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好,她就乖乖享受,他凶她,她就逃之夭夭——虽然会被凶
都是她先惹他的。
啧,她只不过听说左大街开了间小倌馆,一时好奇想溜去看看而已,结果才
踏出城门就被抓回来了。
然后就被傅尔赫修理了。
在哪修理?当然是床上。怎么修理?咳咳,这个有需要问太明吗?
这样的生活虽然很「性」福,可是过久了,朱芫芫就觉得闷了。
哪都不能去,到哪都被看得紧紧的——因为傅尔赫怕她到处惹祸,派人严加
看守,结果她走到哪,就有人跟到哪,一点都不自由。
再这样下去她会闷死啦!
像现在,她就被傅尔赫关在书房,他在旁边处理公事,她则无事可做,只能
无聊地翻些通俗小说。
看了几页后,她就更闷了。
她对这种认真的小说没兴趣啦,这里难道没有类似《金瓶梅》这种情色小说
吗?
趴在铺着虎皮的躺椅上,她赤着双足,曲起的腿无聊地晃着,皱眉摸着颈上
的颈环。
刻着虎纹的颈环很熟悉,像是某个男人臂上的臂环——这是她某天睡醒时发
现戴在自己颈上的。
她可以把颈环拿下来,可她没有,什么都没说的戴在脖子上,然后就瞄到某
个男人看见她戴着属于他的臂环时,蓝眸里闪过的愉悦。
朱芫芫没戳破男人的幼稚心思,只是在心里偷偷地笑。
闷骚男,他是藉此表示她只属于他吗?
摸着颈环上的虎纹,皱起的眉头松开,朱芫芫微微笑了,只是扬起的嘴角一
看到手上的书,就又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