
“呼呼呼,这个啊,只是一条狗钻在里面。”
毒原的话让绚华吃了一惊,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狗、狗、吗?”
“是啊,真是一条非常爱撒娇的狗呢,嗖地一下子就钻到了床单下面。”
“哎、那个、这个、这栋屋子里,应该没有狗哦……吓!”
女仆满是疑惑的声音,却被一声出人意料的简短悲鸣突然打断。
“啊啊、不、不可以,先生……这个样子,一大早就……啊呜呜……”
“呼呼呼,只是隔着衣服摸一下就变成这个样子,你还是老样子非常敏感呢。”
毒原的这句话,让绚华的心头不觉小鹿乱撞。
(先、先生他……在对女仆做什么啊……?)
然而眼前高举的肉棒又让绚华忘记了这个问题,忘我地将它又深深地咽入口中。
“唔噢……!”
这让毒原低沈的吼声带上了几分惊喜。
但另一旁的女仆却似根本无暇顾及男人的这个变化。
“哈、哈、啊啊嗯、先生……那、那种地方……唔、唔哼……啊啊啊、不行……”
“呼嘻嘻、那就再把裙子拉高一点,把下面露出来。”
“啊呜呜、可这、这种模样、羞死人了……啊啊嗯、内、内衣都要湿了唔唔……嗯呼嗯、嗯呼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