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带着微笑看着我妈妈,在蓝色警察制服之下的裤子都被勃起的阳具而顶起了帐篷,他们看起来非常享受这场二男一女的表演,偶尔也小声地发表一些“专业性”的评论,互相探讨我妈妈的身体部位或是她的口技,又或者是她是否能够在科尔曼的抽插中得到高潮。
米勒的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嘟囔声,他颤抖地呻吟着:“好的,我要射了,宝贝。”随后我妈妈就发出了一阵窒息的低沉的声音,她向后抬起头突出米勒的龟头,就在那一瞬间,米勒的龟头爆发出一阵白色的液体烟花,浓稠的精液射在我妈妈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糊得满脸都是,还有些则从她的嘴边一路流向脖颈。
“我也来了。”科尔曼大吼一声,动作明显地朝前拱着身体,双手扶着我妈妈的腰,他的阳具异常快速地大力撞击在我妈妈的屁股上,发出的“啪啪”声即便不用扬声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之后,他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他慢慢地抽出他的阳具,用手把着阴茎,把精液撒播在我妈妈的屁股以及后背上。
科尔曼和米勒的裤档还没拉起来,格拉汉姆和瓦里克就急匆匆地从我身边离开,快步奔向103室。在这时候,我妈妈得到了短暂的喘息,疲惫的她在科尔曼的搀扶下爬上桌子,如同胎儿般的姿势蜷曲在桌子上休息。格拉汉姆和瓦里克当然不会让我妈妈得到充分的修养,他们让她躺在桌子上,然后两人分别站在我妈妈的两侧,他们让她来回为他们打手枪,而两人则和科尔曼和米勒一样,一人一边瓜分了我妈妈的乳房,一边玩弄着软乎乎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一边用手指揉捏着乳头。格拉汉姆背对着单面镜子,在享受了我妈妈的间歇性手淫之后,他急不可待地要求我妈妈抬起头来,先为他服务,妈妈只得侧身抬起头,把格拉汉姆的阴茎含进嘴里为他口交。从年龄上看,格拉汉姆和瓦里克都只有25、6岁,对于年长他们十多岁的我妈妈成熟的肉体,两人充满了兴趣。
瓦里克还系着武装带,那上面巡逻的家伙一应俱全,手枪、手铐、警棍一样不少。因为我妈妈正在努力为格拉汉姆口交,闲着无聊的他就用手抚摸着我妈妈的阴唇,他用手指伸进阴道扣挖,捏着两瓣深色、柔软而富有皱褶的厚阴唇左右分开,玩弄了一会之后,然后不声不响地抽出腰间的警棍,突然把它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中,然后一次一点地像做爱一样把警棍插进拔出,正在为格拉汉姆口交的妈妈一定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她吃力地抬起头,当看见一条黝黑的警棍在操着自己时,妈妈爆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哀嚎。“不要那样,请停下来……停下来……啊。”
“给我闭嘴,做你该做的事。”格拉汉姆用力拉住我妈妈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胯下,把阴茎强塞入还在叫嚷的我妈妈的嘴里,“老老实实地给我舔,要不我就让他把那家伙一直插到你的胃里,听明白了吗?婊子。”
妈妈害怕地点点头,更加卖力地舔着格拉汉姆的龟头。
瓦里克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地将警棍慢慢地插入我妈妈的下体,一英寸一英寸地往里捅。我看着警棍越来越深入地进入了我妈妈的身体中,而妈妈则在小声的哀叹中如同漩涡一般扭动着她的腰,把两腿分得更开,她的阴道像吞食的蛇一样有些抗拒地将警棍吞噬,瓦里克警告我妈妈说:“别乱动,要不受伤的可是你自己。”我觉得这会警棍大概有个那么6英寸已经进入了阴道,而且这个数字似乎还在逐渐增加。
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瓦里克能在不伤害我妈妈的情况下,最终插入10英寸,而瓦里克也随着警棍的深入的而越来越缓慢,越来越谨慎,虽然他的态度看起来并不像是个病态的残忍的人,但是一直目睹着警棍的探索,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下流的微笑。妈妈的身体翻腾着,她用两条大腿缠绕着警棍,在长长的尖锐的叫喊声中,她挺起她的腰去配合警棍的深入,似乎在这个过程中,她正在享受着一次前所未有的如同核爆般猛烈的性高潮。
格拉汉姆享受着我妈妈对他做的深喉服务,嘴里数着不知什么含义的数字,兴奋地把精液射在了我妈妈的脸上,她脸上原本还残留着米勒逐渐干涸的精液,温暖的格拉汉姆的精液让我妈妈脸上一片模糊,我不能确定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精液粘住了眼皮。而瓦里克目睹格拉汉姆的发射,也终于放弃了警棍的游戏,他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我妈妈体液的警棍,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早已“坚如磐石”的阳具,他手忙脚乱地爬上桌子,中途还差点滑下来,在我身边的警察们放声大笑,还有人拍打着我的肩膀。瓦里克的阴茎应该是毫无阻碍地进入了我妈妈的身体,随之他的身体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地飞快运动起来,前前后后的活塞运动让我妈妈的大腿翘在空中一阵阵地颤抖,而她的乳头也在有节奏地摆动着,令我觉得有些好笑的场面,则是看着妈妈的乳头幅度很大地一甩一甩打在她的胸膛上。
久违的伊斯特也在这时候进入了房间,她站在格拉汉姆的对面带着“慈祥”
的表情注视着气喘吁吁的的瓦里克,如果把她用手轻轻地在我妈妈的乳头上转圈的动作,与瓦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