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具,向着她阴户便插。
这时我们是站着来弄,可是,真奇怪?阳具插来插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只
在阴阜上乱撞,这可难为了她。
「嗳唷!你弄到那里去呀?」
说时她用手把自己阴唇挣开,说:「这里不是吗?快点弄进来吧!」
我顺从地一挺,但见刘太登时把挣开阴唇的手一缩,摇晃着腰肢,双腿震颤
地说:「好痛呀!怎的你这般狠命一挺,你不知你的阳具粗大吗?哎哟!你慢慢
的来吧!」
这时我双手搂抱她腰肢,阳具只觉塞入一半,低头看那个没有毛的阴户,把
自己阳具紧凑地夹住,心中有一种酸痒蚀骨的滋味,真是痛快万分。
虽然听见她叫唤,可是,我这时那能忍耐得了,阳具不由自主似的,一直插
入狠命地抽送。
刘太曾经沧海难为水,却从末见识过粗大的阳具,她双眉紧蹙,手握我的阳
具,不愿我全根插入。
我兴趣当头,半点也不肯放松,便把她的手拨开,再次用力挺进,刘太只好
把自己双腿尽量分开,希望自己阴户张得阔些,可以减轻痛苦。
我也知晓她的苦处,忙用一手搓揉她的乳房,把舌头伸入她小嘴内,籍此引
起她的情趣。
她的阴唇,是紧紧的含着阳具,在抽送时像拉风箱似的,拉得唧唧作响,把
她由痛苦转为酸痒,由酸痒转为荡漾,那些淫水也随着阳具的出入,点点滴滴的
落在地上。
双方这样站着来弄,她真个是苦尽甘来了,您看她张着嘴在喘气,眼儿微微
微闭上,喜气扬眉,任由我一出一入,不特没有叫唤,还把阴户一前一后的套弄
着阳具呀!
刘太这久旷的少妇,她今晚想不到我的阳具粗大得如此惊人,故此初时觉得
痛楚,现在才开始觉得舒畅,阴户内酸酸痒痒的,被阳具塞得满满,她把腰肢频
扭,屁股频迎,那些淫水渗渗流出,越发使阳具容易地滑进抽出。
「刘太,你这阴户可端的是捱插的好材料呀!」
她但觉自己阴户胀满,每当阳具直插到底,肚皮「呯」的一声撞上她的小腹
时,下身深处不知那处散播一阵难以言喻之快感,由下至上涌到心头来。
左右扭动屁股一会,她便不断向前挺,似嫌阳具不够深,不够狠。
这时,已快到午夜了,刘太知晓丈夫快要回家,故此非常焦虑,便频繁地催
促我快些完事,但我仍未射精,她只好把阴壁夹着我的龟头,夹得我心猿意马,
阵阵起无数的酥麻。
我为了顺从她的心意,便推她仰卧在床上,叫她用双手把自己乳房合并,我
将阳具塞入她深不可测的乳沟内,又抽送起来。
新鲜感使龟头起了麻痒,我拔出阳具,她小嘴牢牢地唅吮着龟头,起劲地吸
吮,把激射而至的精液,悉数吞下,吃个涓滴不剩还意犹不足,吐出舌头舐舔阳
具上的残羹。
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一星期和刘太幽会一次,在性爱得到满足下,对李
艳梅和梅太已开始淡忘了,唯一念念不忘的,是我那分居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