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老婆,他也会认为搞了我的表妹,那不是就扯平了吗?哈哈哈哈……这事办得太完美了,梁蕙真是不简单,要没有她还真难处理这事。接下来就得仔细想想怎么才能把这个谎编圆满。不知道这护士几岁、也不知道长相如何。总得先见个面统一说话口经吧。又电话咨询了梁蕙那护士的大概情况得知她家在农村,二十六岁,老公在外打工,有一小孩三岁。并同意我的说法事前动员她先和我见面。太好了,先接触看看,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让她也投入我的怀抱,对梁蕙问了她那么多的情况不应该暴露我的这点私心吧。
过后另一个不安又浮上了心头,梁蕙和她姐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梁贻知道真情藏不住话又让石坚知道怎么办?石坚就会产生一种被愚弄的感觉,那就会让事情弄得更糟。于是我又找梁蕙商议此事,他听到我的这些顾虑后表示先不忙和她姐说真象,让事态发展得更自然些。总算把事情安排妥当这才可以放心地睡上一觉了。
第二天上午在办公室抽空我先给梁贻说了说关于石坚治疗的问题:我有个表妹在外省的一个医院任护士,她随同医院的人到我省旅游也顺便来看看我。我想到为了治疗石坚的病,想邀请她来帮忙作一些物理治疗,我们俩个在石坚面前做可刺激不够,加上另外一个人在面前帮他我想一定成功,你先征求一下意见,要是石坚愿意的话我就给表妹说,她可能就这两天会到。 梁贻也积极,下午她就告诉我:中午就回家说了此事,石坚不但愿意,还挺高兴的。他还说我这么帮他,就像一家人式的,以后就都别客气了,随时随地都欢迎到家里来玩。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等实施了……
第8章
梁贻下午没来上班,说是请假赔伴石坚去拆脚上的石膏。这么热的天气也够他受一壶的了,不过他恢复还比较快,自己在家里走走也没什么痛感了,只是不能使重力,伤痉动骨一百天,以后就是康复保养。她不在眼前晃动总觉得有种失落感,手上的活还没完成但又没法集中精力,我也谎称有事溜回家去了。打开空调冲了个凉就看电视,老婆在的时候好想有个自己的空间,现在一个人守着个空荡荡的家还真无聊。现在找梁贻聊天肯定不行,找梁蕙嘛她又正是工作时间也不好,又过了几十分钟还是找梁蕙聊聊,哪怕只是几句话说了也安心点。
那边传来了她的声音:“喂……”
妈的,就听听那声音心中就舒坦多了:“是我,向你问个好,还在忙吗?”
“你这电话还打得真是时候,才处理了几个病情,早一点打来都在忙……有事吗?”
“我在休息,这是在家里给你通的话,前次说的那事让珊珊和我先碰个面,多久能行?”
梁蕙停顿了下:“她今天上早班,要四点才下班,一会我问问她今天方便不……”
“那好,今天我有时间,行与不行都给我回个话好吗?”我问。
“又有人来看病了,一会再说,我挂了。”这下心安了,开着电视就在沙发上眯瞌睡。
近四点了梁蕙才给我电话回复,说是珊珊今天下午可以和我见面。我请她转告我的手机号和乘车到竹莲小区下车,我会到车站去接她。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男士不应该迟到的,就换衣出门到车站去等她的到来。现在这个社会呀,男人是越穿越多才绅士、女人是越穿越少才漂亮,室外骄阳把大地都晒得发白我也只能是衬衣西裤和擦得发亮的皮鞋,找了个树荫下望着过往客车的上下旅客,猜想着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已经四点半了,怎么还没见人影。就在这时公路对面又有车到站下来了几个乘客,其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高挑女子下车后就在撑伞,身着齐膝白色吊带裙,披件白色缕花胸衣,肉色短袜上套着黑色高跟脚脖上拌带的凉鞋。伞撑好后又在包里摸出手机打电话。我的手机在响,就是这女孩了,我接通了电话:“喂……”
“我是……梁医生……”她边说边四处张望。
“我知道了,是表妹,我就在公路的对面,走横道线过来,小心点……看到我了吗……”
我边说边朝着她挥了挥手。
“哦……看到了……”她收起了电话,朝我这边走来。
走到一块了这才看清楚,她的肤色比起梁贻姐妹要黑些,可能是在农村长大的吧是那种建康色,头发在脑后扭成麻花上面别了个发夹、眼睛大在的、嘴唇稍厚显露出一种东方女人的那种朴实,胸部丰满臀部圆滑腿较修长,带有都市女性的气息又透露出本能的朴质。我热情地说:“表妹你好,这么热的天还让你出来,受累了,我家就在这后面,几分钟就到了,请……”作了个礼貌的手式。
“这……”她好像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已经把空调开着等你的到来,不会有人打扰我们说话的,没关系。”
珊珊脑子急速地转了转,还是按我指引的方向迈步,我跟上和她并排慢步向家中走去。
家中的冷气让人舒服多了,我指着沙发:“请坐。”
珊珊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