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半软的肉棒走上前去,看那意思是想让芳用嘴给他清理一下,但芳实在是没力气了,于是阿坤就把肉棒上残留的粘液抹在了芳的脸颊,脖颈和乳房上,并脱下了芳的丝袜和脚踝上的内裤说是要留作纪念,并极为淫靡的在丝袜的足尖和内裤的裆部来回闻嗅着,接着又用芳的内裤擦净了自己的肉棒。
我见阿坤就要离去,担心他回去后发现我不在病房生疑,便赶忙收回镜子,咬着牙静悄悄的先他一步赶回了病房,躺在床上装睡,过了大约几分钟,阿坤回来了,爽完的他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听着音乐,又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芳也回来了,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只见她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去,刚经过激烈插干的她走路的时候还有些不自然,而由于只有一件不太长的连衣裙裹体,里面完全真空,坐立之时显得更为谨慎了。
她谎称去卫生间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一份调查报告没有交,就直接赶回宿舍去取了,着急忙慌的刮破了袜子,便干脆两只一起给脱了不穿了事。还旁敲侧击的问我睡了多长时间,去过厕所没有。哎,你的丝袜和内裤现在正在对面那家伙的病号服口袋里呢,我心说。
但我没有揭穿,也没有怨恨我的芳,因为从她对我的神情和态度我能够了解到,芳依然是爱着我的。
自那以后,阿坤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虽然芳对他处处提防,但他仍是频频寻找机会吃芳的豆腐,芳那丰挺的酥胸和浑圆的翘臀不得不时时承受阿坤咸猪手的肆虐。
由于担心夜长梦多,我以临近考试功课繁忙为由,申请提前出院,走的那天,阿坤殷勤备至的送我们到门口,还嘘寒问暖的关怀备至,但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的女友 “这真的太夸张了!”哲安猛力地拍了一下早餐桌,接着便读起报纸上的某则新闻:‘一位高中女教官怀孕生子,丈夫怎么看都觉得不是自己的种,跑去验了DNA,发现果然不是自己的小孩,一状把妻子告上法院。老婆在法庭上才坦承,有天跟老公吵架,一个人跑去公园散心,碰到一个男人来搭讪,赌气下便跟对方到公厕里发生关系,才怀了这个孩子。’
哲安放下报纸,带着世界末日般的沮丧表情叹了口气:“这社会真的变了,连女教官都……”
我啜着手中的咖啡:“也许她是想掩护孩子的亲生父亲身份,才编出来这个故事的吧!”
“可能性不高吧?在法庭上乱编故事可是犯了伪证罪。”
“女人欲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我随口应付的说着,放下咖啡杯抬起头来,发现坐在对面的哲安正意味深长的盯着我:“是吗?”我这才意会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微微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透过厨房的窗户望着哲安的车驶出社区大门,我对他挥挥手,低头继续洗着水槽里的杯盘,‘女人欲望来的时侯……女人欲望来的时侯……’我在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没来由的那段往事又重新占据了我的脑海。
那是七年前,我才18岁,刚考上北部一所私立大学,并不富裕的父母面对我的学费已经是眉头深锁了,对於住宿品质当然就不能再要求什么。
父亲开着借来的小货车,载着我和全部的行李,在新庄市从下午绕到晚上,好不容易才在一处有点偏僻的山上找到了一间便宜的雅房,那是个陈旧独栋的五楼公寓,四周看不到其它建筑,彷佛全世界荒凉的只剩下这一橦房舍。
五楼的屋主在顶楼天台上加盖了两个独立的房间,房租连水电一个月只要一千五。老爸和房东签了租约,无奈的对我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我打量着这个要和自己未来共处四年的地方。
其实还不算太差,我租的是靠楼梯口的这个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书桌、衣柜和床铺一应俱全,可能是刚盖好没多久,或者也有可能是地方太偏僻找到不到房客,墙壁和家俱都保持得很乾净。
天台上剩余的空间很大,一侧是共用的卫浴,在浴室旁边有洗衣机也有晒衣服的地方,靠着外墙的另一头除了有几个盆栽外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白色沙滩椅,看出去便是整个大台北盆地的美丽夜景。
我心满意足的回头对老爸笑了笑,房东帮着老爸把我的行李搬了上来,老爸再三道谢后还要房东帮忙多照顾他这个离乡背景的宝贝女儿。一直到我送老爸离开时,我们都忘了问隔壁那个房间的情况。
第二天,我到山下逛了一圈认识环境,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又到书局里吹了会儿冷气,慢慢逛回山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心中正苦恼着以后交通问题要如何解决。
走到楼梯口掏出钥匙,一打开顶楼天台的铁门,我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沙滩椅摊开在天台中央,一个男人就这么大剌剌地正面仰躺在阳光下,双脚朝着铁门的方向,赤裸着全身黝黑壮硕的肌肉,只穿着一件雪白色的低腰三角内裤。
对方头歪在一边好像是睡得很沉,并没被铁门开启的声音吵醒,依然保持同样大字型的姿势仰躺在沙滩椅上。
我羞红了脸偷偷瞄着这个应该在游泳池畔才会出现的画面,眼神不能自主地顺