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
吴昆排除掉脑子里的杂念,满脸堆笑打了个招呼:“芳姐。”
花信芳自吴昆进来后就一直在观察他,他刚看到她时的惊艳和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欲望都没逃过她的眼,她的嘴角微微向上,慢慢形成一道月牙。今天这一身装束可是她精心挑选的,看来还是达到了效果。她没起身,两腿变换了一下交叠姿势,动作颇似本能里的莎朗斯通。
吴昆不是傻子,他看出来花信芳满含性挑逗的动作意思。可他心里装着事,暂时没这个心思。他讪讪的笑着,凑过去问:“那个……他是不是醒了?”
花信芳见吴昆对自己的暗示没表示,心里有点不快。但转念一想,反正人都来了,待会你也跑不了。她笑眯眯的盯着吴昆,直到把吴昆看得心里发毛,才慢悠悠的说:“你是来看他呢还是来看我呢?”
吴昆赔着笑说:“哎呀,芳姐我这不是最近忙吗。得,改天我请客,时间地点任你挑,行吧。”语气说得大义凛然,好像许了多大的愿似的。
花信芳心想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你跟我这儿装吧。她不动声色的拿出一份医检报告,往桌上一撂,晒道:“全身上下超过四十处的软组织损伤挫伤,背部有大面积淤血肿,内脏也有内伤,生殖器受到重创,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有一根肋骨有轻微骨裂,哼哼,骨头倒是挺硬。这要在别的医院,恐怕就要报警了。
我替你担了这么大的风险,请顿饭就完了?“
吴昆一听知道是没可能敷衍过去了。但花信芳说的是事实,自己这回确实欠她一个老大人情。他对花信芳究竟想干什么也能猜出来点,看来自己是难逃这女淫妇的魔手。哎,死就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尽管以前有过几个性伴侣,但吴昆和周慧结婚后就再没和她们来往过,一方面他对周慧是真心爱恋,另一方面吴昆认为一个男人没结婚之前怎么花都可以,但结了婚以后就应该洁身自好,就要对家庭对婚姻负责,这是男人应尽的义务。
可自从得知周慧红杏出墙后,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使得这种对婚姻的感觉淡漠了,尽管现在周慧痛改前非成了他的性奴隶,可他心里还是有点堵,亏已经吃了,再怎么弥补也改变不了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过这个事实,既然这样,那我也去找个女人玩玩,这样才算把吃过的亏补回来,也算为自己找回一点平衡。
说实话,花信芳主动勾引他确实让他心动,但他有点不喜欢她这种带点威胁的态度,他还想再推辞一下,尽力争取点主动。
吴昆表情无奈的说:“那芳姐你说,你想我怎么着我就怎么着,行吧。”
花信芳闻言站起来,吴昆往后一退,腿碰到了桌子,退无可退。等他再想挪开花信芳已经逼了上来,把他逼得靠到了桌子上,两条腿挤住吴昆的腿,身子贴到吴昆怀里,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情意绵绵的看着他,腻声道:“我好想你。”
说完一脸甜蜜的把脸靠在吴昆胸口上。
“芳姐,芳姐,别……别这样,芳姐,我已经结婚了,让人看见多不好啊,哎……芳姐,你门还没关呢。”吴昆虽然对花信芳的目的有所察觉,但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直接办公室敞开着门就对自己投怀送抱,推又推不开她,说又不知道怎么说,一时间他也有点慌。
花信芳与吴昆身贴着身,不断通过扭动用小腹和大腿隔着裤子摩擦吴昆的大腿根部和两腿之间,吴昆那里迅速膨胀的硬度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看吴昆还在这装模作样,她哧笑一声,手往下掏摸,轻轻抓住吴昆胯下那鼓胀坚硬的一大团,“哦,是吗?可你的小兄弟不是这么说的哦,你看,都变得这么大了,嘻嘻,好有精神哦。”说着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动,刺激它快点变化。
吴昆感觉花信芳的手给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阴茎已经把裤子顶起了个小帐篷,他气喘吁吁的抓住她的手,说道:“芳姐,我真不能这样,我结过婚了,再说……”话没说完,花信芳的香唇已堵住了他的嘴。
刹那间,吴昆心里的最后一道堤也崩溃了,他妈的你都不怕,我一大老爷们怕什么。他两手一圈,抱住她的屁股,大力的抓揉。
花信芳感到吴昆的动作,激动得忘乎所以,一条腿抬起来用小腿勾住吴昆的大腿不断的磨蹭,淫穴里春潮涌动,湿透了内裤。吴昆舌头主动伸进花信芳的嘴里,挑动她的香舌,两条舌头绞缠着发出渍渍的声音,还有鼻子呼气发出的嗯嗯声,两个人热辣湿吻,好一会才分开。
花信芳脸带红霞,脑门上有细密的汗珠,呼吸有些急促,一对凤目往外喷射着高温。刚才的长吻让她有点喘不上气,不过比起呼吸更让她难受的是淫穴中肉壁的蠕动一波波的传来,那种极度渴望被填满的感觉令她心痒难耐,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肉里爬一样,想抓痒又抓不到,那难受劲就甭提了。她现在急需吴昆的大鸡巴来塞满她,来占有她,来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她,让她把心中的旺盛欲火释放出来。
吴昆也放下了一切,既然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就痛痛快快来上一次吧。他扭头看了门一下,花信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