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雪条棍呀﹗」
「你肯让我咬吗﹖以前就当自己有宝似的,摸一下都不行,现在轮到你求我
啦﹗」
「哦,不要玩我啦﹗我求你啦,好老婆、求你帮老公仔食雪条啦﹗」
嘉嘉取过花洒,便射向马田的雪条棍。
「我先射到它胀卜卜才吃它。」
「不必啦﹗你一吃它就胀啦﹗快点啦﹗」
「也好﹗见你咬我对奶咬得咐落力。」
嘉嘉跪下来,马田从上向下望,见到她一对乳房、被他咬得半红半肿、也不
禁怜借起来。祗见嘉嘉舌头在雪条棍周围游呀游呀﹗舔着舔着,看得马田心如鹿
撞。
马田道﹕「舔龟头呀﹗」
「龟头那麽污糟,你洱过尿哦﹗」
「人家不止舔龟头,连男人的尿都饮了哩﹗」
「人家﹖那个呀﹖」
「人家啦﹗我见过色情书和三级带都有这一招啦﹗」
「哼﹗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担屎不偷食,原来是假正经,偷偷地偷看那
些。」
含了一会、马田便把水喉关了,湿着身子、把嘉嘉抱到床上。
「我们玩六九、好不好呀﹗」嘉嘉道。
「好﹗看谁的舌头利害﹗」马田道。
「对,看那一个先今对方射精就算赢。」
「你又不是男人,射什麽精呀﹗」
「男人有阳精、女人也有阴精嘛﹗」
他们一边讲,一边行动,互相舐吸对方器官,马田首先感觉高潮的来临、嘉
嘉亦感觉到马田的身体在抖动,便马上把雪条拔出来。
「不要射出来,我们还没有做爱哩﹗」嘉嘉好焦急地说。
但马田已经到达不随意阶段,一切反应、都不能自我作主,不能控制。
「不行呀、要射啦」马田用力按看嘉嘉的头,重新将龟头塞入嘉嘉口中。
「你要射、都不必一定射入我口里面嘛﹗
「我要、我一定要你吃我和你的第一滴精液﹗」
「你真坏、我不吃又怎样呀﹗」
「我求你啦﹗证明一下,你真的好爱我,行不行呢﹖」
「不要﹗那麽污糟﹗」
「吃啦,等一阵我也吃你的阴精啦﹗」
话没说完,他的臀部向前推进、有节拍地一下又一下地摇着。嘉嘉已经感觉
到像有一些热忌廉似的东西喷进来似的、喷入了她的口中。那些忌廉并无鲜果气
味、却是男人牵动女人心田的特殊味道。嘉嘉本来想一手把他推开、但她感觉到
马田强而有力的嘌吸声、喘气声,她知道这个时候男人最需要的是女人的支持,
无论肉体上,精神上都是。她没有推开这支战斗中的雄狮、相反地、她用嘴唇含
得更实、用舌头顶得龟头更用力。精液全部射进了她口里,马田在最後一击时,
不禁高喊了出声,然後不停地喘气。
嘉嘉感觉到威猛的雌狮渐渐沉睡了,狮头垂低,再垂低。她想起了佛罗伦斯
那支垂死的狮子。马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嘉嘉拍一拍他的身体说﹕「你不理
我吗﹖我还未有高潮哩﹗」
「我好累,我休息一下再来,好不好呢﹖」
嘉嘉坐在床边,等了十五分钟,马田已经嘌嘌入睡了、她知道马田一定会睡
到天明了。於是、她开始寻求自我满足的方法,并用手抹去即将滴下来的眼泪。
她拿起电话、便用电话筒两端分别压看自己的双乳,然後扭呀转呀、让电话
筒磨擦双乳。这是她在香港常玩的游戏,打电话给马田,要马田大声不停讲话、
甚至
要他在电话中唱一首歌、然後、将电话筒贴紧下阴、让马田雄壮的声浪震动阴核、
那种感受是多麽的奇妙﹗多麽的刺激﹗好几次她都得到了高潮。
今晚,马田在自己身边、却反而无法满足到她、她拿起电话,不知要打电话
给谁﹖漫无目的地、便拨到隔篱房间三零一房。
三零一号房是团友美莉的房问,听电话的正是美莉。
「谁呀﹖」
「嘉嘉呀,你睡觉了吗﹖」
「没这麽早,怎麽啦﹗新婚蜜月、你应该给丈夫抱在床上,做人间最美好的
事呀﹗怎麽有时间打电话给我呀﹗」
「他、他睡了。」
「这麽早就睡﹖真是冷落娇妻咯﹗」
「我想找人倾谈,你怎样,肯不肯陪我呢﹖」
「你来我房,我等你。」美莉犹像了一会,答道。
嘉嘉放下电话,披上一件长睡袍,赤着双脚便敲爱美莉房门。开门的并不是
美莉,而是另一个女团员小倩。
嘉嘉见到小倩,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