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就像骑士握着鞭绳。
淫荡的叫声将整个房间变得污秽不堪。
后悔、自责、悲痛,深深的感觉自己对不起爸爸,熊熊的怒火瞬间将我吞噬,
我跑到楼下,打了个车直接回到家里。我用钥匙打开大门,客厅的灯还亮着,但
是没有人。
我从厨房的刀架里找了把记忆里最锋利的水果刀,一路快步来到主卧门口,
打开了主卧门。
动静太大吵醒了正在睡觉了的林易和妈妈,「谁?」
我打开了主卧的灯,跟他们目目相对,甚至来不及看妈妈惊恐地眼神,我反
握着水果刀冲过去对着林易的胸口就插了进去,林易完全没反应过来,我的刀子
直接没入了他的身体。林易震惊地看着胸前的刀,而我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不,
还没解脱,他还没死,我想抽出刀来。
这时妈妈扑了过来,我们俩抱成一团滚下了床,我的后脑彭地一声撞到了衣
柜上,我想起身,但是被妈妈死死的压住。
我怒吼:「放开我!」
妈妈抱着我泣不成声:「妈妈错了……妈妈错了……」
看着趴在我身上满脸泪痕的妈妈,我忍不住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最后报警和叫救护车的反而是林易,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胸口,但我却没有刺
到任何器官。之后,林易被送到医院抢救,我和妈妈被带到派出所。
在看守所的日子我记不得过了多少天,才终于见到了爸爸,我不停地重复:
「爸,全都是我的错,我求你,不要和妈妈离婚。」
我被羁押了快一年,因为我的事件,林易和多位老师的奸情被爆出,包括妈
妈在内的当事老师都辞了职。
这期间只要能见到爸爸或者能传话给他,我都会重复这样的话,爸爸总会安
慰式的答应我,当我问妈妈的时候,爸爸会告诉我她没脸来见我。
这期间甚至我出庭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妈妈,也没有妈妈的任何消息。
直到判决的那天,我才再一次见到妈妈,妈妈整个人都消瘦的不成人形,隔
着押送车的门说对不起我,甚至不想我原谅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关押了一年多我心态反而变好了,看着消瘦了的妈妈,觉
得她反而更好看了。至于原谅什么的,我一直觉得错的是我,绿妈癖是我的天生
原罪。
最后沦落到吃牢饭的地步,我已经不能算是妈妈的骄傲了吧。在牢里呆久了,
就是容易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又想着,现在也放开二胎了,爸爸妈妈也没离婚,
是可以再生一个了。
正是进了监狱后,没多久,狱警给了我一封信,我很奇怪,监狱还能送信过
来的吗?
晚上熄灯之前,我打开了那封信,「我是真,真名欧阳真,能给你送这封信,
你应该知道我的家庭不简单。我想对你说对不起,我骗了你,在给你视频的同时,
其实我也一直在联络林易,我同时骗了你们两个人。我恨林易,但我本来并没有
对你抱太多期望,因为太多无能的儿子选择像乌龟一样视而不见,甚至乐在其中。
我真的非常佩服你,你不要担心,你不会在牢里坐很久,我会在外面等你。
林易还活的好好的,那个论坛虽然暂时关闭了,但也还有死灰复燃的一天。
我一个人没法击垮它,我非常需要你,请保持你的愤怒。最后,你一定很好
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微信,你还记得那个在公交上忘记带钱包问你要了两块钱,
最后用微信转给你的女生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居然是个女的,然后把信撕得粉碎。
两年后的炎热夏天,年久失修的空调扇叶在微微震动,发出「吱吱」的声音。
偶尔会有一股清凉的风钻进并没有关严实的窗子,轻轻的撩起窗帘。
房间里弥漫着汗水的味道,武增伟搂着她的师母,也就是我妈妈的腰,挺动
着年纪不大却格外粗长的下体有规律地在妈妈的小穴内一下一下地插入,抽出。
武增伟的手撩开妈妈的衬衫,摸上丰满娇挺的美乳,「师母,你下面好紧。」
妈妈坐在书桌上,内裤和胸罩已经被随意丢到了地板上,豆大的汗水在她的
脸上流淌,「嗯~ 嗯~ 」
武增伟突然用力地插了妈妈一下,妈妈「啊」了一声,紧紧地夹住了武增伟
的下体,连忙说:「你别使坏。」
武增伟憨厚地笑了笑,一想到这个女人是平时的好师母、好老师,他就性奋
不已,用力揉捏着妈妈的美乳,下体也越插越猛。
「快……快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