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爱,直到现在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味来,吴昆没跟她说话,不想破坏她这难得的好心境。他轻轻关上门,上了三楼的病房区。
吴昆即将推门进来时,卢放正好醒着。他现在身上好多地方包着纱布,躺在床上仅能做小范围的移动,不敢大动,要不然就混身疼痛,尤其是下身,更是疼得钻心。这还是次要的,昨天那帮人凶狠的手段更让他心惊胆颤,那完全是要人命的打法啊,不会是黑社会吧?
他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以前从报纸上新闻上看到的种种黑社会犯罪的报道,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难道今天要出现在自己的身上?死亡的威胁让他越想越害怕,自己才二十五岁,人生才刚刚开始,难道……
他现在头一次深深后悔自己的恶习。
卢放惊恐的看着吴昆推开门走进来,他现在是恐惧之极,虽然吴昆手里没拿什么致命的凶器,但在他看来拿不拿都一样。他就像条件反射似的想坐起来,可惜还没起来后腰的一阵剧痛就让他动弹不得。
吴昆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慢慢踱到他床边,先打量了一下卢放,戏谑的“啧啧”了两声,好像很痛惜很遗憾的样子,然后搬了把凳子坐到卢放床边,离卢放也就一米远,伸手就能够着他的距离。
卢放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样,想动也不敢动了。他紧张的往外挪了挪,眼睛不敢看吴昆。
吴昆作出痛惜的表情说:“哎呦!!卢大夫,您这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哪!”说着伸手想去摸卢放的脸。
卢放身子触电般一抖,好像碰到了毒蛇一样猛的躲开了,惨白着脸嘴里颤抖着说:“你……你要干嘛?你别过来!我……我……我喊人了……”
吴昆笑着说:“你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这家医院我认识人,都打过招呼了,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也就是说我在这把你杀喽都没人来,你信不信?不信你可以试试。”说着示意卢放喊两声。
真叫卢放喊,卢放又不敢喊了,他看着面前这个外表斯斯文文好像个书生一样的男人,怎么看都无法把他和黑社会联系在一起。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在人群里一站显都不显,自己当初勾引周慧也有替周慧不平的意思(其实是他自己不平衡),他认为周慧这么美的女人嫁给这样一个毫不出众的男人实在不般配。可现在他眼前这个平凡的人却好像一潭黑咚咚深不见底的潭水一样,谁也不知道这表面平静的潭水下那黑暗的世界里隐藏着什么样的怪物。
卢放突然感到一阵从心底发出的寒冷,他意识到这个人是会说到做到的,他明智的闭上了嘴。
吴昆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轻声道:“哎,被人通了屁眼不说,还给打成这样。
这真是……哎!“末了还带有一声长叹。
卢放闻言顿时心疼如绞,愤怒的看了吴昆一眼,但一接触到吴昆那冷酷的眼神,刚鼓起的勇气瞬间又被恐惧所代替了,他实在是怕得发抖,躲闪着吴昆的视线。
吴昆眼里带着残酷的笑意凑到他耳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小声说:“要依我,我把你宰了都嫌轻的,他妈不过呢,这回只让你挨一顿打就算了,希望你小子他妈长长记性,下次要是再皮痒的话,看见这个没……”
说着从随身携带的黑皮包里拿出一根黑乎乎的好像小手电筒一样的东西,打开顶部的保险盖,露出里面的金属圈和电极,大拇指一推保险,然后一按红色的按钮,小手电头部一圈铜圈上的两个金属电极顿时噼啪做响闪着耀眼的蓝色电火花,空气中仿佛有一种淡淡的焦糊味。
卢放吓得面容扭曲,几乎尿出来了。他刚从校园出来到社会上没几年,哪见过这种黑社会动私刑用的家伙。他不顾剧烈的疼痛挪动着身体往床边蹭,他以为吴昆要用这个弄他。
吴昆一探手抓住他的脸,食指和大拇指抠进他的腮帮子,嘴巴被撑开了。卢放猛然明白了吴昆想干什么,惊骇欲狂的猛烈摇头甩头,但吴昆的手就像一把铁钳子一样夹住他,他没想到吴昆的手劲儿这么大,他的头根本挣扎不出多大的范围。
吴昆一只手控制着卢放徒劳的挣扎,慢慢把电棒凑近他的嘴,用一种冷酷的语调说道:“这个东西叫做神火王中王,本市没有卖的,是我朋友从深圳给我带回来的,他给我说这东西的瞬间电压有五十万伏,能把人打成人干,我不太信。
咱们这儿几家保安器材商店里卖的最多十万伏,就是黑市上的最多也就三十五万伏,我还没见过五十万伏的打人什么样,你见过没?哦,没见过哈,那咱们试试吧,我一直不知道他是不是偏我,来试试,来。“吴昆说着把电棒的头强行塞进他嘴里。
冰冷坚硬的柱体塞进嘴里,口腔被填得满满的,卢放觉得嘴里塞进的不是电棒而是雷管,他想求饶,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伸起手冲吴昆急速的摆着,下体又禁不住失禁了,火烧火辣的刺痛,好像流过输尿管的不是尿而是硫酸,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巨大的痛苦终于让他崩溃了。他涕泪横流,眼泪不断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