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般骑在我妈妈身上用力抽插,嘴里发出想疲惫的猪一样的呼呼声的场景相比,伊斯特简直可以说是“慈悲”了。过了一会,瓦里克终于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垂在他的鼻尖上,他虚弱地双手撑着桌子,居然没有力气去挥开头发。瓦里克慢慢地抽出了他的阳具,把数量很少的几滴精液射在了我妈妈柔软的腹部。
斯克瓦斯基这时也进入了审讯室里,他接过了瓦里克的位置,用手拨弄着我妈妈的下身,而伊斯特则继续揉捏着我妈妈的乳头,从她的动作我嗅出了一丝不祥,这家伙一定是个女同性恋。果然,她让我妈妈坐直了上身,又抓着她后脑的头发拉近自己的脸热烈地吻着,我能看见她的舌头在妈妈的嘴里伸进伸出,同时她对于我妈妈的抵触情绪有些不满,用力地狠狠捏着我妈妈的两个乳头,“你最好配合一些。”
伊斯特接着就开始脱下她的蓝色制服,解开她白色的胸罩,她捧着她苍白的乳房和我妈妈的乳房对顶着,她用手指捏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敲打着我妈妈颜色更深,同时体积也更大的乳头。
斯克瓦斯基跪在桌子上,把自己的阳具放在我妈妈的大腿间磨蹭着,在等待着时机进入她的身体。而伊斯特再次把我妈妈推倒,让她平躺在桌子上,为斯克瓦斯基铺平了道路。斯克瓦斯基端着自己的鸡巴像握着骑士的长枪刺进了我妈妈的身体,妈妈“哦哦哦……啊”地再度喘息,得到了一些休息的身体即将再次陷入苦战。斯克瓦斯基把握妈妈的两腿举起,用自己的肩膀扛着,然后才用力地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此情此景显然让伊斯特也开始准备投入战斗,她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先是制服的裤子,然后是白色的内裤,混杂着金色和浅棕色阴毛的三角区暴露在空气中,她爬上桌子,把自己的下身对着我妈妈的头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摇晃着雪白得发光的屁股,慢慢地,用阴毛摩挲着我妈妈的脸蛋,“快啊,给我舔它,让我舒服。”她的呻吟从低沉转换到咆哮。
耳边响彻着斯克瓦斯基奋力操着我妈妈,肉体相碰撞的声音。再看看伊斯特,显然相当享受着我妈妈为她而做的“舌交”,因为伊斯特呻吟着:“哦,好啊,好啊,快啊,甜心。”
被手铐锁着的手放在脑后撑着头部,所以我看不见妈妈的脸,周围拥挤的警察们把我从侧面的位置赶开,我现在只能看着伊斯特肥白的屁股,以及被斯克瓦斯基架在肩膀上的两条大腿,伊斯特两条白壮的大腿架在妈妈的脖子上,她半闭着双眼,一只手揉着自己苍白的乳房,嘴里如梦呓一般在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
我所在的审讯室里现在热闹极了,不当班的警察们都挤了进来,他们传递着啤酒和香烟,像观看比赛一般互相讨论着,在空中挥手为斯克瓦斯基或是伊斯特加油,但更多的则是在谈论着我妈妈。有人注意到了我涨得把裤子都顶起的鸡巴,带着“善意”的笑问我是否喜欢这一出真人色情片。“你母亲真够风骚的,对吧孩子?”
“怎么样,要不要进去试试,我们可以事先把她眼睛蒙上。”
“你见过你父亲这么操她吗?”
还有些警察厚颜无耻地直接拿着啤酒进入了103房间,从近距离观看我妈妈被操的特写,偶尔还用空着的啤酒罐打手枪。他们越喝越兴奋,声音也越来越大,这儿简直就是在开派对一般热闹非凡。
伊斯特的声音尤其具有穿透力,她有时仰首长啸,有时低头轻吟,“啊,你这骚货,哦,玛丽,狗娘养的贱货,快点舔啊,舔啊,啊……啊……”她用手掌拍打着我妈妈的脸颊或是胸膛,又抓着她的头发摇晃,根本想不出她是一个警察。
而斯克瓦斯基也渐显疲惫,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用大手托着我妈妈满是汗水的屁股吃力地前后挺着腰,他的喘息声伴随着我妈妈的哭嚎声浑身颤抖,他似乎已经无力把自己的阳具从我妈妈的身体里抽出,成为了今晚第一个在我妈妈身体里留下了“证据”的警察。
斯克瓦斯基被人搀扶地从我妈妈身上离开之后,艾斯卡兰特进入了103号房间,他将今晚的气氛带入了高潮。警察们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他们欢呼着迎接艾斯卡兰特的到来,把伊斯特从我妈妈的身上赶开,把我妈妈的身体完全留给了他一个人。艾斯卡兰特抓着铐着我妈妈手腕的手铐把她拉下桌子,然后让她脸朝前地压在了单向玻璃上,就在离我几英寸的地方,妈妈的脸颊和乳房都被单向玻璃挤成了变形的平板,被挤压的部分失去了血色,显得比平时更加白皙。艾斯卡兰特先是揉捏着我妈妈的乳房,然后他的两手顺着身体的侧面往下,摸着并从身后顶着我妈妈的身体,不让她离开单向玻璃。接着他跪倒在地上,猛地把脸紧紧地贴在我妈妈的屁股上,警察们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们笑着、跳着、用粗鲁的言语鼓励着艾斯卡兰特,看着他用舌头舔着我妈妈的肛门并用力把舌头往里塞,我妈妈嘶哑地呻吟着并贴在玻璃上蠕动着身体。
接着,艾斯卡兰特站起来扯掉自己的裤子,把我妈妈的身体又抱回到了桌子上,这次他躺她脸朝下地跪在桌子上,把屁股高高地撅起,他爬上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