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将鸡巴插了进
来。
他横跨在我的脸上,腰弯得活像一支大龙虾,屁股一阵激烈的前后轮操,突
然大大的叫了一声:「哎!!……」鸡巴头在我的嗓子眼儿里喷射起来,火热火
热的精子一股脑的送进了我的肚子里,黑黝黝的两个鸡巴蛋子儿哆嗦着贴在我的
下巴上。
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呕又呕不出,吐又吐不掉,一时间急得我直给白眼儿,
好好的一张俏脸被马局长弄得丑态百出,一直到马局长把所有的精子统统都射干
净,我才得以喘口气。
激烈的高潮以后,我和马局长都疲惫的躺下,40多岁的男人,满身大汗,
我也是呼呼直喘。
半个小时以后,我亲密的跨着马局长的胳膊从房间里走出来,马局长一边摸
着我的屁股,一边问我:「欣欣,怎么样?我玩浪娘们儿的功夫还可以吧?」
对于马局长的这种下贱的淫话我早就习惯了,不但要玩儿了你的身上的肉,
还要在嘴上占够便宜,马局长就是这样的人,不过有一点,他虽然这样,出手给
钱却是大方得很,只凭这一点就够了,有钱,我都可以接受。
我急忙冲着马局长浪浪的一笑说:「哎呀 ̄ ̄您好坏哦!……净占人家的便
宜,什么浪娘们儿呀?人家可是淑淑小女孩呢。」
马局长哈哈的笑着说:「别逗了,你还是淑女?小骚货,浪婊子,哈哈。」
我笑着说:「瞧您说的这么难听,即便浪,也不过是浪给您一个人。」
马局长还要说话,老三从对面走过来。
老三笑着对马局长说:「您老玩儿的怎么样?酒菜都准备好了,我陪您喝两
盅?」
老三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眼睛看着我,我觉得老三的脸色不好,急忙对马局
长说:「局长,您先去,我去方便一下,这就过来。」
马局长乐呵呵的跟着老三走了。不一会儿,老三自己转了回来,他走到我的
面前说:「欣欣,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
我说:「什么事儿?还挺神秘的。」
老三想了想,说:「跟你不错的娜娜,你知道吧?」
我心里没好气,说:「以前不错,现在也完了。」
老三说:「我听人说,娜娜前儿在医院死了。」
我心里一惊,急忙问:「你说什么?死了!?」
老三点点头,说:「她是死在医院里,听说是喝药儿(吸毒)喝的太多。」
我沉默不语,我好好回忆了回忆,真不记得娜娜有喝药的习惯。
老三继续说:「娜娜死的挺不明不白的,不过也没办法。唉……」
老三说完,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也别难过,已经死了。哦,我先去
陪马局长,你快过来吧。」说完,老三一边摇着头,一边走了。
看着老三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种很凄惨的感觉,很难过,好想哭,其实我并
不是因为娜娜死了,而是我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一群人,好像野地里的小草一样,
任凭风吹雨打,能活着已属幸运,错走一步,被连根拔起,死了都没人哭。我不
想像娜娜那样,可我又能怎样?
我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擦掉眼泪,拿出廉¤的化妆品重新补妆,然后走了
出去……
送娜娜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毕竟姐妹一场,她也没有什么亲人,只是
我和小街上的几个姐妹和着操办的,大家都掉了眼泪,不管真的假的,娜娜多少
也可以安慰一点。
小梦也来了,原来老黑没被枪毙的时候,小梦依仗着老黑的势力经常和我们
扭,老黑现在也完蛋了,听说娜娜联合着几个姐妹儿把小梦整了一顿,弄得三天
下不了床,大家都挺反感她的,不过她来了,而且还规规矩矩的对着相片鞠了三
个躬,大家也就都不说什么了。
虽然一切从简,不过我们也尽量让娜娜走得风光一点,送路的时候,商贸中
心一带的所有小姐几乎都到了,好几十人,简直就是小姐大聚会了,有的是真心
来的,有的不过是为看个热闹,总之,热热闹闹的办了事情。
自从娜娜走了以后,小街那边的那点旺气彷佛也随着娜娜走了,以前的几个
姐妹儿不是走明道儿了,就是换了亭子,一个月以后我再去小街那边的时候,满
屋都是尘土,好像多少年没人住的一样,冷冷清清的。
我坐在冷清的房间里回忆着,其实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像娜娜还是撅着小嘴
唠叨着说话,这里最繁荣的时候,一拨还没打完炮儿,另一拨就到了,有好几次
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