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说,想
不到还长了这麽一条大宝贝呢!那一个女人见了不爱、不要呢!为了满足本身的
舒服痛快,就算你真是我亲生的儿子,我也不管它乱伦不乱伦,先享用了再说。
乖儿子,来吧!别说那麽多了,好好的给妈妈止止痒,痛快痛快吧!」
国威听得是感慨万千,想不到这位养尊处优的中年女妇,性需求的欲焰,已
经到了如此饥渴厉害的程度,如果不趁势她一顿狠的,奸她痛快得死去活来,给
她吃得饱饱的,喝得足足的,等她吃到了甜头,那怕她以後不伏首称臣,听命於
自己的胯下呢!
於是一翻身上马,双手分开她两条粉腿,只听「滋!」的一声。同时,雅琴
也嚎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国威也不管她的嚎叫,他被雅琴这奇妙的内功,弄得身心大畅,快感极了。
大叫道∶「我的亲妈,你真有一套。」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丝毫不留情,她四肢百骸趐麻酸软,粉脸如
春,媚眼如丝,花心跳动,香汗淋淋,双手双腿把国威缠抱得紧紧的。
雅琴的郡一脸妖艳骚媚的浪荡劲,看在国威眼里,刺激得他是性发如狂,好
像出柙的猛虎一样,把扑杀到手的弱小猎物,在狂撕猛噬,狼吞虎咽似的,拚命
要吃个饱,喝个足,才算舒服满意。
雅琴死去活来,飘飘欲仙,全身不住的颤抖,小嘴更是喘不过气来,她是头
昏眼花,四肢趐软地瘫痪下来了。
陈雅琴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又是长年处在性不满的半饥渴状态中的中年
成熟妇人,身心两方面都已到达了颠峰的状况,好似一朵盛开的娇艳鲜花一样,
极需要爱花的人儿去滋润她、赏玩她、爱惜她。但是她的丈夫却无法去滋润她,
更别说赏玩她、爱惜她啦!请想想看,任由这座一朵娇艳的鲜花搁置不理,让她
枯萎,是多麽可惜,每晚使她在午夜梦回,难耐欲火的煎熬,酸痒难当,辗转反
侧,通宵失眠,不知咬碎了几许银牙。
今晚与这位自己心爱的俏郎君,第一次翻云覆雨,做着「偷情」的勾当,玩
着男女之间至高无上、欢乐无穷的性戏,就碰到了如此厉害的对手,在第一个回
合尚未结束,就吃了大败战,而无力迎战了。
国威一看雅琴的摸样,也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伏在她的躯体上,暂作休息。
过了半晌,雅琴才悠悠醒转过来,喘了几口大气,用那双含满春意的媚眼瞟
着国威,风情万种地说道∶「你呀,可真厉害,刚才一轮急攻,把我的五脏六俯
都掏出来了……唷!怎麽?你还没泄呀?」
「是啊~~我还早呢!刚才不过是先让你尝点小甜头而已!」
「什麽?还早哇!我的妈呀!像刚才那一顿,我都已经吃不消。」
「好的还在後头呢?不要怕!你就慢慢的享受吧!亲妈妈,亲姐姐。」
「你呀!真是要了妈妈性命的小冤家、小魔星,我真是又爱你、又恨你。」
「我的亲妈妈,你别怕,像你这样娇艳如花似的美人儿,我要怜惜你、呵护
你都来不及,一定不会使你痛苦的,你放心吧!」
国威看她一副怕怕的样子,亲吻着她的红唇,摸揉着她的肥乳,小心翼翼的
安慰着她。因为在刚才的第一回合战役中,他已试探出对方阵地的布置,以及兵
力的虚实了。
雅琴经过他一阵轻怜蜜爱的安抚後,畏惧之心慢漫减少,体力也恢复不少,
再经他一阵抚吻,大鸡巴在阴户中挺动,渐渐感到浑身火热,阴户中也酸麻趐痒
了起来,欲火也愈来愈盛。
「亲妈妈,现在觉得怎麽样,要不要快一点?用力一点?」
「嗯!可以快一点,稍微用力一点,但是不能太快!太狠!」
国威此时也快要达到高潮了,在这一刹那间,全身都像要爆炸似的,大声叫
道∶「啊……亲妈妈……」
他的的爆炸了,炸得是粉身碎骨,炸得是魂飞魄散,不知飘向何方?只有猛
喘气的份儿了。
雅琴更是气若游丝,飘飘欲仙,紧闭美眸,静静在享受那一刹那间之美妙的
滋味。真是太舒服、太畅美、太甜蜜、太满足了,美得她是魂飘飘,魄儿渺渺,
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只传来梦幻般的呓语声。
二人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肉欲的顶点了,紧紧接抱在一起,腿儿相缠,嘴
儿相亲,胸乳相磨,一阵颤抖後,都昏死过去了。
这一场拚死拚活的肉搏战,杀了将近两小时之久,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