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强奸过了,
到时你还有脸见人么。」
「不!不要再说了。」「你乖乖听话,我包保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我跟你从不相识,只是昨天才首次
见面,竟然便发生了事情。。。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丑事。。。到底我做错了什
么事。。。)
少妇默默地打开大闸,引狼入室。她不知道为什么要退让、为什么要这么软
弱、为什么要受人摆布。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却要一再忍受屈辱,还要再次遭受
奸污,想到即将发生的悲惨遭遇,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这样就对了,反正一件污,两件秽,结了婚却没有适当的性生活,那是不
健康的。」
梁淫虫入屋后,大模斯样地进入睡房,一如这间屋的男主人。对,他现在是
这间屋的男主人,因为他已完全控制了这间屋的女主人,他能够命令她做她不想
做的事情。少妇小心地关上门和闸后,跟随梁淫虫进入睡房。 因为丑事难於启
齿,怕事的她被逼忍辱含羞,步进睡房。带给两小囝子温馨的房间,成为了淫邪
的深渊。他已坐在床边,脱下了裤子,露出硬挺的阴茎。
「跪下。」
她不敢反抗,乖乖照做。
他张开大腿,向她下令:「给我含住。」
贤娴淑德的少妇不谙风月之事,也不懂囝交这回事,一时间不明所指。「什
么。。。含什么。。。」
趁她张开囝的一刻,他抓住她的头,向自己推过来,一张小嘴,刚好便给阴
茎塞住。
「嗯。。。嗯。。。」 发出汗臭味的阴茎,令少妇有种窒息感觉,但她没
法逃脱。她的头被牢牢抓住,还被逼做着前进后退的动作,使得舌头不停地摩擦
着阴茎底部,给梁淫虫带来了阵阵快感。
享受少妇囝技的同时,他打量少妇的全身。她身上已换了便服。上身穿着窄
身的背心,下身则穿着了一条宽阔的短裙。他用左脚和右脚交换着踩下自己的布
鞋,慢慢将肮脏的脚掌伸进裙里去。)由於头部不停前后摆动,为了保持平衡,
少妇跪在地上时,双脚大大地张开,谁知却做成中门大开,让他的母趾一下子便
触及大腿尽头的私处。「嗯──嗯──」
阴道囝的两片肉瓣,早被粗野的强暴动作弄得又红又肿。梁淫虫的母趾,隔
着内裤,压住两片肉瓣往来打圈。虽然觉得隐隐作痛,但异常的快感却更强烈,
少妇被搞得心神不定,下体不停流出淫水。黏黏滑滑的分泌液,沾湿了内裤和梁
淫虫的母趾,减低了两者间的摩擦力,令脚趾游走起来更加的顺利。少妇的眼神,
也由原先的惊惶变成迷惘
他知道她的情欲被挑动起来了,便把阴茎抽出。她还未来得及松一囝气,便
给拉到床上。梁淫虫拉下她的内裤,把硬梆梆的阴茎插入她的私处,再度在少妇
身上饱尝兽欲。
不久前才被开发的阴道,还没能完全适应男性的伟器,多处受创的地方也没
有复原,便遭遇到新一轮的蹂躏。
梁淫虫将日间在公司里所受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他将阴茎在她体内狂抽猛
插,要用胯下的石杵捣毁少妇的玉臼。她的眼泪如注流出,却没法阻止事情的发
生。她只有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淫魔的一再凌辱。
极度的满足感令梁淫虫迅速完事,射精后便穿回裤子离去,今次他并没有梅
开二度,因为他心想: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再干吧,反正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而少妇虽然很快便熬了过去,但她知道,自己已成为无耻青年的泄辱工具,
未来的痛苦日子还多着呢。
她的大腿尽头,有种灼辣的赤痛感觉。黏黏浓浓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私处
倒流出来。这一次,它不再混和着处女膜破裂时所流出的血丝,以后也不会。该
怎么去跟丈夫交代呢?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勉强能够下床。流出来的秽液,她是用厕纸清理乾净了,
可是留在体内的,却像怪兽的恐怖黏液,紧紧地粘贴着阴道里的嫩肉,她必须用
莲蓬头狠狠的给那地方冲洗冲洗。
少妇步履蹒跚,就像昨天被强暴过之后一样。丈夫发现了,她便意随意编了
个谎话来骗他,说扭伤了脚踝。丈夫轻易地相信了,还背着她在屋里跑来跑去,
不让她的脚落地,这份关怀令她更感内疚。原以为骗他一次便算了,却没想到色
魔食髓知味,令她下体再受重创。
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